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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篇》当他们成婚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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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半年后

天色渐亮不用灯笼阮冬故也能仗着微弱的天光「摸」进东方府直接回到自己的寝房。

打个呵欠脱下外衣落下长顺道把束缚一整天的布条给解开翻身上床睡大觉一气呵成。

幸亏她跟东方非成亲后不到几天便分房而睡不会吵到彼此。

他一向浅眠而她作息不定有时半夜才回来他主动分房她毫无异议。

如果他想……咳咳通常他会在初更前或当天用饭时跟她笑着约定晚上无事赏月猜题什么的就约在隔壁房行周公之礼……咳。

这样的婚后生活她还满能适应的。至少晚上照样一人睡跟以往自身的生活习惯并没有任何抵触挺好的。

东方非……她是惦在心里的也不会觉得分了房西施就自她心口消失了。

她合上眼预算两个时辰后自动转醒现在必须迅入睡……睡……

没一会儿她忽地张大眼瞪着床顶。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很熟熟到……阮冬故全身僵硬慢慢地翻了个侧身面对床的内侧。

内侧是她的半年夫婿。

她用力眨了眨眼确定这张床上多躺了一个男人。

她大气也不敢轻喘努力回忆刚进来的路线。她绝对没有走错。

那就是他走错了?

这种事从来没有生过她有点迟疑不知该不该换个房间睡。

除了洞房两人共眠到天亮外往后的亲热多半是三更不到他就回房去补眠她哪儿都能睡就继续睡在邻房里等天亮才回来沐浴更衣。

她想了想非常小心地移到床边双手放在胸前以免不小心碰到他。

他大概有事等她所以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吧。

两个时辰后她一定清醒那时再留张纸条晚上赶回来问清楚就是。

眼角偷偷觑着他浅眠的俊颜。即使睡着的东方非依旧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令她想起那一天的洞房花烛夜……不不不能想入睡入睡脑袋放空千万不要再想到那一晚。

现在只要想到那一天的洞房夜她还是会全身毛说是毛骨悚然也不为过。

不想不想……她很累……睡……睡……

两个时辰后她准时转醒。

身骨酸痛满身倦意但她还是强打精神。眼珠微瞟身边的夫婿还在睡她暗吁口气偷偷摸摸地起身。

才掀开床幔窗外阳光让她的眸瞳大受刺激连忙闭起。忽地——

「拉上!」

「……」她以为阳光惊动身后的男人赶紧拉好床幔。

「躺下!」

「……东方兄我有事要办得马上出门。」

他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躺下!」

「唔……」她瞄天色一眼可以再多待一会儿。她顺从躺回床上瞪着床顶问道:「东方兄你有事找我?」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似笑非笑还是没有张开眼眸。

「东方兄以后你有事找我请先通知我一声否则让你久等我实在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她不设防的身子竟被搂了过去。

「东方兄……这个……天亮了……」大白天的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凤眸终于半掀带着几分诱人的慵懒凝视着她。他笑道:

「天亮了我会不知道吗?」

「天亮了就该起床。」她说道早知道昨晚就束胸了这样被迫紧贴着他的身体令她怀疑他别有居心。

「谁说天亮一定得起床我偏爱反其道而行。冬故今儿个我忽然想你陪陪我你要……」

「我不要!」她立即答道全身僵直。

凤眸微眯。「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抢什么话?」

「东方兄白天行房不是件好事。我跟你约定晚上赏月可好?」

「今晚无月可赏我也没这兴趣。冬故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是不知道好吧你去做你的事吧。」他大方放手道。

她松了口气开心笑道:

「东方兄小妹晚上再回来赔罪。」

「不必了今天晚上我不在府里。」他跟着她一块坐起。黑色长如丝绸顺势披在身后色美如玉带抹惑人的神采照说赏心悦目偏偏同房的妻子没有欣赏的雅致。

阮冬故本来正束着床幔听见他的话后有点警觉地问:

「东方兄今天你要上哪儿?」

俊目斜睨她一眼懒洋洋道:

