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治疗(1/2)
() 华佗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对着丁奉道:“闭目凝神,意沉丹田!”
丁奉依言而做,双目紧闭,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下垂。
华佗出手如风,行针之快,见所未见,依次在丁奉的督脉上的风府、百会、神庭、素髎腧穴之上各扎一针。
针灸之术最早见于战国后期形成的《黄帝内经》,“寒藏生满病,其治宜灸”,便是指灸术。针灸为针法和灸法的总称,灸法是把燃烧着的艾绒按一定穴位熏灼皮肤,利用热的刺激来治疗疾病。针法是把毫针按一定穴位刺入患者体内,运用捻转与提插等针刺手法来治疗疾病。
九针则为针法的工具之一,九针分别是:鑱针、员针、鍉针、锋针、铍针、员利针、毫针、长针和大针。《灵枢·官针》:九针之宜,各有所为;长短大小,各有所施也,不得其用,病弗能移。指的是九针各有所用,如果不能正确运用九针,疾病也不能消除。
华佗将镵针、毫针、锋针、铍针针进腧穴之后,手指在丁奉的大椎穴和哑门处一点,划过胸前在膻中穴一点,将丁奉的双手一并相贴住,犹如朝拜。
丁奉脸上越来越红,一缕轻烟袅袅从发根处升起。
华佗大喝一声:“洒酒!”
我将早已含在口中的竹叶青喷的一口,喷在丁奉头上。
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丁奉脸上的红晕并未因为就得喷洒而退却,相反,愈加红润,轻烟则慢慢的消失。
华佗说道:“酒能加快气血运行,他之所以失魂般有头痛乃是因为他头部有淤涩滞不行,所谓通则不痛,通则不痛就是这道理。如今我已然将他膻中,大椎腧穴封住,犹如断水截留,其头部没有丹田气血输入自当活络起来,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而后生之法。只是此法极为痛苦,平常人则试不得。”
我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但听他说断水流,截水位之时脑中犹如一个鲜活的画面在跳动。
丁奉整个头颅犹如熟透的只果般红彤彤的,仿佛酒量不佳的人一下子喝了一斤二锅头一般。华佗说治疗过程相当的痛苦,但他在始终不吭一声,我不得不佩服他坚忍的意志和耐力,想当年关云长刮骨疗伤也不过如此吧。
华佗微笑看着丁奉道:“过程还算顺利,只不过接下来治法有些凶险,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不让别人进来破坏,明白吗?”
“华大夫尽管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不会让人打扰到你的。”
华佗点点头,突然伸手在丁奉的胸口一拍,丁奉闷哼一声,脸上表情痛苦,五官扭曲,随着华佗的掌法加重,丁奉终于抵挡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一脸的惊愕,不知华佗在干什么,但既然已经答应华佗,又不好出声询问。
其实我惊讶的还有华佗竟然还是个武学高手,看他一举一动就犹如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内功真气杀人于无形之间,只不过华佗是用来救人而已。我终于有些理解华佗不在白天给丁奉治疗了,白天的人实在太多,华佗不想在普通人面前暴露太多,但医者父母心,以华佗高尚的医德又不能拒绝我们的求医,所以他才要我们晚上过来。
只见华佗袖子一挥,丁奉头上的金针已经不见了,华佗却在他的针筒上加入少许艾绒、麝香、冰片,他转头向我解释道:“艾绒,麝香和冰片是用来养针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金针的功效。”
我有些咂舌,原来针灸之术还有这么多的花样,不过愈是这样愈让我相信华佗医术的强大,更坚定了让我要拜他为师的决心。
他的话音一落,对着丁奉的百会又是一点,然后一推,一压,手指缓缓的顺着奇经八脉,而丁奉脸上的红润却在瞬间转为惨白。
我看着华佗突然凝神专注的神情料定此时必然是华佗所说最为凶险的时刻,丁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苍白的脸sè忽然再次变红,继而转白,如此反复。
华佗额头豆大的汗珠如掉线的珍珠般直掉下来,我突然有些担心,万一他们两人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谁料这时轻轻的敲门之声响起,在突然寂静下来的房间显得格外刺耳,我答应过华佗无论谁都不能打扰到他们治病的,于是便蹑手蹑脚的开门。
门外站着蔡琰,她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你们那么久都没出来的?”
我打了个嘘声的手势,细声道:“先不要说话,很快就好了,你在外边在等我一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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