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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魔鬼天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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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上唐小山不放心李欣欣遂又探向大庄果然现她已返回他和苗多财这才甘心回家休息。

深夜中于双儿也不多说稍问几句得知已证实李欣欣会武功她已心花大开终能证明并非空口说白话了吧!

三人随即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醒来。

唐小山己然再探大吉庄想探探李欣欣消息。

李欣欣今日倒是挺乖并未踏出大吉庄。

她正在行馆前研究会冒烟的石灯。

忽见唐小山现身她瞄眼道:“你骗我说什么石灯会热可以蒸出白烟雾我摸它冷得跟冰一样到底是何原因?害我昨夜想了一夜差点失眠!”唐小山暗笑不已这家伙竟然想掩饰说道:“冰块也会冒烟反正冷热都冒烟便是。”

李欣欣白眼道:“这还用你解释?听说你出身唐门?对机关阵学很有一套?教我如何?”

唐小山邪邪一笑:“可惜我只是小兵兵不像你高来高去实在叫人捉摸不定。”-李欣欣怔愕:“你这话什么意思?”

唐小山道:“有人现你轻功高强你敢否认?”先把于双儿所见招出来、对方较不易起疑。

李欣欣怔然随即笑道:“谁现的?可能吗?我在哪里被现我怎会不知?我多么希望高来高去呵!”

唐小山冷道:“一位始娘现的她是我请来的助手。”

李欣欣笑道:“她?她敢确定?你在调查我?”

唐小山道:“早出晚归着你在忙什么?”

“忙什么?有吗?哦大概忙着诳街、欣赏风景吧!”李欣欣道:“我一直跟金湘兰在一起由于她和大吉庄不合所以我才未说绐你听或许你助手看到的是金湘兰而非我呢!”

唐小山皱眉:“真有此事……”暗自笑骂睁眼说瞎话的家伙。

李欣欣笑道:“如果你有顾忌今后我少出去便是听说你已找到有关我爷爷恩人的线索了?”

唐小山道:“大概吧不过可能先找到他儿子。”

“儿子?”李欣欣征诧道“恩人有儿子?你如何肯定此事?不大可能吧!听爷爷说那人是独身……”有意替冷啸秋开脱。

唐小山道:“你爷爷连人家姓名都搞不清怎知他是独身?”

李欣欣呃地干笑:“或许独自一人出现的关系吧……既然有线索下一步该如何走?”

已无法开脱干脆问明对方行动也好有个防范。

唐小山暗笑于心道:“今天可能要到北郊去查消息因为有人说常胡子即住在那儿我看这一赶下去恐怕又得三更半夜才能回来了。”

李欣欣目露喜悦轻轻一叹:“辛苦你了何不快去快回夜晚奔波平添凶险啊!”

唐小山笑道:“姑娘说的是我这就去了明儿见!”

说完拜礼从容而去。

李欣欣瞧他背影逝去喃喃念道:“昨夜不像他会是谁呢?”陷入疑惑思考中。

唐小山则带着窃笑离开大吉庄心想李欣欣闻此消息若真有事恐怕将忍不住溜了吧?他得先去查探那栋巨宅也好有个了解而后拟定行动计划照例地他在明处苗多财在暗处如此相互探索将能减少失误。

不到半个时辰那栋豪华府院已近只见得两扇红门宏伟高耸已知乃非常人家。

唐小山行近而后敲门竟然没有回音。

“难道躲起来了?”

他当机立断掠墙而入三院两厅格局甚是气派花木修剪整齐庭院打扫干净怎会没住人?他再喊声:“有人在吗?钦差大人到了!”想以官威逼人。

然而喊了数声仍没反应他疑惑心起立即搜向内厅后院。

结果当真空无一人就连犬畜之类全然不见。

唐小山不由狐疑:“去了哪里难道会找错地方?”

可是怎么看都没错。

他反掠回墙找向昨晚被踢落的瓦片。

果然现失瓦凹处的确是此栋府宅没错。

人呢?他不信再次搜去。

终于在后院现秘道。

他潜了进去行约百丈终在左侧小屋找出通路可是仍不见人踪。

他苦笑不已难道冷啸秋等人为了断线索甘心放弃如此豪华宅院?苦笑中只好退回府院想另找线索。

方想转入东厢房之际忽又见及白影一闪。

唐小山冷喝:“谁?”赶忙掠追过去。

那白影奇快无比闪入厅中唐小山亦自追去。

及进厅堂却见一位白衣白袍公子打扮年轻人他扇着白玉扇一副潇洒坐太师椅上含笑迎着客人前来。

唐小山见及此人皱眉道:“你是谁?”