「今天公衙审案第一件受审的就是县民谋杀京官的大案。这案子惊动知府、新任江兴布政使我在场也好办事点姚并谦可以不买布政使的帐却不敢不买我的帐——」

「东方兄真相未明你这岂不是罔顾是非正义吗?」她不悦道。

他挑眉笑道:

「冬故我的为人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你跟你的义兄花了多少日子收集证据就是打着将凶嫌改判误杀的主意。哼我一句话保证你们前功尽弃我倒想看看这一回你的义兄如何能在我的眼皮下扭转乾坤……」

阮冬故眼明手快扯回床幔用力将他的身子推倒。

东方非也不惊不慌懒懒躺在床上。

她迅躺回他的身边道:

「东方兄小妹觉得大白天……温存也别有一番乐趣。」她去不去县衙都不会影响案子但她这个喜怒无常的夫婿一去肯定出事。

她认了!反正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她不算牺牲。

他嘴角噙笑不疾不徐地将她搂进怀里两具身体无一空隙紧密贴在一块。

她等她再等——

等了又等等不到任何动静她只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心跳如常一点也没有激烈的征兆。这样说来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小脸被迫埋在他的胸前阳光照不到她的眼上她反而有点困了她才睡两个时辰倦意阵阵袭来。

「东方兄……你根本是没睡好恶整我吧?」她咕哝着。

「你说呢?」他不可置否不正面给答案。

「……」她迟疑一会儿揽住他的纤腰。

这样相搂而眠她还真不习惯。她还是偏爱各睡各的有副温暖的身躯偎着满有新鲜感也挺陌生的所幸他的气味令她安心。

眯一下下她一向能定时的……拖住他等他一睡着她再赶去县衙。

心神微松顿时感到全身累极没一会儿她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再一张眼精神饱满。

强搂她入眠的夫婿早已不在。

她暗自错愕没有想到东方非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离去。

是她真的累坏了还是东方非下了迷药?

「不成!」就算搞不清楚他没事来她房里睡大觉的原因也要赶紧追出去以免他兴致一来打乱一郎哥的计画。

她迅下床拿过长长的布条正要缠上胸外头传来青衣的低语:

「小姐醒了吗?」

「青衣兄?」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小姐中午宫中有公公偕同太医院的太医来了。爷儿吩咐青衣在这里等着……过来了!请小姐回床上。」

太医也来?来找她?找的是怀真还是阮冬故?

当天成亲皇上特送许多丰厚的赏赐给阮冬故并明令凡被官府革职者因行为不正不得参加有功在身前任内阁辅的喜宴。

换句话说皇上故意将怀真摒除在外将一切富贵赐给阮冬故让怀真心怀妒恨。

也亏得皇上下了这旨令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一人分饰二角。

婚宴过后半个月宫中公公才起程回京。

一郎哥说皇上派公公送来赏赐主要是观察他俩婚后情况并且回报皇上。那半个月东方非连一次都没找过怀真想必皇上暗自欣喜不已。

当日已瞒过公公为什么时隔半年又再来一次?

「青衣夫人醒了吗?」漫不经心的问话自门外传来。

「夫人已醒。」

阮冬故迅翻身上床同时放下床幔。

「把门打开吧。徐公公既然你们专程前来不如就住个几天。」

「奴才不敢。奴才奉皇上旨意将赏赐送给爵爷就得赶着回去复命呢。」

「真是辛苦公公了。」东方非进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青衣还不去搬椅子过来请太医们坐。」

青衣领命而去。

东方非来到床前笑道:「夫人醒了吗?」

「嗯妾身刚醒。」一名公公、三名太医这未免太大阵仗了吧?

