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城门失火秧及池鱼(中)(2/2)
康熙可没耐心听他磨牙了,一下打断了他:“朕问你,安徽水匪多少人,竟能让你领军两万攻打?”
“大概有有上万人吧,”胤礽支支吾吾的道。
“这就奇了,据朕所知,安徽水匪只有一千多人,还有几百老弱病残,何来的万人?”
“是儿臣糊涂,受了下面人的蒙蔽,请皇阿玛治儿臣的不察之罪。”胤礽连连扣头道。
“你一点也不糊涂,安徽远在天边,你要的居然是拱卫京畿的西山锐健营兵权?”康熙冷笑道。
“儿臣见近来无战事,怕锐健营的兵懒散惯了,这才想拉他们出去见见血,历练历练,儿臣并无他意。”知道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认帐的胤礽说道。
“好好好,你一张嘴可真够甜的,朕再问你,不经兵部私自铸造十门红衣大炮所为何事?从古北口调了一万五千jīng锐骑兵闯到京师是怎么回事?”
“禀皇阿玛,古北口驻军来京师是正常换防,求父皇圣鉴。”
“好,你还知道请朕圣鉴,不容易啊。你在下面干了什么事,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朕虽然老了但还不糊涂,你给朕放聪明点。”感觉身体有点支持不了的康熙决定速战速决,“张廷玉,拟旨。”“扎”
“从现在起不奉朕亲自颁发的特别旨意,不得善动一兵一卒,违者立即处死。”
“着马齐会同内务府官员,带领皇宫侍卫,前去抄检毓庆宫。文书档案一律封存,停用太子印信。”
“着张廷玉前往善捕营传旨赵逢chūn,立即按名单逮捕太子安插在军中、各部衙门的私人,打入天牢,听候处分。”
一连串旨意犹如排炮炸的胤礽万念俱灰,瘫坐在地,康熙看也不看一眼,拂袖回房了。张廷玉、马齐前去传旨了。一干皇子仍跪在雨中,这回是谁也不敢动,谁也不敢说话。看见老二的下场,有人兴奋,有人伤感,有人不忍,是各有各的反应,各有各的算盘。胤禔心里是高兴的,老二有什么能耐,不就是占了‘嫡’字吗?现在他倒台了,不就轮到我这个老大了吗。恩,上次老二垮台,就属老八得人心,得想办法把他拉下来,还得防着老二东山再起。胤禛就是按兵不动,顺其自然。胤禩想的最多,上次就是太出风头,让老爷子起了疑心,我这次要学聪明点,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当出头鸟了。一回去就装病,闭门谢客,事情不防让老九、老十做。只有胤祥要孝顺些,在担心康熙的身子受不了。知道当皇帝无望的他也不去争,反正唯他四哥马首是瞻。就连“八爷党”的老十四的心思也活动开了,凭什么保这个保哪个,我也是皇子,为什么不保自己?
就在这些个金枝玉叶心里默默筹划,为将来打算时,张廷玉、马齐一前一后回来了。知道戏肉来了的一帮皇子都打起了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