光见及他明明一张国字检张飞眉本是孔武模样他却装出一副风流书生神态他似乎还上了胭脂让黝黑嘴唇看来更红润想弄出玉面朱唇效果总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那年轻人淡声笑道:“你说我是谁?”

唐小山道:“总不会是女人吧?”

那人忽而哈哈畅笑立身而起:“好个不是女人相信不久你就会明白我是谁。”

唐小山道“你是此屋主人?”

那人道“不是。”

唐小山道:“那你为何在此?”

那人道:“跟你来的。”

“跟我来的?”

唐小山怔楞:“你一直跟在我身后?”未免太可怕了吧!

那人淡笑道:“在下无此闲工夫老实说你在查冷啸秋我也在查他如此而已。”

唐小山道:“你为何查他?”

那人反问:“你又为何查他?”

唐小山道:“告示贴得很清楚你自个儿不会去看?”

那人淡淡一笑:“当真如此而已?”

唐小山冷道:“我懒得解释再见!”

说完甩头欲走。

那人忽而畅笑突地闪身已截在唐小山前头那身形之快颇让人诧讶唐小山看得出他武功甚高绝非一般庸手。

他笑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查他?”

唐小山道:“别人之事我没兴趣。”

那人谈笑:“有个性老实说我总忍不住要说出来因为……”

唐小山冷道:“我不想听告辞!”

说完一闪身穿出那人阻拦掠向外头。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起:“好功夫!”

见人已走远便道:“因为他也是我要找的人有机会咱们合作吧!”

唐小山置之不理即刻掠出府宅。

掠向巷街奔行不及百丈苗多时已追上来急问“方才有个白衣人飞去他是谁?”

唐小山道:“恶心的家伙人若张飞却装成玉面书生谈不来只好溜了。”

苗多财道:“至少也该问清他来路吧?”

唐小山道:“他也为找冷啸秋而来不会是好路数我甚至怀疑上次射你屁股者就是他。”

苗多财怔愣:“那他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唐小山道:“可能是又不像走吧另寻线索有他在没人会现身。”说完带领苗多财复往暗处掠去转转折折之间忽又找向荒废古宅院。三度造访唐小山仍小心翼翼要苗多财潜伏暗处他则掠身入内。

一切似乎没变杂草、野树、无尽落埃、灰尘……他本想探行一番立即前去打探那衣服上所绣醒天宫是在何处或许线索更明显。

谁知方转至雅轩忽见白昼却有烛火。

他怔愕不已昨晚明明吹灯烛火怎仍亮?疑惑未解烛火竟然移动他冷喝是谁?运功戒备。

烛火移门而出一位素青男士现形。

唐小山怔楞不已:“冷啸秋?”

那表情一向冷漠之人果然是遍寻不着的冷啸秋他淡然点头:“你一直在找我?”捻熄火花。

事出突然唐小山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呃呃直笑:“正是……”

冷啸秋冷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唐小山怔道:“你知我要找谁?”

冷啸秋道:“你找的是常大胡子我却姓冷。”

唐小山道:“可是……你的分水刺……”

冷啸秋道:“全天下会这门功夫何其多人难道我不能会吗?”

唐小山为之语拙:“可是……你也在震威武馆授徒……”

冷啸秋道:“那是我打听那里有教授这门武学才前去试试结果被录用而已和你要找之人可说完全是巧合。”

唐小山道:“真的吗?”

冷啸秋道:“在下没有说谎必要我现身即是想请你别再跟着我这对你没有好处甚至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唐小山稍愣轻轻一叹:“若你非我要找之人打扰处请见谅倒是我还有一问题……你跟李欣欣是何关系?”

冷啸秋诧楞目光直缩:“昨夜是你?”

唐小山颔:“不错!”

“你怎会现她?”

“我的助手现她会武功如此而已。”

冷啸秋凝目盯紧想瞧出唐小山说话真伪终于轻叹道“我们是朋友。”

“很早就认得?”

“不错!”

“在何处相识?”

“……不便说明。”

“你们在京城有任务?”