东方非为她解释道:

「蒙皇上恩宠特请太医们远道而来为夫人养身。」语气略带讽意。

皇上是不是太照顾她了点?阮冬故一头雾水但还是机灵地配合东方非自床幔后伸出藕臂。

「可惜我家夫人身子微恙近日不太能见风就麻烦太医在此看诊吧。」

太医们连忙回礼坐在椅上细细把脉。

徐公公乘机来到东方非身边细声道:

「爵爷可曾听说京师官员遭人杀死在此县里?」

「是听说过。」东方非心不在焉答道瞥到太医把脉过久。

「爵爷这是大事啊!贱民杀京官死罪一条为何乐知县县太爷纵容罪犯到今日还未斩?」

「那得由公公去问姚大人啊。」东方非坐在床缘轻掀一隙床幔仅容他一人瞧见里头的小人儿。

他与他的「爱妻」视线交接一见她疑惑的小脸他心情就大好。

真是奇了是他走火入魔了还是半年不够他尝尽她?竟然觉得看看她他心里想兴风作浪的念头就能暂时压抑。

在旁的徐公公又厚颜上前低语:

「爵爷此案如不严加惩治只怕将来此县百姓无法无天不会将咱们京官放在心里头呢。」

「一般百姓有胆子谋杀七品官以上只有死罪一条。徐公公你还要什么严加惩治?乐知县离皇城虽远但你也不能不顾皇法来个凌迟或当众游街斩吧?」他嘴里敷衍着凤眸却喜孜孜地锁着那张充满怒意的小脸。

「不不奴才怎敢无视皇法呢?只是奴才才到乐知县就听到有人要为那杀人犯翻案改判误杀。如果是轻等误杀那死罪可逃啊!」

东方非有点不耐了冷眼睇向他连声音也略冷了下来:

「你是收了多少礼这么尽心尽力为人办事?嗯?」

徐公公面露恐惧连忙作揖:「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礼收了是事实哪来的不敢?」东方非挥了挥手烦声道:「太医正在看诊你老是在这里说个不停你是打算怎么着?到底是来说情的还是来替皇上传话的?」

东方非辞官不满一年朝堂内宫对他的手段还印象深刻尤其去年江兴一带大翻盘朝官心知肚明个个噤若寒蝉。如今只要经过乐知县的官员必访东方府以保官运。

徐公公自然也不敢再惹毛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只能咬着唇退在一角。

东方非难得有耐心等着三名太医看诊完毕问道:

「太医结果如何?」

太医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摇头才道:

「夫人身子并无大恙只是体虚了点最好能长期调养。」

「长期调养?」他讶问:「她年纪轻需要到这地步吗?」

「敢问爵爷夫人可曾大病一场过?」

他想起她在战场上的致命重伤颔道:

「确实有打鬼门关前过的病情。」但他一直以为没有事了。

「那就是了。爵爷莫急下官说的长期调养并不是要夫人不得下床而是长期注意饮食、作息、定时饮药切莫过于劳心。」

他闻言沉思片刻淡声道:

「就请太医开个药方以后也好照药方子取药。」

徐公公插嘴讨好:「等奴才回京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定会送来上等药材。」

东方非微微一笑当作是感谢了徐公公这才暗松口气。

「青衣送徐公公跟太医们上偏厅歇息我随后就来。」

等门一关上阮冬故立即下床笑道:

「东方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用不着长期调养。」她就差没拍胸保证了。

东方非哼笑:「是啊你生龙活虎哪像个短命鬼?你身子是不差也好不到哪去太医要你长期调养部份是为了方便受孕。」语毕又有点心神不守不知神游何方。

她正忙着取出干净的衣物闻言后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东方非扬眉:「你要扮成怀真?」

她应了一声。「我从后门出去。」

他放下折扇对她说道:「你过来我帮你。」

她以为他要帮忙弄笑着上前将束环给他。这叫闺房之乐她还懂得这点她绝对能配合。

不料他跳过束环取过布条然后再度挑起眉。

「……东方兄我想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略为沙哑。

「这怎么成呢?冬故我任你扮男扮女从不阻止难道我连帮你一帮你都要拒绝?」

她耳根开始红轻声道:

「东方兄徐公公还在前头等着你呢。」

「那不过是条狗让条狗等上十天八天的它也不敢吭声。」

她拢了拢眉。觑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脸上写着「非常邪恶」四个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让他、让他……

他在她耳边低喃:

「冬故你想歪了么?我不过是要帮忙而已。」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乐的但她还是背过身赴死般迅脱下亵衣。

「麻烦你了东方兄……」红晕自耳根蔓延至小脸。

她背肤如雪身骨纤细线条极美藏身在男装下实在是一种浪费。他注视半晌嘴角掀起诡笑食指滑过她的背脊她吓得立即缩成虾子。

「冬故你怕什么?」他无辜道:「我又不是没碰过你。你这样怕我我还当我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东方兄小妹不曾怕过你。」只是偶尔他的举动会令她想起洞房那晚然后全身自动寒而已。

「不怕我就好。」他轻贴着她的雪背双臂慢吞吞地绕过她的胸前「慢工出细活」地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的长布。

偶尔他的指腹有意无意轻触她的肌肤轻浅的呼吸在她耳边挠着暧昧至极暧昧到她头皮微麻浑身轻颤。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默念着。到底谁在乐啊?

「冬故方才你也听了徐公公才来到乐知县就已经有人收买他叫他为死去的京官出口气现在他找上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做呢?」他笑问。掌心轻滑到她的腰际双手一握几乎能扣住她的细腰了。

原来这粗枝大叶的直姑娘是这么的娇弱啊……

阮冬故转身面对他正色道:

「东方兄请你不要插手。」

「不插手就好了吗?我可以为你上县府说一说。只要我一句话可保误杀罪名绝对成立。」他诱声道。

她摇头。「虽然连日寻找证据可以证明他是误杀但一切须经过公正公平的审理如果有我们遗漏的证据证实京官并非误杀那姚大人自有能力可以判定请东方兄千万不要随意开口。」

他嘴角掀笑耸了耸肩。

她要自他怀里退出去换上衣物但他一个拢紧又将她逼进他的怀里。

她抿了抿嘴有点恼了:「东方兄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想知道皇上送了什么赏赐?」

她不是很想知道但还是配合地问:「请东方兄告知。」

他难得开怀地笑道:

「我为官十多年什么赏赐没见过那些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看唯有一样我真是……愿与你共享。」

「是什么?」她疑惑道。千年人蔘?何乌?

他爱怜地撩起她的秀在她红的耳垂吻着。

怀里的身体顿时又僵直了。

有时候他真觉得奇怪怎么怀里的小女子这么不懂情趣?即使他下了功夫教她还是硬得像木头一样?

偏偏他对这木头实在爱不释手。

「皇上特派三名太医来就是为了亲自确认你是否有孕在身。」

「我有没有身孕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打你我成亲那一刻起他就等着你生子只要你一生子东方就有了后代到那时他会毁了七年之约逼我立即入朝。徐公公来一来是为传话要我谨记那七年之约;二来就是探你是否有身孕为保万一……」他笑意盈盈道:「徐公公也送来了宫中壮阳的药材。冬故你要与我共享吗?」

她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过了一会儿她勉强开口:

「东、东方兄我想……我想……」

「想什么呢?」他期待下文。

「你、你年纪是比我大但、但也没有多老应该还用不着那个、那个……」她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来。

他哈哈大笑:「好啊你是我妻子你说用不着那自然是用不着了。」为她取来怀真的衣物亲向口为她穿上。

也许太医的那番话让他今天格外注意到她的娇弱。当她是怀真或阮东潜时确实偏男孩子气但这样的男孩子气是来自她的行为举止、说话方式仔细一看她的身骨柔弱夜里与她亲热没有烛火照面偶尔他也会惊觉怀里的娇躯不堪一折。

「多谢东方兄了。」她笑道:「你尽管去前厅吧我……唔……出去走走。」

他哼了一声陪同她一块走后门。

「对了东方兄昨晚你来我房里到底为了什么?」

「你猜猜猜中有赏。」

她叹了口气:「你的心思一向只有一郎哥猜得中我曾跟你允诺过你我私事绝不会跟一郎哥求助这岂不是为难我吗?」

「我就爱为难你冬故。」

两人来到后门口她暂时将此事按下向他抱拳道:

「今晚我一定早回府请东方兄别随意离府小妹唔……亲自做菜请东方兄一定要赏脸。」

他嘲弄道:

「你做的菜也不就是从你义兄那里偷渡来的豆腐菜色一点惊喜也没有。想要以此留下我冬故换点花招吧。」

「那就请东方兄明示吧。你要什么惊喜呢?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她认真道。

「这个嘛……今天我不打算出门你可以放心徐公公说的那事儿我不插手。」

她大喜连忙作揖:「多谢东方兄!」

东方非诱下圈套笑道:

「明天我倒是有一约一定得出门冬故你要一块来吗?」

「明儿个?」她楞了下点头。「好啊。上哪儿?」

「幸得官园。」他笑道:「朝中有人来访一谈天下局势届时你可以在帘后聆听。」

她闻言起疑。「朝中有人来?跟徐公公一前一后的来?那是背着皇上来了?」会是谁?

「他的确是背着皇上来的。乐知县是小地方如果朝中无人联系皇上一个命令局势一变等传到乐知县来也太晚了。」

她张口欲言却还是忍了下来。

他笑着道:

「你想问既然我从没打算回朝为何还要掌握朝中动脉?冬故你也不笨猜猜原因。」

她认真寻思片刻低声道;

「多半是为了避祸以防被迫回到朝堂。如果你能够掌握朝中局势它日皇上有了什么心眼儿你也早有防备只是我在想会是谁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他笑看着她。

脑海忽地闪过一人她脱口:

「是现任内阁辅程如玉吗?」

凤眸璨光为她而亮。「正是他。冬故你又令我心痒了……好就这样吧如果你要随我上幸得官园得要有代价。」

「代价?」她就知没这么好的事儿。

他俯下脸在她耳畔低语:

「我老是对你心痒难耐你对我却无这种感受这岂不是不公平?我要求的也不多今晚我等你你明白该如何才能让我满意。」

「……」寒毛一根一根立起来了。

东方非哈哈大笑送她出门后徐步走向前头偏厅。

「青衣。」

青衣默默出现在他身后。

东方非头没回地说:

「礼都准备妥了吗?」

「都准备好了。」青衣顿了下说道:「爷儿徐公公在宫中地位不比黄公公您身份尊贵反送他礼……」未免有**份。

「这公公我在宫中见过当日他只是个小小太监今天能让皇上钦点送话给我这个红人想必也是有几分本事。只要他没在内宫被斗垮多半明年还会再来传话先封了他的口能收作自己人是最好。」东方非沉吟一阵又道:「太医的药方子呢?」

青衣恭敬地递上。

东方非细看一阵再还给青衣。

「去配药时顺道拐去豆腐铺让凤一郎看看。」

「是。」

「记得仔细看他脸色。」

青衣一怔直觉抬头看向他家主人。

东方非抿嘴道:

「若他不一语就坦白告诉他事实说他家义妹劳心劳力他想兄妹缘份长久应该明白怎么做;如果他面露疑色不知这药方是写谁你就什么也别说随意抓个两帖药回来应付就好。」

「是……爷怀疑药方有鬼?」

「我虽有才智但对药理不通凤一郎长年注意他义妹的身子这药方若是专为调养冬故身子而写太医精湛的医术可补他不足他一看自然明白。如果他面露疑色这药方八成藏着只顾受孕不顾母体的药材而这必是皇上下的密旨。」这份药方会是哪一个就得看看这个多疑皇上聪不聪明了。

东方非进了偏厅徐公公立即起身相迎。朝中尔虞我诈他得心应手只分了一半心神在应对徐公公上;另一半心神则在——

七年之约说短不短说久也还好足够让皇上对他的执念冲淡——前提是朝中有人能深谙「伴君」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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