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东正余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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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9年，西南流民暴乱，而云南之南也发生了八百媳妇叛乱，这其中的其中有何关联？而湖广之南更有蛇节寇州，这又有什么关联？蜀川之上，蛮酋洞窟也不安生，这又昭示着什么神秘之事降临华夏？

正如小马之言：一切都不简单。也如子乞之言：云颠之战就在今时。

十月初冬，三辰齐聚天脊，大变将生。东方看到了，西方会是瞎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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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全是中文。】

西方，因时差的原因，现在天穹万里无光，星月无影，当真是‘黑’的诡异。

1204，东罗马人终于知道了何为‘自食恶果’，他们招致了十字军东征，却没想到第四次东征时，十字军顺道占领了君士坦丁堡，拉丁王国建立，自此东正教与天主教彻底决裂，二教恐难合一。

1261年，拜占庭复国，但此时的东方穆斯林已经分崩离析，西突厥人的势力正在深水中潜伏。所以他们认为东方已经没有多大威胁，对西方天主教的复仇必须得到公正的审判。

历史也的确如此……

冤魂披着黑暗之幕从墓地飞起，厉鬼刚刚削尖刀叉贪望着人身上的新鲜血肉，但拜占庭不知道，也许更不在乎。

由于十字军东征的血腥洗礼和蒙古人的屠戮侵吓，拜占庭王朝早已不复往昔的强大。但是君士坦丁堡，这个被称为‘新罗马’的西方大都，齐聚了无数东西jīng英。商人、游侠、诗人甚至战争狂人都来此寻找灵感，在宗教的绝望恐怖下恐怕唯有他们的眼珠是转动的，不过倒也为这大都添了些许灵气。

街头上人们如游魂一样幽幽荡着，惨目血口不仅饮着自己的鲜血，更是抵足分食着那唯一的话题。

“汩汩…好喝…呃，听说内廷武士大爷从驿站请走了一位东方世界的贵人？”

“嘿嘿……哗哗……（流口水），这贵人是谁啊？请他做什么啊？”

“东方的语言我弄不懂，不过我姑妈说请他好像是为了一本书，一本绮玉石书。”

“那是什么？”

“就是书啊……”

“算了，我连自家话都不识几个，恐怕更没指望弄懂他们那，那…那‘黄金’字喽。”（大概想了一下，还是没想出是什么字。）

“哎呦，黄金字啊，那可是黄金啊……东方真好，你说他们那里有没有天父垂怜他们啊？今天父亲说我还需要等20年就会等到天父的审判。”

“……唉，天父的眼睛最好长在西边，千万不要掉转方向啊。我是不打算赎罪了。

“咦，为啥子吆？”

“呃……父亲说我还要……等，等……100年。”

……

说话的两个人一屁股坐在cháo湿的屋檐下，虽是寒冬天气，可身上却惨兮兮地披着几片破布……天太黑了，看错了，是几片叶子。大手使劲的抠着自己的脚丫子。昏白无光、血丝暴溢的蓝眼球每每看天之时，总有一丝说不出的意味寄存其中。

惨败无力、蝼蚁吠叹、恨天无眼、茫然绝命……

太多……太多。

可是他们忘了，今晚太黑了，黑了就是瞎子，谁也看不到。

而此刻，君士坦丁堡牧首区的东正教内庭里，昏暗的烛光下有四双眼睛却是互相瞪着的，就好像僵死万年的死尸要用‘瞪视’来勾惑众生。东正教牧首圆桌会议又一次紧急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