冷啸秋显紧张却极力想装作没事道:“你问的太多了我和她见面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才会东躲西藏谈什么任务。”

唐小山道:“有位白衣人也在找你。”

冷啸秋顿时沉默随又说道:“我跟他有过节。……这不关你的事碰上他你也别去惹他他武功甚高非一般人所能抵抗。”

唐小山道“你就是在躲他?”

冷啸秋终于颔:“不错!”

唐小山道:“他是谁?可有名号?”

“叫仇冠群……”冷啸秋忽而摆摆手“不关你事你还是避开好该说的都说了请你别再跟踪我走了!”

说完转身掠去。

唐小山想追突又放缓脚步。

远处忽又传来冷啸秋声音:“对于欣欣之事还请保密……”终于不见。

唐小山楞在当场。

照他这么说可能跟常胡子完全没关系他之所以东躲西藏恐怕为了那位仇冠群之故吧?他若真有仇家那李欣欣和他约会当然要偷偷摸摸了!

如此串连下来一切该说有了答案。

然而那件衣衫呢?“糟了方才竟然忘了问此事……”

唐小山颇为后悔立即追出可惜人踪己逝他想喊来苗多财却现连他都不见。

“会去哪?跟追冷啸秋去了?”

他想追却不知去路心想便打探醒天宫吧!分头进行或许早日可完成任务。

于是他专找较老一辈老百姓打探。

本以为甚难岂知才探两位即已指出东郊即有座醒天宫他喜出望外立即找路疾奔而去。

两三里路眨眼即至。

眼前地形甚熟他才想及当时震威武馆厨子也不过说常胡子可能出现东郊?他和苗多财曾搜了一遍独独忘记醒天宫。

打探之下方知醒天宫位于后山小坡地他赶过去远远即见此宫人潮不断香火鼎盛大概灵验无比吧!

他登向百阶石梯终于见及此宫全貌。不算顶大却颇具规模分前后两厅供有三实佛及天上诸神该是佛道一家庙宇后边则为禅房延伸山林间有厢房式亦有独立式算算少说也有两三百间吧!

唐小山灵机一动直觉这些禅房或许住着该寻之人吧!

他绕道而行渐渐探往禅房。

瞧瞧情景那连栋厢房正多人活动他乃决定先探独立禅房。

这一探入林区后直若进入深山灰尘尽除林树参天相映倒是修道佳地方探十余栋只不过瞧及普通百姓并未见及想找之人再探七八间忽见林区有人招手。

唐小山见人怔诧道:“神猫?”

没想到他在此心头怔喜抉步掠去。

苗多财要他噤声然后代一栋颇为偏僻禅房两人躲入丛林中远远望及房内隐约可见一位老人抓着拐杖坐于椅子面无表情。

另有一人正是冷啸秋他轻轻揉捏老人肩头。

两人似在交谈老人不断摇头。

唐小山见状怔诧道:“那老人会是常大胡子?冷啸秋当真是他儿子?”

苗多财道“恐怕是了……”

唐小山道:“那他方才所言?”直觉冷啸秋骗自己又有何不可?自己和他本就对立又怎能要求他说实话?还好找到正主人一切终有着落心情轻松不少。

苗多财道:“他们似有争执……”

唐小山见及两人动作大该是争执没错道:“到底在吵什么?”

忽见冷啸秋面目冷森走出禅房一手捏碎左侧树皮悻悻然离去。

老人仍自木讷坐于该椅好几次想起身却都坐回原位终于轻轻一叹起身慢行拐杖点着地面四处探路该知他眼睛似乎瞧不清。

他走向那株枫树并未如李巧所言胡子一大把顶多亦只是粗胡散乱或许年纪己高头稀疏连胡子亦少了许多吧?他已佝偻身形清瘦根本瞧不出练武架势。

苗多财皱眉:“照理说一个五十上下之人不可能这么老态龙钟。”

唐小山道:“或许伤了眼晴终日沉闷结果去看看?”说完他轻轻步出丛林渐渐移步过来他特别注意老人耳朵。

果然在逼近二十丈之际老人耳朵已现抖动但随即平复老人叹声已往回走。

唐小山但觉他在伪装便自大方行去。

及近四五丈老人突地冷道:“谁?”

唐小山笑道:“在下雷震宇派来的。”

“雷震宇?”老人沉缅冥想终于摇头:“不认得……你请便吧!”

唐小山此时已瞧清他容貌本是颇为侠气却因两眼翻白看来甚是沧桑胡碴亦未想象中多或许李巧情急一瞥有所误差吧!

