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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一局难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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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一局难解

世间往往难以预料,筹划好的事情往往不成。应云和孟观本来不想惹出麻烦,选择了一条与平常不同的路径。却不料这条路上是匈奴左路帅刘元海的住宅。刘元海名刘渊,元海是他的字。他已经在洛阳做了二十多年的质子,因为父亲刘豹亡故而承继了左路帅,其实并未到过一天任,没有一天处理过匈奴的左路事务。

洛阳的匈奴人一乱,匈奴人想到了刘元海,朝中的大臣也想到了。如果这群匈奴人不来,埋伏的兵马可能就是空等一场,等到外边的事件平息也就撤走了。但偏偏有群不长眼的匈奴人跳进他们的圈子里,这群官兵的头领不由起了立功的心思,如果仅抓住几个平头百姓,便没有多大意思,也受不了多大的奖赏,按眼下的规矩,对在洛阳居住的匈奴人,犯点小错一般是不管的,身上没有血案,也判不了很大的罪过。虽然今天晚上匈奴人闹的凶,但人数毕竟有限,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估计天还不亮,事件也就过去了。末了顶多算作百姓滋事,打几个抓几个杀几个了事。如果能把刘元海牵涉进来,那就不是什么小事件了,那功劳可就立得大了。也是立功心切,也就不择手段,这当官的竟然让手下的兵丁喊出了:莫走了刘元海。先造出点事来,然后慢慢收拾,由不得你刘元海不上钩。

在场诸人,除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呼延翼,均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圣母的眼睛里显出厌恶的神情,刘元海一家子都在这里,这不是要害元海吗,这不是构陷又是什么?

圣母伸出手来,五指扣了形状,像一只鹰。众匈奴人都明白,这是让大家都不要出声,做好准备。匈奴人征战草原,最崇敬的猛禽就是鹰,在草原上掠过,很少大声叫,一但叫出声来,往往是必杀一击。这些洛阳的匈奴人,虽然已经远离故土,但那些规矩还是懂的。

圣母伸出手来,拍拍应云的肩头,轻声问道:“应公子,你那个同伴姓什么?是把好手。”两人只接了一招,圣母已经判断得清清楚楚。

“姓孟。”

“对你那同伴说,现在我们是共同对敌,让他帮我们,最起码不要帮助官兵。”

应云紧走几步,对孟观轻轻说了,孟观苦笑:“我们现在站在这群人中间,洗都洗不清,还能有其他选择吗?”应云也觉得无奈,跟着孟观也是一丝苦笑。

只听圣母朗声道:“我们这里,可都是规规矩矩的洛阳百姓,哪里有什么刘元海,那刘元海可是大晋的大臣,你们这样无端陷害朝中大臣,知道是什么罪吗?”

“什么规规矩矩的百姓,”北边房顶上站起一人,长得高大魁伟,看来是一个小头目,“规矩的百姓有出门带这么多兵刃的吗,分明要聚众造反。”

“大晋以孝治天下,以武立国,从来不禁百姓带些防身的器物,”圣母言语铿锵,“你可见到这群百姓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了吗,有没有伤人,有没有抢劫,有没有攻击官府,有没有冲击兵营?凭什么说百姓要造反,按你这说法,全洛阳城的百姓都可杀了,百姓都杀了,那大晋的江山还稳吗?”

这些官兵平rì里威福惯了,往往给别人安个什么罪名就是什么罪名,哪有这么理直气壮反驳的。他说一句出来,对方有无数句在等着。那人不由恼羞成怒,骂道:“哪里来的妖妇,匈奴人的贱种,也敢自称百姓。”

这一句话把所有的匈奴人全部惹了,呼延翼跳脚大骂,房顶上的那个小头目也跟着对骂,二人出语都非常粗鲁难听。

这时,应云听见有个极细的声音传来:“给这群杂种?嗦什么,立即放箭,全部shè杀。在此非常之夜,怎么做都是合理的,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到时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个声音应该是这群官兵的统领发出来的,应云注意到,此人就在东边的树后。官兵一阵sāo动,想来这个命令已经传了下去。

“立即行动,不要手软,废了他们,”圣母的语气轻微,但每一个字都很清晰,这时,呼延翼还在和那个小头目对骂,“我攻北面,北面有五十多人,第一排七人;孟壮士攻南面,上面有三十多个官兵,第一排六个人,先放倒六个人;鬼婆姐妹攻东面,东面有棵树,树上有四个人,树下十六个是接手的。”

“行动。”声音果决,不容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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