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要命的温柔(1/2)
() 卫青衣笑不出来。
可上官飞燕却已笑了,她笑得很好看,也笑得很突然。就像突然间看到一个人鼻子里突然长出一根葱一样。
司徒流浪觉得很纳闷儿,因为上官飞燕是看着他笑的。那样子就像是他的鼻子里长出了一根葱一样。司徒流浪能不纳闷儿吗?当然不能。
司徒流浪很纳闷儿地想: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真是神经病。然后,司徒流浪就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好像有点凉快。再然后,司徒流浪就看见了自己白白光光的左臂。
他的左臂衣袖竟然齐肩消失了、不见了。
司徒流浪最后无疑明白了。
他只是一个浪子,可并不是白痴。在这种情况下,他如果还不明白,那他可真是个白痴了。他一明白就开始愤怒,开始生气。
无论谁遇到他所遇到的情况,都一定会愤怒、会生气。
司徒流浪很愤怒,也很生气,气得脸都白了,他白着脸,瞪着卫青衣,很大声地责问道:“朋友,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卫青衣显得很是无奈,也很是委屈,他很委屈地笑道:“我也不想的啊,可、可那一棍太突然,也太难以招架。我也是出于无奈呀。”说着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道:“所以、所以,我、就把那一棍的力量移到你袖子上了。”
司徒流浪很激动,他很激动地大声叫道:“你知不知道,我这衣服很贵的。”
卫青衣没办法,只得陪着笑说道:“我赔,我赔。”
司徒流浪甩了甩左手,哼了一声道:“那还差不多。”
卫青衣无语。
“很好”,上官飞燕却在拍手冷笑:“想不到,我上官飞燕今rì还有幸见到了江湖失传近百年的“移花接木”神功。”
上官飞燕笑得很冷,她的心却更冷。
她心冷是因为她看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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