他道:“常师博您何苦拒人于千里之外?总教头的确想请您回去。”

老头仍自冷道“我不是什么师傅也不认得总教头我只是位受了伤的糟老头你们到底要什么?”

唐小山道:“什么都不要只要找恩人常师傅可曾记得二十年前曾在五台山下救过一位铸剑师傅?”

老头闻言更斥:“胡扯什么我己瞎了数十年还会救人?老夫姓陈不是姓常根本不是你所要寻找之人请回吧否则我将唤来寺倌赶你走路。”

唐小山道:“前辈不多想想?”

老头冷道:“没什么好想我根本不懂武功更谈不上救人你没看到我还等着人家救助?”

唐小山道:“雷总教头正有心照顾您。”

“可惜不认得免了吧!”

老人说完黑色拐杖疾点赶忙行入屋内随即把门带上不理任何人。唐小山连叫数声得不到回应泄气不少。

苗多财不断挥手要他退去。

唐小山顿有所悟便拱手道:“在下乃替雷总教头跑腿既然前辈不愿受打扰在下这就告退冒犯之处还请原谅。雷总教头说震威武馆随时欢迎您回去就算您不回去有困难捎个信我们立即前来帮忙您多保重在下告辞了。”

说完拜礼随后和苗多财躲入暗处且看老头如何反应。

木门仍自紧闭始终不开。

乃近午膳时间有位小僧送来餐食老头勉强开门接餐之后随又紧闭门扉。

唐小山顾及对方或许亦在试探便自耗下去。

这一耗简直腹空日子长十分难挨直到近黄昏两人几乎已快放弃监视木门方自开启。

老头再次现身他已换下槛楼布衣穿上一件较新之灰青素装胡子已剃去头亦梳绑整齐虽仍是瞎子却少了几分落魄神态。

他聆耳倾听直觉无人始轻轻一叹:“此处已呆不得唉……又该去向何处……”黑杖一点渐渐行前。

虽是瞎眼却行来顺畅眨眼行去百丈碰上小僧他说及有事进城或许曾经如此小僧只关怀说声。小心照顾自己快去快回便自放行。

唐小山惊道:“他进城做啥?”

苗多财道:“这已不重要你得去请李巧师傅前来辨认他是否就是欲寻之人。”

唐小山道:“说的有理如若他不是也就不办再烦他如若是死皮赖脸也要把他请回去。”

苗多财道:“你去通知我监视他咱们再会合。”

两人随即约定几种联络方式唐小山这才飞快掠去苗多财则远远盯着老头渐渐行往城区。

那老头并不在意被人跟踪一路行来从容方进城之后立刻打探某住处由于他是瞎子许多人报出行走方式仍想引带却被他婉拒。

苗多财从那些人口中得知他要找的是东南一座叫三潭桥目的地已知盯来较为轻松偶而甚至还过去帮忙引路。

未久三潭桥已至。

那老头摸摸桥头刻字方自放心随后念道:“左近百丈有间露潭酒楼”渐渐行去。

苗多财迎目过去果然见及一栋雅朴酒楼正写着“露潭”两宇它倚湖而立别具一番情景。

那老头甚快摸向酒楼小二见他是瞎子就近找位置让他坐下老头便点了几样小菜一壶烧刀子便自啜饮起来。

苗多财心想他这一啜饮恐怕得花不少时间该是通知唐小山时刻了便自掠往大吉庄。

闪过数条街终抵地头忽见唐小山倚门而望苗多财叫声:“在东南露潭酒楼!”说完便自离去。

唐小山欣喜转身奔人未久带来欣喜欲狂之李巧大师及申剑吉三人快步追向街道。申剑吉本就老京城自知小巷捷径可钻不到两刻钟已赶至三潭桥。

苗多财迎上来指着酒楼门侧那老头道:“人在那里想瞧清又不想打扰坐船划去便是我已雇一艘在桥下等着。”

申剑吉闻言拱手笑道:“多谢帮忙这方法甚好大师请移驾如何?”李巧甚紧张:“快去看看二十年不见甚叫人难熬……”

他未见老态地跟着申剑吉下桥、落船唐小山、苗多财亦掠身船上船夫霎时划往酒楼前。

华灯灿亮映得酒楼一片通明亦将老头脸容照得清清楚楚。

船身渐渐逼近李巧心情起伏不定他虽年迈但老眼正适合远视在逼近不及七丈之下他已瞧清几乎靠门、靠窗食客。问道:“你们说的是哪位?”

