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扯平?(1/2)
() 罗严塔尔在手术后睡了两天。
我把阿骜打发去休息,自己在罗严塔尔的病房里守了两天。
瑞肯道夫少校作为罗严塔尔的副官的确非常能干,大部分的事情都处理得很好,舰队依然有条不紊的向海尼森撤退。偶尔有他不好决定的事情,就压下来,实在压不下的,就跑来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你问我做什么?我甚至连军人也不是。”
他苦笑了声:“因为,也许只有欧阳小姐你才敢担那种责任啊。”
于是我很郁闷地照自己的喜好做了决定,他倒也没有质疑,行个礼就出去了。
期间米达麦亚曾经要求过一次通讯联接,我让瑞肯道夫少校直接拒绝掉。
“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罗严塔尔受伤的事。就说罗严塔尔不想见他。”我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也不想。”
瑞肯道夫点点头出去了。
罗严塔尔大概是那天晚上什么时候醒来的,具体时间我不太清楚,因为我伏在床前睡着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接近而突然惊醒摆出攻击姿势的时候,就看到罗严塔尔微微皱着眉的脸。他已半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手僵在半空,看着我苦笑道:“怎么?还想再打昏我一次么?”
我连忙按铃叫了医生,然后俯过身去亲了他一下:“请忘记那件事吧。”
“很难呢。”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你居然真的能下得了手。很痛啊。”
“别那么小气嘛。”我笑,“大不了等你好了,我让你打回来。”
“我宁愿你换种方式补偿我。”他也笑了声,问,“我昏了多久?”
“两天多吧。”
“看起来也做过手术了?”
“嗯。反正也昏了,不能浪费嘛。”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我一眼,还没说话,医生敲门进来,为他做了检查,然后道:“应该没有大碍了,但还是得注意休息。”
我点点头:“知道了。”
结果军医们才刚刚行了礼退出去,罗严塔尔便坐起来,道:“拿我的衬衫和军服来。”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将他身上病号服的纽扣一颗一颗扣好。“不行,伤员没有穿军服的权利。”
他沉下脸来瞪着我,我笑了笑,凑过去在他绷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别这样,你看你睡着这两天,天也没塌,地也没裂,我们也没死。总之,你能好起来才最重要。要战也好,逃也好,找个地方躲起来等着东山再起也好,总要以你能活下去为前提啊。”
他将我稍微推开了一点,也没说什么,依然沉着脸瞪着我。
我又笑笑:“又没有完全限制你所有的zì yóu,你可以把这里当办公室,叫部下们到这里来开会,在一定范围内的工作量我不会出声的。”
他皱着眉,“你要我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指挥作战吗?那像什么样子?教人知道了像什么话?”
“有什么关系?连我都不嫌弃你了,管人家怎么说?”
“欧阳桀。”咬牙切齿怒气冲天的声音。
我只是笑眯眯看着他,“是像我刚刚说的那样,还是我再打昏你一次?二选一。”
罗严塔尔静了很久,叹了口气:“果然一开始就应该强行把你送走才对。”
我也叹了口气:“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送走?”
他伸过手来,轻轻摸摸我的头:“你又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
我静了一会,没回话。
他又轻轻道:“我觉得,以你的个xìng,我如果死了,也许你会做蠢事呢。”
我撇了撇唇:“想得美,如果一起活下去也就算了,我可没有打算为你殉情啊。”
他笑了声,“不,我指的是,你也许会把整个帝国搅得天翻地覆吧。”
我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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