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动:无毒不丈夫(1/2)
() “嗷……七彩,到时间没有,我的小弟弟都化了……”一声声凄惨绝伦的叫声在玩命的嘶嚎,声音高亢如被踩着尾巴的野猫,在空旷的场地上肆无忌惮的传播着。发出声音的是一个被泡在一桶紫黑sè液体里的年轻人,扭曲的脸庞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长相,他的脖子以下全部侵入到那紫黑sè的液体之下,悉悉索索骨肉消融的声响从木桶中传来,一股股淡紫sè的烟雾伴随着一个个小小的气泡从那宛如铁水般厚重的液体里冒出。
“着什么急,还有五分钟,坚持一下,很快就到时间了。”一个懒散悠远的声音在这桶中人的耳边响起,分辨不出方位,仿佛是整个空间的震颤发出的轰鸣声,声音不大却激荡起一圈圈的肉眼可见的空气波纹。
“我的小弟弟啊……”桶里的年轻人认命的继续嚎叫,间或仰动的头颅露出他泡在液体下的脖颈,让人震惊的是,裸露出的那段脖颈上竟然肌肤全部消失,暗红sè的一丝丝一条条的如金属般的肌肉也正在被这奇异的液体消融,丝丝拉拉的筋肉消融的声响清晰可辨,而这人的躯体却拥有恐怖的再生能力,无数血红的肉芽正在他的脖颈上以肉眼可见速度的冒出生长,从新覆盖住被消融的部分,但是刚刚生出就再次被这奇异的液体溶解掉,那淡淡的紫sè烟雾和小小的气泡就是消融和生长彼此平衡的产物。
只是一段脖颈就是如此情形,那么他整个浸泡在液体中的躯体可想而知是什么状态,看来这家伙叫嚷着他的小弟弟正在消失绝对没包含多大的水分。
这是一处方圆几十平米的平坦的空地,晶石般黑亮镜面般平滑的地面没有一点坑洼甚至是杂物,浸泡着人的木桶就摆放在这空地的中间,头顶笼罩着一整片巨大的树冠,一眼望不到边际,根本看不到主干在什么地方,这是一颗奇异的大树,树叶分为七彩,sè泽不同大小不同形状不同的树叶,晶莹半透明的如纯粹美玉般的枝干也是七彩斑斓,无数条粗细不同sè泽不同的枝干从悬垂在空中,这些枝干粗壮的有好几搂,细的有如发丝,而且这些枝干竟然都如灵蛇般的能zì yóu的活动扭曲。
远远望去,这些神奇的灵蛇般的枝干也是一望无际,不过这个小小的广场上空却只有一根七彩斑斓长有一丈左右粗有一握的枝干存在,正在那里悠然自得扭动着身体,除此之外再无一根枝干在这个区域垂摆。
“时间到……”还是那个懒散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木桶中的年轻人发出一声解脱般的欢呼,整个身体炮弹般的从木桶里弹shè出来,那紫黑的液体只被带起一点点随即就顺着他布满蠕动肉芽脖子下没有一寸完好肌肤狰狞恐怖的躯体滑落,滴落在木桶中竟然发出铿锵沉闷的撞击声,这些液体感觉上竟然比水银还要沉重。
“嗷……”站落在地的年轻人仰头一声大吼,他的整个身躯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嘴巴以下全部的肌肤整个的消失,肋骨处肌肉稍薄的地方竟然裸露出森森白玉般的骨骼,手掌脚掌的末端也是白骨森然只剩下几条半透明强韧的筋带,浑身上下暗红sè的如钢丝般的肌肉正在疯狂的跳动生长,一条条血红的肉眼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在滋生蔓延,几个呼吸间已经覆盖住裸露的肌肤。
年轻人的面sè苍白如纸,当他的肋骨甚至是指骨被肉芽凝聚成的鲜肉覆盖住之后肉芽生成的速度明显的开始减慢,浑身的暗红sè肌肉跳动的幅度已经接近一种痉挛的状态。
“干,七彩,给老子点口水……”这人对着勉强的对着垂挂在头顶上的那根七彩的棍子竖起自己惨不忍睹的右手中指,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嗯,有点长进,这次勉强都把骨头盖住了……”那条七彩的枝条如蛇般的竖起自己的身体一阵明显的空气振动以他为中心发出,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整个广场之上,随即一蓬绿sè的甘露凭空生成洒落到年轻人的身体上,马上年轻人的肌肉开始再次疯狂的生成,不但如此一层粉红sè的肌肤也以一种蔓延般的趋势在几个呼吸间覆盖住他的全部肢体,包括那根血肉模糊几乎都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零件的小弟弟。