苗多财道:“门前和第一窗口之间那位头斑斑两眼翻白那位。”

李巧盯去他直截了当道:“他不是常大胡子!”颇为失望。

唐小山道:“他胡子刚剃掉您再看清楚些!”

李巧道:“不是胡子问题乃神韵关系那人雄赳赳气昂昂怎会是这副德行?”

唐小山道:“事而二十年他又瞎了神情自然落寞……”

李巧仍是摇头:“差别太大纵使他姓常也绝非是我那位恩人走吧!多瞧也无益!”轻轻一叹感伤己起。

申剑吉怕他太过感伤便叫船家靠岸准备走人。

唐小山无奈推手苦笑既然是替李巧找人他已看不顺眼一切即算失败除非能拿出更有力证据否则要他如何相信且接受?苗多财亦嘲苦笑:“白忙一场那个常大胡子实在难寻呵!”

申剑吉想安慰鼓励两人却怕李巧师傅闻声再起感伤故只字不提只对唐小山道:“继续找一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唐小山干笑:“希望吧!”

既然那老头不是欲寻之人守着他已无意义唐小山遂将李巧大师、申剑吉送返大吉庄。

苗多财没事干在闲着亦是闲着之下便赖在桥上盯着那老头心想他到底想去哪里?在此又在等谁?渐渐地初更已过那老头仍未走。苗多财实在太饿遂在附近买了馒头啃食折返回来老头仍在。

直到二更天过去酒楼欲打佯只剩他一位食客小二向他说明他才付钱外出慢慢走回三潭桥。

然后盘算位置喃喃念着“顺着潭岩西行五百丈再转左行百步有一小巷穿过去再攀十户人家屋顶然后……”

苗多财已听得模模糊糊。

老头却铭记每一位置。

忽闻三更锣响他突然往西岸行去此时拐杖已少用他行来有若常人并不断算着步伐寻找方向渐渐已穿入重重住宅之中。

苗多财暗跟其后。

未久忽见老头被墙挡路他猱一吸气终于展出轻功掠向屋顶小心翼翼探路飞掠而去。

苗多财奇怪他为何不会踩空而窜向地面?仔细瞧去方知他手中不断打出东西靠着声音传回得以寻找落脚处。

苗多财抓去那东西瞧瞧原是米粒这可好一小把米粒即可用上老半天他几乎毫无缺货之虞。

忽见那老头掠过十余户突然又翻落地面找向另一小巷转行至尽头果然出现一栋古宅院。

苗多财一眼瞧去怔诧不已这分明是冷啸秋藏身的荒废古宅。

苗多财不由疑感大白天他才和那位年轻人吵架为何现在急着再找他?难道他现那禅房已不能住人不得不前来我冷啸秋要他帮忙换地方?除了这理由苗多财已想不出其他原因。

忽见老头已掠入古宅苗多财自是跟入。

老头四处探摸一阵确定无误便喊出:“秋侄儿你若在请现身我有事相商。”渐行入里头。

但闻雅房忽而一丝声息也无苗多财好奇心起便自小心翼翼潜过去从破窗中往里瞧只见得老头倚倒草席双手紧抱拐杖似在瞧觉亦在沉思……一切几乎静止不动。

苗多财瞧探一阵。但觉已无名堂始准备撤退。

然过于大意一脚踩及落叶唰地脆响那老头怔醒急叫:“谁?冷啸秋吗?”极欲起身。

苗多财暗叫糟登时学猫叫瞄地一声且打出指劲向墙面而后屋顶装出野猫上屋声音。

他自封神猫自对模仿猫叫有一套竟然能瞒过耳朵极为灵敏的老头子。“原来是猫……”老头轻轻一叹:“为了那把宝剑几乎赔了一生还闹得反目成仇……”说来后悔不已翳然倒地。

苗多财一楞老头为何说出“宝剑”两宇?莫非他手中亦有至宝?他的“反目成仇”又是跟谁?和冷啸秋?当时冷啸秋就是为此和老头争吵不休?苗多财越想越兴奋只要有至宝可得三天三夜不睡觉都行。

他想前去窥探可是这家伙连侄儿都不肯说他岂会随便透露他人?冒充冷啸秋?可惜自己不谙口技年龄亦相差太多根本无从冒充。

“得找唐小山商量!”

