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看不见的伤痕(1/2)
第十八节看不见的伤痕
兄弟这个词,对他们来说,也许是陌生的,他们只是曾经在一起,还有那群狼,用兄弟这个词来表达,或许不完全准确,有关于血缘,这个既神秘而又会带给他们很深的隐痛的词,如果被提出来,在这训情况下,只会让他们感到茫然。
贪狼这样说,是因为现在他们靠得很近,原先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曾有过在这样近的距离中的持续时间,他们其实都没有认真看过对方,只有这个岛阳光,让这一切变得这样清楚,让人惊讶,“兄弟”这个词还是“老祖宗”教给他们的,他说,“你们三个,是兄弟。”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每个或许会有某种程度上的不同理解,但疑问还是存在的。
当然,他们在一起,与原先不同的是,能够尽量克制,保持和平而暂时不会生冲突,是不是这就是兄弟的意思?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之间,过去又是什么?还有狼群,现在他们时常会想起那些时时跟随,为他找来食物,听他驱使的“兄弟”。
功法之分之为三部,分授于三人,各以精、气、神为要,三人为合,则为其通,这是“老祖宗”的话,完全听不明白,却只能照顾着做。
老大匡门,一身负赘,必须先洗净自己,而这对他来说,是最大的难处,要从那个肮脏的躯壳中解脱出来,就象元精会在这凡俗之躯内犹如明净之光那样,在某个瞬间,会把你照顾亮,“老祖宗”对匡门如此说道,让禄存也以为可以这样,虽然“老祖宗”对他有另一番话,他却以为可以皆而得之,所以他在那些还在散着热气的温泉水中浸泡,全身变得黑红透亮,却怎么也不能把自己洗干净,“你是元精之身。”这是“老祖宗”对匡门说的,对于禄存的所为,象是看不见。
“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你是元气之身,虽有随形而变之便,却终不能因此而散开去,凝聚才会有你自己。”禄存那种表面顺从,实际上并没有听进去的样子,“老祖宗”会伸来拂尘,那时禄存似乎因剌痛而有所惊醒,但却又很快坠入迷茫。
贪狼并不会去理会别人怎么样做,他只是觉得眼前的东西,似乎都并不重要,他在想那个小女子,她叫“玉儿”,这是过了好久,她才告述他的,这么长时间,他们之间,一直用“喂”来相互称呼,他本来也没有什么称呼的,“花子神童”是那些过去遇见的妇女们乱叫的,他也不认为那是他的名字,贪狼是“老祖宗”给起的,“你们在没有修炼好之前,是三条虫,所以会有这样的名号,你们会祸害人间的,所以我把你们抓来,如若得道,自然会离开这个岛,否则,你们是逃不出去的。”“老祖宗”说。
贪狼对这样的说法,并没有去深想,他的本性是随性而为的,“玉儿”教他认识这岛上的花草、鸟虫,各种可以吃的过去没有见过的果子,她也是随性之人,“老祖宗”却并不让她学习什么功法,“老爹不要你学什么,却成天逼着我们学练什么功。”他并不只是不满,还有的就是好奇,这个女子决非平常,却被放任自流,这位“神”,到是有心情和精力来盯住他们三个,看起来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这真让人想不通。
“他说是他尘世未了的缘。”玉儿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如果去仔细想,就会现一条路突然在脚下塌陷了样,让人脚临深渊,而有幽暗深处吹来的冰凉的风,那当然与他过去的熟悉有关,却也有让他感到惊慌的,那就是,他现了过去,那条通往过去的路,在脚下失去,那种昏暗可以这样轻易地就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钱,让阳光很难透射进来。
幸亏有这个小女子,她可以突破这个障碍,似乎因为她,那个障碍可以暂时被省略。
“我在你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象是问她,也不知道她听清了没有,又象是在自言自语,并不需要她立刻回答,但这确实是他的一个疑问。
“你肯定不是个好人。”她的回答,带有女孩子贯有的直白和率性。
“好人是怎样的呢?”他确实不知道。
“好人?好人不随便和女人在一起。”她说得很简单。
“男人女人不在一起,那他们怎么会有孩子?”
“那人家是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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