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回 祭拜(1/2)
方荣道:“这种人还是少出来好不然将天下人都得罪了。宋前辈可难收拾残局了。”
宋松其实知道宋惠并非这样的人可不知为何对方荣便如此无理取闹来喜欢他又不像喜欢他恨他又不像恨他只得道:“宋某理会得。方少侠是执意不愿与我们同行了?”
杨羽轻声道:“方少侠真的那么恨我……我们么?”
方荣也不客气道:“恨不敢当怕是有的。”
杨羽道:“这里以你武功最高你怕我们做什么?”
花语婕道:“若是只要武官便能平定天下还用文官来干什么?”
宋惠又忍不住道:“你是说我们会使阴谋诡计来害你们不成?”
花语婕笑道:“那可很难说。”
宋松道:“姑娘之意是在骂宋某了?宋某活了大半辈子姑娘是第一个这么说我之人。”
方荣道:“不管是不是自己心里明白。”
宋松道:“方少侠莫怪我多嘴以你现在的处境你不认为与我们同行上武当会十分地方便么?”
方荣道:“多谢宋前辈好意我想武当不会拦住一个回来祭拜师父之人吧?”
宋松道:“那可难说人心叵测话已至此既然方少侠执意不与我们同行我们只好先行一步了。告辞!”说完一跃上马往山上驰去。
其余人都恨恨地瞧着方荣离去。只杨羽一人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要与方荣说却是难以启齿只柔情脉脉地瞧着方荣离去。
方荣道:“真是倒霉竟然遇上他们。特别那宋惠一定要找个机会教训她一顿。”
花语婕嗔道:“你又忘了第一条了?”
方荣忙道:“是。我们也走吧。”
当二人至门前时早有两名道士在门前等候见了二人一道士道:“请问二位一位可是方荣方少侠一位花女侠?”
方荣暗道:“看来是宋松安排的。”道:“正是。”
那道士道:“贻元代掌门早在会客厅等候二位请随贫道来。”
在武当方荣只敬贻风掌门一人不禁道:“贻风掌门不在么?”
那道士道:“贻风掌门出外办事还未回来。”
方荣无奈道:“有烦师兄带路了。”
当二人到会客厅时厅中早已坐满了人方荣暗数足有二十四位且基本都是见过面甚至交过手的。
方荣瞧见一对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女时不禁面露笑容原来是他们都一身雪白的衣服都握着一把白剑连鞘也是白色的果如那冰一般暗道:“难道他们便是冰雪鸳鸯?”
一下对厅中人的惊恐一扫而光。大概是方荣过于瞧得久了些那女子羞红了脸低下了头。那男子怒道:“淫贼你瞧什么?”
方荣本来瞧他们一对璧人已生好感加之对他们敬佩已久以前他与司马飞燕在一起时便借过他们名头现在瞧来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名望却在己之前更是敬佩今又确实是自己无理忙道:“请大侠恕罪方荣因久仰二位大名今得一见心有神往不免瞧得久了些请恕罪。”
宋惠似乎与方荣有仇道:“你又在侮辱别人了么?”
方荣恨恨瞪了她一眼道:“方荣对天誓句句实言。”
贻元道:“好啦方公子远道而来未克相迎还请恕罪。”
方荣忙跪下拜道:“弟子方荣拜见师叔祖。”
贻元忙道:“方公子快请起你已非本门弟子无须行此大礼。”
方荣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弟子如此已然不孝。”再足磕三个头才起来。
贻元道:“听宋师侄说你是来祭拜师父的?”
方荣道:“正是。”
贻元道:“方公子远道而来一定累了不如先歇息几日贫道再帮你安排吧。”
方荣怕他们使诡计忙道:“弟子想马上见师父。”
花语婕道:“方哥哥并非专程来祭拜师父的他还有要事在身所以不便久留。”
贻元道:“这位姑娘一定是连诛五毒教教主、冥灵教教主、拜月神教教主的花女侠了?”
花语婕道:“道长言过了正是小女子。”
贻元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巾帼不让须眉。方公子有你在旁相助成一翻大业应该不难。”
花语婕脸上一红暗道:“老道士胡说八道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方荣瞧着眼前之人很不是滋味道:“师叔祖弟子打扰了商议各位大事不知弟子可以自己走走么?”
宋惠道:“四处走走?你来武当有什么企图?”
方荣道:“那劳烦师叔祖安排一位师兄带路。”
贻元忽道:“惠儿从头到尾最不安分之人便是你了武当大概也没人比你熟悉了你大概也无心听我们说话劳烦你带他们吧。”
宋惠忽然脸上一红低下了头轻声道:“方……方少侠请跟我来。”
众人对她的转变都称奇也只几个女子明白她的心。方荣道:“不用只怕我们说不了几句宋女侠又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师叔祖还是另行安排一位吧。”
宋惠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跳出来了道:“方荣我恨你!”说完不顾众人目光跑了出去。
方荣忙道:“宋前辈您也瞧见了这怪不了我。”杨羽忙幽怨地瞧了一眼方荣追宋惠去了。
贻元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但知要以大局为重道:“方少侠既然如此你自己走走吧路上碰见哪位师兄弟再问问吧。”
崆峒派一人道:“道长不怕人误闯入禁地么?”
宋松道:“吴兄此言差矣以方少侠胸怀与武功若要在武当捣乱那还不轻而易举?既然方少侠先经过我们同意那方少侠便真是来祭拜师父的。”
方荣道:“多谢宋前辈解围。那弟子先告退了。”说完与花语婕走了出去。
方荣带了花语婕直接往以前住之处。花语婕跟着他越走越偏僻不禁道:“方哥哥你也没问别人你怎么知道师父被葬在何处?”
方荣道:“我不是找师父。我去我与师父以前住的地方。”
花语婕一阵怜惜道:“方哥哥想不到武当这样对你。”
方荣忙道:“话不能这么说武当对我一向很好。只是事与愿违罢了。其实我想贻风掌门是知道师父是谁的但他竟然让我拜他为师按理他对我是最好的了。只是江湖中人非要夺什么刀害了师父更害了我。师父竟然被他们害死了。”
想到师父对自己种种好处想到自己与虚和的点点滴滴泪已充满眼眶怕花语婕笑话慢走在了前面。花语婕明白他的心也不好说什么只默默跟在他身后。
当前面出现了一排房子时花语婕打破沉默道:“方哥哥是在这里么?”
方荣瞧着凄凉的旧所人去物非竟是没人再来过这里一般眶中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喝一声往林中跑去。
花语婕泪也跟着流了出来但却不追去他知方荣想一个人躲着哭不想让自己瞧见。她瞧着一排房子暗道:“不知哪一个房间是方哥哥住的?”于是慢慢查看这些房子起来。
方荣想一个人哭个痛快不想让花语婕瞧见笑话果然花语婕没有跟来一口气跑到了一片竹林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大哭起来:“师父弟子不孝弟子没来瞧你竟然没一个人再来瞧你弟子以前还暗暗怪你还暗暗骂你以前不知道你疼我弟子不懂事原来对弟子最好的是师父没有师父弟子便没有今天师父是弟子的再生父母。师父我一定完成您老人家的……谁?是花妹么?”
方荣忙抹了泪往来人之处瞧去那人却藏在竹子后只瞧出穿了白衣却知道绝对不是花语婕了暗道:“只怪我刚才不注意想不到被她欺至如此近才觉。”叫道:“再不出来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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