他想唐小山年纪较轻或可瞒过。

再不然得亲自找冷啸秋前来虽然冷啸秋已不知踪迹但只要从李欣欣下手照样能找到人。看来这老头未等着人必不会离去自己暂时离开应无关系。

于是他小心翼翼蹑着足尖退开数十丈方敢掠向屋顶逃之夭夭。

几经转折终抵大吉庄。

方进门已见及唐小山躺在一口大铜鼎中头、脚全露外头眼望天星一副异想天开姿态。

铸剑员工早下班广场冷冷清清苗多材大方走来神秘一笑:“你在此做啥?”

唐小山道:“等你回来……”

“等我?未必吧!”苗多财笑道:“你一定是在思考对不对?你在想什么?”

唐小山道:“我在想什么东西最易使人入睡?”

苗多财呵呵笑道:“当然是安眠药了。”

唐小山道:“对吗?”

苗多财道:“难道你另有秘招?”

唐小山道:“娶一个黄脸婆吧!”

苗多财一楞随又呵呵笑起:“对是对可是你当真会娶那种女人?”

唐小山道:“现在倒想我累死了想睡却睡不着。”

苗多财道:“为了李大师之事。”

唐小山道:“不然还有啥事明明快找出常大胡子结果竟然全功尽弃回来还得表现百般有信心模样实在够呛。”

苗多财神秘一笑:“本来我也该累但现在不累了因为我已找到宝!”“哦?什么宝?”

“宝剑。”

“宝剑?”唐小山赶忙弹坐而起:“龙吟宝剑?”

“未必是不过一定是宝!”苗多财道“那老头亲口说为了宝剑才和冷啸秋争吵我敢保证必是宝剑。”

唐小山更诧:“那老头说出他手有宝剑?”

苗多财道:“没说但我感觉得出否则冷啸秋为何要照顾他?”

“他们是父子当然有责任。”

“错了他们是叔侄关系!”

“怎么说?”

“我亲口听老头称他侄子。”

唐小山脑袋直打转那老头和冷啸秋到底是何关系。

苗多财道:“什么关系已不重要现在该找出冷啸秋或冒充他去探老头消息。”

唐小山道:“你确定老头手上必有宝剑?”

苗多财道:“不然我这神偷名号是假的?”

唐小山喃喃念道:“其中必有原因没那么简单一定另有原因!”

苗多财道:“老头藏宝剑当然有原因我们却只要那宝剑而已。”

唐小山沉吟道“李大师也甚急而且回来后闷闷不乐纵使恩人对他甚重要可是他一方面又说不能公开找寻可是却耿耿于怀我总觉得不对。”

苗多财道:“难道他也是寻宝剑而来?”

唐小山道:“不能肯定但既然老头传出拥有宝剑一事我得试探他看看。”

苗多财道:“试吧被蒙在鼓里对智慧是一种侮辱。”

唐小山看看天色该四更天了吧?他想等天亮但这不够刺激便自起身直往后院掠去。

苗多财暗道好戏上场喽追去。

后院行馆处依然白烟袅袅掩去行馆踪影。

唐小山直接进入守卫喝问是谁唐小山回话守卫霎时拱手相迎多日相处他们几乎把唐小山当神看待大吉庄一切几乎已变成他在打点。

唐小山只问一句:“大师可在?”便进入。

登上二楼虽灯已烛他却点亮。

明光处他轻轻推开房门故意弄出声音老人较易醒李巧已自醒来急道:“是谁?”

起身欲抓长袍披身:“欣儿吗?”

唐小山拱手道:“是在下。”

“呃唐少伙深夜求见有事吗?”李巧安心露出笑意:“是否找到恩人了?”

唐小山道:“抱歉尚未我到在下是来说今晚所见的瞎眼老头已经遇害。”

说得越严重越能制造气氛反正大师已不想见他根本碰不着嘘吹现见惨状有何不可。

李巧闻言轻叹:“怎会?刚才明明好好的……”

唐小山再道:“他临死喊着宝剑被抢……”

话未说完李巧怔脸大变:“宝剑?他说出什么宝剑?是什么剑被抢?”唐小山瞧他几乎从床上滚下来已猜知**不离十道:“在下并未听出……”

李巧怔中急醒猛穿衣服:“快快带我去务必找到那抢剑之人。”

唐小山道:“那人恐怕已走失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真的来不及?”李巧失态中跌坐床前感伤不已:“前功尽弃呵我怎未看出他即是要找之人?错失良机!”

