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皮剑（1/2）

() 和其他铁匠铺里传来的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不同，这家铺里安静得很，面积很小，也没看到炉火，不过透过柜台后面的门帘，能看到后面有个不算小的院子，大概那里才是打铁的作坊，前面只是个接待客人的地方。店里光线很差，墙上黑黑的，左面挂着几副农具，看那锄头的刃口倒是挺锋利，右面的墙上挂着几口刀剑，都带着鞘，看不出好坏。柜台很高，在柜台后面有张长椅，椅子上躺着一个伙计。

“有人吗？”王南往里面喊了一声。

那个伙计似乎睡得很熟，没有应他，王南也没在意，从墙上拿了一把长剑下来。自唐以来，军中多以刀作为武器，而剑则主要流于江湖。这柄剑，三尺左右，剑鞘的材料应该是某种木头，摸上去感觉很普通，将剑拔出来，因为屋里的光线很暗，所以显得剑身也有些暗淡。用手摸了摸剑刃，倒也算锋利。把剑挂回墙上，王南正要看另外一把稍短的剑时，突然冲左面传出来一个声音：

“嘿嘿嘿，干什么的？怎么在别人店里乱翻东西啊？”

这个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并不难听。原来刚才躺在长椅上的伙计已经站了起来。

这个伙计穿着一身灰sè的布袍，头上裹着一块蓝sè的方巾。肤sè很黑，眉目倒是挺清秀。

“哦，对不起啊，刚才叫了一声，见你没应，我就先随便看看。我想买柄短剑，最好一尺左右，不知道你们店里有没有打好的。”

“没有！你这个人真是，不应你就可以随便拿别人东西？难道没看到我就躺在那里？多问一声会累死啊？”这个伙计不依不饶的说着，就要推王南出去。

王南也有些火大，不过想想自己不至于和一个小伙计争吵，未免失了身份：“好好，刚才是我不对，你不要推我，麻烦你把老板叫出来，我来跟他谈。”其实到现在，王南也没有看到这家店铺有什么特殊，墙上挂卖的东西也不是很抢眼，加上环境这么差，早就存了走的心思，只是来之前听王顺说这家店铺的老板脾气很怪，做生意的怪脾气怎么发财啊，所以对他比较好奇。

“去去去，老板不会见你的，你赶紧走吧，这不欢迎你，前面好多铁匠铺，你随便去别家看看吧。”这个伙计不理王南的解释，直接要把王南赶出铁匠铺。

“吵什么啊，这还不到中午，就把我吵醒。”随着说话声，一个老人挑开门帘，从后院走了进来。老人看起来50多的年纪，身材很魁梧，穿着一件深蓝sè的棉袍，肤sè黝黑，头发在头上随便挽了个发髻，用一根铁簪别着。

“爹，这个人进店来也不打招呼，就随便乱翻东西，我赶他走，他还赖在这里，说要见你。”这个伙计对进来的老者说。

“原来是少掌柜，真是人不可貌相。”王南微笑着说，看着年轻人正要发作，王南不再理他，转头对进来的老者说到：“老板，我只是进来想买件武器防身，刚才看到少掌柜在睡觉，喊了一声，见他没有答应，不敢打扰他休息，所以先随便看看，冒昧了。”

老人没有接王南的话，反而是抽了抽鼻子，皱了皱眉头，用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王南。“你是颖昌人吗？要买什么样的武器。这条街上这么多铁匠铺，每家都比我的大，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

“呵呵，我叫王南，就住在颖昌城里，因为听我的管家说您在颖昌城里，手艺是最好的，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想挑一把防身用的短剑，不过我看这里挂的东西，好像都很一般啊。”

“王南。。。听着有些耳熟啊。”老人皱着眉头喃喃的说“哦，就是城东的炼丹世家王家的王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