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1/2)
我是一名爱情笔耕者算走三流的吧!
价码三流、市场性三流出版社待遇三流;私下我统称下三流。
再让我们白话点说吧如果哪天针对全国爱情小说族的读者来写个问卷调查不是我自贬可能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小说读者不记得我的作品。
但那又何妨呢?
爱情小说嘛不就是那样?千篇一律的风花雪月有事没事对白极尽煽情之能事生愿同衾死为同穴是不变的公式──笑死人了!难怪有人老走抨击言情小说是没营养的刊物。
我想……我同意。为什么不呢?每当贩卖一本言情小说就是对少女卖出了一个梦想而这些梦想却造就了扭曲的感情观。这世上的真心有吗?有吗?在罗曼史泛滥的同时有多少爱情幻灭的例子正同步上演呢?
可笑啊!爱情如火女人似蛾我始终无法理解一个女人为何能够倾付所有去爱一个男人。分割了友倩、分割了亲情有人说爱情是世上最伟大的感情嗤!这是愚人说的话我从不相信因为我是个只爱自己的女人。
从很久以前就现自己喜欢孤独这是我花了好久好长的时间才体认到的。曾经为了跟普通人一般我努力融入别人的生活却活得很累同样是生活所以我选择了自我。
我喜欢一个人独处是因为没了心吧!没了心的女人只爱自己但并非自恋而是付不出真的付不出如同在拧乾的毛巾上挤不出一点水。这样的女人可怕吗?我很可怕吗?
也许可怕吧但我想我活得很自在。有人说男男女女之所以成双成对走为了寻找躯壳中另外半颗心合了就用排斥则分这就走所谓的爱情。该值得庆幸的是我似乎拥有一颗完整的心能够完全的控制自己的情感意识而不必跟其他人陷进交心的地步。
交心好难啊──妈的!三更半夜搞什么?
“喀”的一声林雅惠将录音截断跳起来循着三楼窗外眯眼看去。
夜凉如水静谧的小巷里起了车声从转角处驶来;因为是暗夜所以看不清车的颜色但她确定那是卡车卡车上还载了不少家具上头几抹黑影
“拷!三更半夜搬家啊?”她不满的喃喃。
卡车熄了引擎就停在楼下。这一批盖了十年左右的公寓是成u字型的她所住的这一层楼靠外围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巷道上的一静一动。她的浓眉皱了起来掩上四分之三的窗子。
“就是这里?”是男声充满惊异。
怎样?嫌弃啊?她翻了翻白眼将录音带收到柜上放好。
“是啊。”同样是男声却是冷冷的调子可以想像他蹙眉的样子。“废话少说快搬快搬!”
“妈的!还真搬呢!有没有搞错!”她再度跳到窗前从窗缝眼觑去。楼下约莫五、六人还当真卸下卡车上的铁链扛起家具。
“不会吧?”她瞪圆了眼。三更半夜搬家会吵死人!吵死人他们懂不懂?拷蠢猪啊他们!
她瞪着那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66续续扛着桌椅、推开楼下的大门铝门推拉的声音着实吵人。
“卿官?”居后的男人回了低声叫唤站在卡车旁的男子。
顺着声音她的目光跟着调了回来骇了一跳!
那叫卿官的男人正抬注视三楼摆了摆手。
“嗨!小牛妹妹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他温和的笑道。
她的视力不太好尤其在夜色里只能勉强看见他的身影。
她直觉地跳离窗边。哇拷!她都缩在墙边偷窥了这样他还能看得到她?真是遇鬼了!
想想实在很无趣决定不再看了便直接跳上床。
传来的男人低笑声不是先前那叫卿官的声音。“你吓到人家小妹妹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顿了顿再道:“是谁家的小孩半夜三更的她的爸妈在做什么?没现这么小的孩子还没睡吗?”
拷!她多小啊?
“人家的小孩你管什么?搞不好她的爸妈正忙着让她多个弟妹呢!”