沉叹不已似乎刹那间又老十岁。

唐小山道:“那人会是大师要寻之人?大师和他失剑有何干系?怎地如此感伤?”

李巧似乎决定什么又自起身焦切拜礼:“唐大侠务必帮忙追回宝剑您一定要追回!”差点儿下跪祈求。

唐小山含笑道:“大师交代在下必定照办只是大师总得说些线索和原因吧!”

李巧连连道谢后心绪较为平静终于长叹一声说道:“其实我要找那人并非我的恩人……”陷入回忆之中。

唐小山虽诧却也不意外默默等他说明一切。

李巧理过思绪之后始说道:“二十年前我在五台山遭劫那人的确救过我的命但当时我身上带着一把宝剑他却私心大起趁我不注意把宝剑盗去。

十年来我一直耿耿于怀此事那宝剑乃吾师凿天手所铸功能削金斩铁又岂能在我手中遗失?”

唐小山道:“所以大师才借寻恩人之名找宝剑?”

李巧颔“没错!”

唐小山想笑:“难怪我当时贴告示你极力阻止原是这么回事。”

李巧道:“他虽有救命之思却也是盗宝之徒怎可能现身?老朽甚至担心告示一出他躲得更快!”

唐小山道:“大师为何知道他住在京城?”

李巧道:“猜的当时他救我时我所问他姓氏全是真的故才如此猜想事实证明也不差。”

唐小山频频点头接下来该是最重要问题“不知那把宝剑可有名称?”李巧道:“名为龙吟宝剑出鞘嗡嗡悦耳故得此名。”

唐小山暗道:“果然是龙吟宝剑。”

然而他却疑惑照惊天老人所留遗言那龙吟剑是他所拥有又怎变成凿天手所铸?或许宝剑落入凿天手手中他即自说成传家之宝吧!

唐小山道“却不知此剑是何模样?”

李巧道:“刻有龙纹全身透青但师父为敛它光芒以乌铁封住此时该是一把钝剑就连剑鞘也弄黑活像一把拐杖。”

“拐杖?”唐小山怔诧不已:“龙吟剑没有剑锷?”

李巧道:“那对它是多余就像狂龙套上金箍咒处处受制。”

唐小山登时怪叫:“***拐杖搞了老半天竟在眼前而不自知大师等等在下去找找看。”

说完拜礼赶忙破窗而出。

李巧怔诧他说走就走虽想喊住却无踪影叹息不已。

唐小山射出外头急急招手:“走啦!宝剑早就出土快走吧!”

苗多财怔喜追来道“宝剑何在?”

唐小山道:“就是老头手中拐杖。”

“拐杖?”

“不错!”

“怎么说?”

“大师说它已被封住状如拐杖。”

“唉呀!我看就是!”苗多财恍然:“一个乞丐还有什么财产除了那拐杖嘿嘿宝剑寸不离身高招!”

“他在哪儿?”

“那栋荒宅。”

两人争前掠后掠若追风或见巨宅挡前照样掠踏过去砰声响起狗吠连天两人仍自狠掠。

十数街道眨眼即蹿过终于掠至荒宅。

苗多财仍有顾忌:“看看再说。”

唐小山道:“看什么?是找宝剑又非请恩人!”

一掠数十丈抢追过去。

苗多财呃声:“说的也是。”便自跟追。

三个起落书轩已至。

唐小山这才落定门前说道:“冷啸秋来了!”想试试里头反应。

然话声喊出里头并无任何回音。

“没人?”唐小山疑惑猛地推门奔迸书房一物末动却现那老头熟睡地面他方自欣笑:“原来是醉倒了。”

老头在露漳酒楼喝过酒传来淡谈酒香。

苗多财却觉不对劲“怎可能醉倒?若真如此他怎找得到此处?”叫道:“老头有人来看你了!”

老头仍未反应。

唐小山最是注意他手上、身边惊道:“拐杖不见了。”

苗多财惊道:“怎会?方才明明还在。”

赶忙欺身翻找仍未现拐杖却摸及湿东西往鼻子闻去怔道:“是血!”

唐小山急忙煽亮火折子火光照去老头早已毙命多时胸口穿出血洞显然一剑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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