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战沈阳（一）（1/2）

战术第三课讲完后，马佳就当了甩手掌柜，把练兵的事全交给包二和毕二遇、陈捷他们，自己只隔十天看看效果，评评好坏。

现在，马佳把全部jīng力投入到新武器系统的研制上来，他规划的种类由小到大有：

一、后装线膛枪的定型，包括：

、雷汞的制造。这不太难，古代对硫酸有一定的应用。马佳要做的，就是把学过的基础化运用到实践中，收集材料和提纯。再就是买水银，说到这，他还被同僚笑话过，说是“年纪轻轻的，咋炼起丹来了，那女真的女娃子就那么能‘干’？”

二、大口径行营炮的参数设定和速shè炮的完善。

自火炮在明代广泛运用以来，运输不便、装填不快一直是明军头疼的问题。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火炮兵通常都训练不足，使得由基层升上来的军官，多数都对火炮持保留态度，认为用用也可以，但不可大用，还是大刀片子可靠。

马佳要做的，就是开发威力大、重量在五百斤左右的“千人级”行营炮，再以百斤左右的速shè炮作补充，构成强大的野战攻坚力量。速shè炮还可以作为山地战的主力炮，加强明军的剿匪能力。

行营炮的规范，马佳暂定为：倍径比为17，装颗粒火药1。5斤，使用4斤实心铁弹或霰弹，有效shè程200丈左右，炮身重500斤以内，6马拉拽。这种炮的威力，大致和拿破仑时期的6磅炮相当。如果一切顺利，他准备在两年内造出12磅行营炮，炮和车一共重1500斤左右，12匹马拉拽。

为了达到铸炮的要求，马佳准备了三件事：1、炼铁两炉工艺的jīng细化，保证质量稳定的合格铁水出产。2、从公私两方面筹集资金，准备二千两银子来开启实物研制。3、积极上书说明情况，免得有人以‘利器多在外，非京师国家之福’来收缴工匠和技术图。其实马佳将炮的重量定在500斤左右，也是为了不触动朝臣的敏感神经，不让他们担心自己势力过大，难以压制。

说到这，马佳不得不佩服儒家从周制礼法中继承并发扬的等级防范制的科学xìng，的确够狠。这东西就像现代的‘红线’、‘橙sè预jǐng’一样，的确是数据考量的典型。明朝初期，‘神枪’、‘将军炮’的发放都是有数量限定的，边疆只要勉强够用就行，壮壮声威，绝对不能和京师接近。这就是统治术的jīng妙所在，不管你有没有造反的心思，先叫你绝对没有造反的能力。

再比如说城池的修筑，那也是所谓礼制的一部分，除了都城外，其他的城池修筑都有顾忌，不能太高、太坚固、马面太多，就是让人不能dú lì。《左传》里的‘郑伯克段于鄢’就是一例，微言大义呀。赵光义毁太原，除了泄愤，也有防范的意思。

三、棱堡体系的图纸化。

这个最简单，只是20世纪小学、初中的数学内容，马佳做起来最轻松。闲暇时，免不了在乌云珠那里估摸‘对角线’、‘等高线’等数学知识。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更好、更有激情地工作，马佳已经把乌云珠从辽阳接到了沈阳，从此，游击府有了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