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美女模特你也认识(1/2)
() 林慕野被逮捕归案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苑依君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对欧婷、谢凯他们的怪异眼神也似乎没看见,只拍着手喊:“动作快点,抓紧时间,离服装展示会没几天了……”
可当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她的心情却再也难以平静,挣扎了许久,她决定前去问问他——虽然她也不相信他会是杀人凶手,但一定要听到他亲口否认,她才能安心。
她匆匆赶到新区拘留所,但前后不到十分钟,又匆匆离开了,还满脸忿忿之sè。
本来一见他胡碴丛生,神情疲惫,自己心里发酸,差点掉下泪来,他却还是那满不在乎的气人相,还一个劲说没事——哼,当然没事啦!自己跟他说话还不到三分钟,就又进来两个女人探望他,还都是美女。
一个认识,就是上次在W市见过的美女律师,另一个没见过,但姓林的“慧瑾慧瑾”叫得那么亲热,傻子也知道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了。什么旧同事,根本就是老情人!看她一付小家碧玉的乖乖女样,就是他一直追寻的“平凡女孩”吧!这个姓林的,一会一个学妹,一会一个同事,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花心大萝卜,枉费自己为他那么担心,差点——差点……
哼,呆木头,烂木头,去死吧!
里面的慕野见苑大小姐突然气哼哼的走了,目前这种情况,再傻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想想也没解释的必要——就是想解释,他也出不去啊,那就顺其自然吧!
他惊异的望着尚慧瑾:“你怎么来啦?”对方没说话,只是眼圈发红,望着他,心里可不仅仅是为他担心,还有一些失落,看来要走进他心里还得努力,要不,他昨天早会把事情跟自己说了。
美女律师解释说:“尚姐担心你,特意请了半个月假,这一路上,她可哭了两回啦!”
“小霏——”尚慧瑾红着脸,直拉美女律师的衣角,后者却一本正经的举起右掌说:“本人谨以法律的名义起誓,所作证供均为事实,绝无虚假!”说着,“咭”的一笑,看来她的心情很不错,好象一点都不替慕野担心。
事情也的确没那么复杂。
新区刑jǐng根据慕野所说的行程去实地调查,确定他的确在事发当晚十点零五分登上了前往苏北的普快,因为检票时检票员态度不好,慕野还跟他发生了小小的争执,所以人家对慕野的印象挺深,一眼就把他从一堆照片中挑出来了;而他在中途下车买水果时遭遇抢劫,误了列车,当地车站派出所还有报案记录,时间是十一点三十五分。
而jǐng方验尸报告显示,被害人米雪柔应该是在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十分之间遇害的,仅作案时间一项,慕野就不可能是凶手——虽然他的不在场证明都太巧合了,似乎早就准备好的一样,但事实就是事实。
最终,慕野被押回S市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释放了,jǐng方要求他短期之内不要离开本市,以便随时协助调查。
卢晓飞、朱小天跟刚刚赶到S市的李明达都到jǐng局门口接慕野,当场要拉他到酒店喝酒压惊,慕野看看自己身上,笑道:“总得让我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几人笑着放开他,说在市中心国运大酒店等他。
尚慧瑾陪他回出租房,美女律师也立刻跟上——她现在和尚慧瑾好象连体婴一样。
三人打车到了慕野的住处,屋子不大,四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厅,有很小的厨房跟卫生间。
“单身男人的住处原来是这样的啊!”原本应该是见多识广的美女律师,居然好象第一次看见单身男人的住所,一付好奇宝宝的模样——恐怕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寒酸的男人住所吧!
“不错,收拾得挺干净的!”她目光闪烁的望着慕野,“林哥,是不是当过兵的都特会干家务?”
怎么,你准备找当兵的做保姆吗?
尚慧瑾“噗嗤”一笑,也饶有兴趣的望着这屋子的主人,后者挠挠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一个人住,有什么家务要干啊!”说着赶紧找衣裤,把自己关进卫生间收拾去了。
两个女孩就在他房间里坐着,这儿也的确简陋了些,二十多平米,摆张单人床,摆把椅子,一个帆布衣橱,一台十九寸的电视机,一台DVD,上面堆了不少碟片——都是周星驰的电影,一台小电风扇,还有一张小桌子和半桌子的书,让人觉得挤得慌。
——“你怎么喜欢周星驰的电影呢?”美女律师后来曾非常不解的问慕野,那好象不算什么高雅之作吧!
——“你不觉得,他演的就是我这种小人物吗?没有很好的发展机会,所以只好自己幻想,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慕野淡淡微笑。
尚慧瑾望着这一切,心里忽然间涩涩的。
还记得去年chūn天那个早晨,自己刚上班,所长就带来个新同事,想不到这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退伍军人,个儿一米八的男人,刚见时神sè那么冷峻,跟自己握手时居然还红了脸,就是那一刻,自己的心弦好象被什么给拨动了。
自己跟他一块管理户籍,一块出去走街串巷,调查户籍状况,无论多累,总感觉很安心;尤其是,以往那些老在自己身后口花花讨便宜的不三不四的男人,现在不用她开口,只要他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那些无赖立即散得一干二净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发现自己好象越来越依恋在他身边的感觉了,常常恨时间过得太快,怎么才上班就又下班了。她很享受这样的工作时光,每天像生活在云海中一样,浑身轻飘飘的,心里又甜甜的,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可惜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换来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跟长叹!”至尊宝曾经这么说。
在认识他的第五十五天,她发现身边的他心不在焉的,做事好象没有以前定心,烦躁得很,有时那暴怒的目光令人胆战心惊;没等她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第六十天,他毫无征兆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只留给所长一封辞职信,却连只字片语都没留给自己——虽然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他们之间只是同事关系。
他消失的最初一段时间,自己整天心神恍惚,不知该干什么,晚上躲在被窝里也不知哭过多少回。
后来,渐渐习惯了没有他的rì子,却还是忍不住悄悄到他家去,希望能遇到他。很偶然的,发现了他藏在门槛底下的钥匙,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收拾一下屋子,还打理他父母的坟茔。
总以为再见之期不远,一等却是一年多。
而等突如其来的阳光与风雨都过去,自己坐在他这个简陋的小屋中时,心里却有些怪怪的感觉,对这个让自己痴心等待的男人,自己究竟了解多少呢?还会有什么样的意外发生呢?他还会再一次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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