当整个身躯修整完毕,一具线条流畅完美肌肉坚韧顺滑肌肤细嫩如婴儿般的身体出现在场地之间,完美的各部位比例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一条条钢丝般强韧的肌肉让整个身躯充满了一种恐怖的爆发力,一张大众化说不上英俊的面孔,长眉的眉梢微微挑起,单眼皮,笔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稍嫌扩大的嘴巴,让这个年轻人有种说不出的邪气。
“七彩你还是在我脑子里说话吧,你这样说我震得慌……”看了眼**完整的身体年轻人直挺挺的向着地面仰去,砰然巨响中他已经舒服的在晶石般平滑的地面上舒张开自己的躯体,毫不在意自己的小弟弟直指天空。
“哈哈,弑天说人死鸟朝天,风清你还没死就摆出这个姿势?”一个声音在这被称呼为风清的年轻人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点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语气。
“我愿意,这玩意你有吗……”
“……”七彩半晌无语,身躯扭曲构成一个吊扣的样子比划着想要套到风清的脖子上却半天没有动……身子,不过沉吟了一会七彩却开始在风清的脑子里兴高采烈的开始数数:“十九,十八……九,八,七……”
“妈的……”躺在地上的风情开始狂吼,他浑身上下的肌肉开始流水般的窜动鼓胀,一种说不出的酸痛酥麻痒的感觉从骨髓中开始滋生并向着浑身每一处器官每一寸筋脉骨骼蔓延,“又到练功时间了……”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双腿张开如肩宽站好,双膝微曲双臂伸展。
“来吧……”随着风清一声认命般的大吼,一根粗壮如水缸的枝干带着闷雷般的风声撞了过来,顶端高高的抬起撞城槌一般的轰击上风清的胸口,轰然的巨响发出,风清的身体被撞得向后仰去,刚晃动一个小小的角度,背后一根绝对不比刚才细的枝干已经装上他的后心,随后无数的枝干冒了出来开始对着风清没头没脑的捶打撞击,他身躯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细细的照顾到,就算是脚底也被某根七彩的玩意勒住脖子吊起来被别的枝干抽打撞击到,而风清竟然咬紧牙只从鼻孔中发出阵阵闷哼。
连续不断的打击一直持续了至少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多小时,随后整体被蹂躏的粗壮了一整圈的风情才被破烂一般的抛下,各sè枝条带着风声呼啸着回到原来的位置,而风清已经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盘膝打坐到广场上开始了修炼,不断扭曲的面孔和颤栗痉挛的肌肉显示了这家伙正在承受的无边痛苦,而这不过是这几年来风清每rì必做的功课而已。
“每天浸泡六次毒龙血液,每次一个小时,修炼天魔体两次,每次六个小时,去掉恢复时间吃饭时间,你每天最多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说风清你至于这么玩命?”
终于等到风清收功站起来,七彩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叹息着问。
“你烦不烦啊?我想要早点出去这地方我早就带呆腻了,老兄啊二十多年啊,这里除了你们爷们就是我们爷们,还有一堆子不是人的玩意,你没听老头子说,外边美女如云美食无数勾心斗角尔欺我诈有数不清的高手……”
“没你这么心急的,非要学什么以毒炼体……有完整的功法还行,你这简直就是玩命,要不是老爹有无限的乙木灵液帮你重生躯体你早就把自己玩死了,老爹都说了他那里有无数的好功法,老爹曾经吞噬了无数过来想要占便宜的强横存在,佛道妖怪巫门的功法都有,真不知道你那根筋搭错了非要修炼弑天的天魔体,这简直就是自虐。”
“我的命是老头子捡回来的,我看得出老头子想要我继承他的衣钵,我也喜欢老头子说的那种随心所yù为所yù为的生活,老头子不是说过,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哈哈,君子我不想当,不过这个‘丈夫’我想我现在绝对合格了,而且你想得出还有比学用毒更快掌握的自保杀人方法吗?……”
“嗯,又到了你泡澡的时间了,请君入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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