低级!埋进暖暖的被窝里不愿再受外界干扰。
变态邻居!不过无妨她一向没跟邻居打交道的习惯可以避开他的
中午一点钟。
一楼公寓大门半掩男人推门而进一身花色小牛跃入眼帘。
“小牛妹妹?”那男人显得有些惊诧。
站在信箱前的女孩闻言茫茫然地眨了几回眼才瞥眼锁住眼前这男人。
他在微笑面容十分的温和像是对孩子纵容的笑颜。
她看看他再低头看看身上未换的小牛睡衣。
“严卿宫;就叫我严哥哥吧。”他在自我介绍走近铝门关上。事实上他虽然笑意可掏但眉间却轻微的打了个褶。
“你刚睡醒?不用上学?”
迷惘闪进她的眯眯眼。卿官、卿官……好耳熟!小牛妹妹……不就是那变态邻居吗?
拷!她的瞳仁大睁直觉抱着刚从信箱里拿出来的报纸往后一跳。
咚。
“妈的!”她吃痛撞到后头的墙。夭寿!痛死人了就知道今年犯太岁流年不利啦!
他的眉褶更深更长冷俊的脸庞露出不赞同的神态。
“女孩子骂脏话很难听喔。”那是诱哄的语气。
你管!她诅咒很想骂出口但怕事只得缩回嘴里。
“卿官!”一楼的铝门外贴着张放大的脸高大的身躯弯曲像是长颈鹿费劲地在观察门内的动静。“你真***带种!存心整人是不?大热天的你要我热死在外头啊?”顺道暴力的踢了踢锁上的铝门。
雅惠原本不清明的眯眯眼睁得更圆像在控诉为何外头的人骂脏话而他却厚此薄彼的指责她。妈的!她跟他甚至谈不上认识!
而他却误以为她的眯眯眼张到极限是因为骇怕。
“不怕不怕!那是丁哥哥只会叫不会咬人人很好喔。”他的语气顿了下厚实的肩侧了侧完全挡住玻璃外如猪头般的大脸。“现在快上去。”
她看了看他奈何没戴眼镜所以看不出他细微的表情。一向她奉“凡事少惹”为圭臬未吭一句她顺从民意跑上楼
“小妹?”他忽然叫道。
“干嘛?”她终于脱口而出停下脚步。
“你住几楼?”
要玩敦亲睦邻的游戏吗?太过老套了吧?
“别怕我们住同一栋哥哥住二楼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来找哥哥。”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却能想像他恶心的微笑。恶!他到底当她几岁啊?害她全身起了一阵颤栗。妈的!
她两步当一步的冲上楼
“小妹妹!”清亮的男音再度招喊她。
“叫魂啊他。”话含在嘴里咕哝还是秉着怕事的心态不敢惹恼他。老实说光凭他的高头大马就足以叫她退怯三步。
纵是如此她还是乖乖地停下来。
他见状满意地点头口吻显得有些父兄式的──“下回出了家门不管有没有出公寓大门有没有人看见都得换件衣服会比较好。”
她怔住猛然觉醒
妈的!低头一望是小牛睡衣!缀着一头一头小牛的棉质睡衣睡裤虽然保守得很但终究还是容不得外人瞧见的“家居服”。平常这种时候谁会上下楼?就是看准了这时间才懒得换上衣服啊。
这倒好倒是饱了人家的眼福。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锵”的一声是三楼的铁门锁上严卿官这才打开了铝门让外头的长颈鹿进来他只手提着两袋的菜肉只手击向严卿官。
“别动手动脚的吓坏人。”在狭窄的楼间内严卿官轻轻一跃避开重拳轻松落在第三层阶梯上。
“吓坏人?”男人低声咆哮。“我吓谁啊?吓你吗?”搞错了吧!他才是那个被挡在门外的可怜人讨讨公道也叫吓人吗?
“这里毕竟是平常百姓家。”严卿官意喻深长地说。
男人闻言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拳头。大局为重他当然是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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