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战。白哉（1/2）

() 白哉和萨菲罗斯双双持刀，对面而立。良久，萨菲罗斯轻叹，收起刀背向白哉，声音无奈“算了吧，现在的你没有握紧刀的心，一个握不紧刀的战士无论何什么对手战斗，都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失败，甚至死亡”

“散落吧，千本樱！”萨菲罗斯身后，白哉用比以往更加低沉的声音呼唤着千本樱的名字。抬起右手，随着右手的前挥，试炼场漫天飞舞的樱花渐渐的合拢，聚集。美丽，却隐藏着杀意的粉红向着萨菲罗斯席卷而去。

“即使是这样，也要战斗么？白哉……”萨菲罗斯摇了摇头，随即瞬步消失，转瞬之间出现在了白哉身后，白哉甚至没有反应。

萨菲罗斯右手握拳把白哉打飞，撞到墙上。看着靠在墙上目光有些涣散的白哉，萨菲罗斯不由得看了看天空。目光深邃，也有些欣慰。绯真，你当初的选择没有错，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你啊！

“白哉，收起你的刀吧，现在的你根本无法战斗”“你的承诺呢？”白哉似乎回过神来，神sè有些灰暗，但双目仍然气势逼人的盯着萨菲罗斯“你的承诺不是守护么？但绯真她，绯真她……”白哉俊美的面容因为过度悲伤和愤怒显得有些扭曲。

“为什么，你不能那么若无其事的战斗，若无其事的指责我，为什么没有丝毫的悲伤，绯真她一直都珍视你为亲人的啊。作为亲人，你的痛苦呢？你的追忆呢？你的承诺呢？这就是你所谓的守护么，你到底在守护什么？”白哉无来由的怒视着萨菲罗斯。发出了歇斯底里的质问。

“她，是笑着走的”萨菲罗斯转身抬头看着天空，蔚蓝、晴朗、充斥着温暖的阳光，就像绯真温暖的笑容。“这是绯真自己的选择，寻找妹妹是，成为我们的家人是，成为你的妻子也是。她无悔于自己的选择，虽然我能守护她，不让她收到伤害，但是她的心灵只能靠自己。她走之前很幸福，她笑了，很灿烂！看到她的笑容我知道她并没有怪我，而我也没有违背诺言”萨菲罗斯声音有些虚幻，有些遥远。

白哉愣住了，脑中闪过绯真的一幕幕。

看樱花的绯真……是笑着的，为自己泡茶的绯真……是笑着的，看到萨菲罗斯和亚子回到朽木家时……绯真是笑着的，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绯真念着自己的名字之时，仍然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绯真……”白哉闭上眼睛。

一片冷漠的黑暗，而绯真就在那黑暗的正中，闪着光芒。慢慢的升向天空。绯真散发出照亮黑暗的璀璨光芒，温暖黑暗，温暖着自己有些冰冷的心灵。

“白哉大人，请不要伤心哦！”光芒中的绯真向着白哉温柔的笑着，“白哉大人是坚强的，绯真会在天空之上默默的看着您。所以，您并没有失去绯真，绯真我啊！会化成天空中的云，一朵常伴您左右的云，永远陪在您的身旁，注视您，所以请您不要伤心好吗……”

“绯真……谢谢你，你说的对，我是坚强的，虽然真正的你不会再我身边。但是我会常常看天空的。放心吧！你的心愿我会记在心里，绝对不会忘记的。

白哉的手渐渐握紧，身上的颓废，伤感一扫而空。坚定冷静的战意慢慢的回到了身上，睁开眼睛，里面的迷茫，麻木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欣慰，坚强的目光。

“谢谢你，萨菲罗斯。作为回报，我会认真的和你战斗一场的！”白哉举起刀，指向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点了点头“绯真没有看错人啊。那么，我接受你的回报！就让这一战来向绯真还有你证明，我守护的信念吧！”

风轻轻的吹进了试炼场，飞起的尘土摇摆着，两人不远的距离之间充斥着灵压。灵压挤压着，碰撞着，扭曲着空气。四周的景物有些模糊。忽然两人中间爆发出猛烈的爆炸。

随着尘土的散去，原本紧张对峙的双方都已经消失。但是空间中尖利的金属碰撞声与溢出的灵压碰撞着杀气石墙壁的闷响声却提醒。两人一直在战斗。

萨菲罗斯与朽木白哉的速度都十分惊人，不断地瞬步消失，刀剑相碰。萨菲罗斯与朽木白哉之间的攻防完美的转换。

忽然，两人默契的停止了高速的移动，萨菲罗斯看了看被朽木白哉握在手里，早已恢复未解状态的千本樱。向着白哉问道“刚才，那是你的始解吧？”白哉点了点头，“你的始解我也见过了。”“那么……”萨菲罗斯露出询问的目光。白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