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朱雀的后着（1/2）

() 看着白小玉那副我很无奈的样子，张晋凯和张凝雅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半晌之后，白小玉见自己的老妈和舅舅基本上已经停止了开怀大笑，白小玉才继续道：“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好听点就叫黑社会，不好听的说其实就是捞偏门，只不过大家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罢了，但无论是黄赌毒中的哪一样都需要有地盘，有人手。而中国最先改革开放的是沿海地区，换句话说就是中国最富裕的地方就是这些地方，所以这些地方也是我们这些捞偏门的最需要的。而西方的虎堂和北方的大乌龟虽然也算是黑道，但他们的背景和关系决定了他们的侧重点和我们不同，他们一个有BJ的后台所以人家的发展方向已经放在了军工产业，算的上是由黑变白，暴力合法化了；而另一个则是有军方的支持，靠着强硬的关系再加上西部的荒凉，已经在西部建立了庞大的军火走私和产业开发网络，也称的上是独辟蹊径，而且他们走私的军火其实都是些军队换装下来的旧货，反正留着也是废铁，国家还不能自己出手这些武器，而有了虎堂的这层关系就可以把zhèng fǔ撇开了，这样军队既有了些额外的收入，同时还可以支持一下第三世界的解放事业，绝对的一举多得。说了这么多，反正就是北方和西部的两个堂口和我的生意没有什么冲突，所以大家可以做朋友做兄弟，没事的时候大家还可以出来喝个酒聊个天什么的。但我和南方的年啊只老鸟的关系就不一了，他是纯粹的社团起家，经过这许多年的拼搏，手中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捞偏门，而我的出身也和他差不多，也是靠砍人出头的，所以我们两个人的出身就注定了我们的发展方向是相同的，而我们的地盘又是相邻同时又都是中国最富裕的地带，所以我们之间不可避免的会发生冲突——为了利益”

说到这，白小玉终于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脸上的神情也变的奇怪起来，似有追忆似有自豪，更多则是那种历尽了沧桑的无奈。

“其实真正的说起来，只有我和那只老鸟是一样的人，都是真正的靠自己拼搏起家的，我们都是没有背景，没有支持，全靠双手打天下的人。如果我再晚十年出道，也许我们可以成为忘年交，又或者换一个时代，我们都可以因为互相的欣赏而成为好朋友。但在这个大时代背景下，我们注定了不能如此。他欺我年少根底浅，又小看我的实力，所以我们之间发生了多次的冲突，虽然他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我的损失也不少，而且那个老家伙私底下的yīn手也不少，甚至有一次在一个星期内派人暗杀我六次。当时我虽有和叫板的实力却没有他那样的关系，让我不敢动他，所以只能吞下这口气憋着，一直憋到现在。今天我虽然打了那只小鸟两枪但也不过是吓唬一下他而已，否则就凭他派人暗杀我那么多次，我就是把那只小鸟五马分尸了都不为过。我至今还记得子弹从我头上擦过时的那种感觉——很恐怖，无法形容的害怕”

暗杀这个词似乎和平常，电影里更是十分常见的，主角只要微微一闪，任那shè来的子弹千万颗依旧可以轻松的躲开，但事实上，不到子弹击中目标，谁都无法发现暗杀的发生。那些被杀死人也许什么都没感觉到就挂了的，按那些劫后余生的人却知道子弹擦肩而过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也不会想知道。

张晋凯和张凝雅再次的沉默了，他们经历了很多大事件，见识过很多大场面，但那种身临其境的暗杀却从未有过。

见三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又变的尴尬了，白小玉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妈妈，你和舅舅也不必为我难过，这没有什么的，至少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坐在你们面前吗？我以前的经历也许很让人吃惊，让人很难接受，但对于我来说那未尝不是一种财富，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就拿舅舅来说，既然舅舅能坐到军区司令的位置上，我可不相信舅舅没上过战场，没杀过人。而舅舅正是有了这样的人生经历才能有今天的成就，舅舅，你说是不是？”

张晋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种发自内心为自家子侄的成就而倍感开心的饿笑容。白小玉能将自己的许多秘密说给他听证明白小玉是把他当成了亲近的人，而有着许多经历的白小玉并不为自己以前的生活而怨天犹地，更没有当着自己的面而惺惺作态的掩饰以前则证明了白小玉的人品。像张家这样的军人世家可以不在乎子孙的顽劣和无所作为，但最反对的就是人品低劣。

“凡事拿的起放的下，荣辱不惊，心胸宽广，不错，是个做大事的料”张晋凯大笑着狠拍白小玉的肩膀。可惜的是白小玉现在已经不算是人了，身体的柔韧强度根本不是他所能想像的，所以即便他拍的已经很用力了，白小玉依然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而张晋凯却是拍的手掌生疼。

见了这一幕，张凝雅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起身为白小玉整了整衣领后问道：“现在人都打了，你打算怎么办？看样子，那位朱先生似乎是不打算就此罢手啊”张凝雅说的当然是那只南方的朱雀。

不等白小玉说话，张晋凯却是先开口了：“那有什么可怕的，反正人打都打了，难道还让那只老鸟在我的地盘上再揍我外甥一顿不成，我倒想看看他有几个胆子，小玉，你不用，有舅舅在没人能动的了你”说完张晋凯眼珠一转，又嘿嘿嘿的凑到了白小玉跟前：“小玉，虽然你在我这没事但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不如......不如你参军吧，到我这来，我直接给你个司令部参谋当当，少校军衔的，怎么样？你一天大头兵不用当就可以升职为少校，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当年我还是从大头兵一阶一阶爬上来的呢？”

“我......”白小玉刚想回答，却被老妈张凝雅给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