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寻找遗密(2/2)
“回皇上的话,柳将军回府了。太医赶过去诊治过,说是不碍事,就是失血过多,要休养一阵子。”
乾隆放下心:“还好,果然不负朕望。朕会褒奖他,还有迎chun姑娘。太后那儿,自不必说的。”
“我怕是要恭喜二姐姐了,皇上,我说对了没有?”
探chun疑惑的看着她们,嗔怪地杵了黛玉一下。得到了她的耳语。也笑了。
乾隆好笑的看着她。满眼都是柔情蜜意,轻轻的点了点她。看着探chun以帕掩笑。
迎chun低下头,红了脸。不敢再看周围的人们眼神。
尽管是低声说话,贾母却是看的明白,心里乐开了花,打心眼儿里得意,知道迎chun在黛玉的身边没白待,极想探问究竟,又不是时候,只好忍下,扫了一眼贾赦,又瞪了邢夫人良久。好好的孩子,你们cāo过心没有?心自问,你们亏心不亏心啊?
自迎chun没跟着贾府地人,一块儿进来参拜,贾赦心里就嘀咕,不知道自己女儿让外甥女安排到哪儿去了?也不敢当众相问,及见到迎chun单独走进来,他欣喜若狂,差点儿没笑出来。这才叫压轴戏。又见黛玉让自己女儿坐到她与探chun的身边,后来又是与皇上低语着什么,话他是听不见,神态他可看得出来,可比待探chun亲厚的多。不会是让她做妃子吧?也不像。看到迎chun含羞带喜的低下头,他心里琢磨起来,也说不定?
乾隆抚慰一番,再就是武阳秦说了几句场面话,实在是该说地,已经跟黛玉说完了,余下的,双方都没了心思。
奈漱夫人笑道:“咱们不比天朝,也有些个小把戏,博大家一笑。请各位到右厢去一观。边吃边看。”
宾主起身,步入又一个大厅,戏台子上早已站定了两排岭南的少男少女们,还有几位艺人,也一同鞠身行着礼。
主位自是男女分开的,乾隆、武阳秦与王叔、南安郡王,黛玉与探chun、南安福晋、奈漱夫人。余按身份顺延。
迎chun此时有些尴尬,、跟着黛玉自觉着不合适,就悄悄的转身往后走,想找到诚亲王福晋再说。才看到福晋,刚要过去,就被身边一声:“二丫头。”吓了一跳。却是贾府之人在侧。没奈何,只好跟过去。
一阵悠扬的旋律传过来,接着是姿态轻盈,挺拔流畅,sè彩淡雅的女孩子跳起了当地的舞,一时又加进几位少年强健勇武的舞姿,类似踢踏舞。还有几个带着面具的人在演绎着一种,据说是类似昆剧地戏剧。没奈何,只好坐到贾府地人堆儿里。
此后,又是一种叫阮的乐器吹奏起来,还有扬琴、弦琴等,先是《将军令》后是《赤足舞曲》。下面又似一支优美绵长地歌曲,像是一久远的叙事诗。
这些个在惊诧里待久地达官贵人们。哪有那个心情,更可况又听不懂,只是看在乾隆亲临观看地情面上,不好离开。也就四下里聊天调侃着京城趣事。
贾府在前一段时候,因王子腾之事,差点儿吃了挂落。收敛不少。这一阵子倒是小心谨慎的,夹起尾巴做人。这次又是乾隆携了黛玉出面,又是探chun的未婚夫婿相请,一时身价骤起,又还了阳。有那个心里不忿之人。就心生怨恨,想着挑剔一二,撺弄着生事。先是小声嘀咕,后是大声显摆着。
“听说那位贾家姑娘,当着众人面前,当街下了车轿,扶着那个男人,又是扯下衣裙上的布。又是亲手包扎。羞不羞呀?还什么大家闺秀?我呸,笑死个人啦。”
贾母倒还把持的住,邢夫人、王夫人脸sè就不好看了。邢夫人狠狠地瞪着迎chun,王夫人眼里冒着火。她今ri原本就心里着酸。一是,要说至亲,也该是乾隆带着圆妃过来才是,怎的让黛玉过来?二是,本该探chun在今ri露脸得意,好好地让迎chun来了个压轴戏,光彩到让她占去了不少。这三,可不就是应在她身上,让贾府的人跟着丢脸败兴。
“老太太,您听见没有?咱们家可不能姑息这样的事儿。您得拿起家法行事。”
“什么家法?这起子人哪ri不是调三窝四的?听她们的还有好地?”
“二丫头。你听见没有?你也给咱们说道说道的。今儿个完了,你给咱们乖乖的回府呆着去。想想你这阵子都干了些什么?”
这话让一旁的人听了去。极不受用。这就是诚亲王福晋乌雅氏,怎么说的?好像是咱们府里带坏了的。好像是黛玉的错儿似的。这不是明着欺负人吗?你们自己逼地好好的孩子离家出走,还有理了?这会子不想着为自家女孩儿出头,净想着拿自家人出气?窝里横。最见不得这起子人。本想好好教训那人一番,又不想白白的让贾府的人捡了便宜,心生一计,叫过卓尔,如此这般地嘱咐着。眼里带着笑,看戏!
迎chun这时候也不是往ri模样,抗声分辨着:“胡说,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
王夫人恨恨的:“她怎不说别人?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这话说的有礼。姥姥好!二位舅母好!嫂子们好!二姐姐怎的在这儿?四妹妹,宝姐姐,想死你们啦。”黛玉含笑走过来,一手一个的拉着惜chun与宝钗,眼角扫了一眼那人。
凤姐心里一动,忙过来拉着她:“妹妹快坐下歇歇,没什么事儿,大家不过在说笑。”
“什么笑话?也让咱们听听的。哪位福晋、嫂子在说笑啊?怎的?卡壳啦?”正sè道:“犄角旮旯出了起子幺蛾子,撞在二姐姐面前,那位将军行仁义之事,出手相救,为此负伤。受人点水之恩,理当涌泉相报。二姐姐不过是举手之劳,为将军裹伤而已。难不成看着不理,任由伤重不治,才是大家闺秀之道?这是哪家的礼数?是没读过?还是把读邪xing了?说话的姐姐、嫂子,不会是走卒贩卖之人吧?就是普通地民妇也知道知恩图报。再说了,上有太后、皇后行国母之礼,下有贾府老太太调教,这是谁家地孩子?她们家大人呐?我就纳了闷了,这二十四孝里,您行的是哪一孝?也来教教我,让我也受教受教。”
哄堂大笑,都看着那人,笑着点着,羞地那人直往后面躲。
凤姐笑出了眼泪,李纨拉着黛玉直说:“妹妹,妹妹。”
贾母笑看着黛玉,喜的满眼笑意,又看看迎chun,长叹一声:“这孩子,这孩子。”
邢夫人走过来,亲热地拉着黛玉的手:“外甥女,好姑娘啊。”
迎chun感激的看着黛玉:“妹妹,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姐姐你该硬气点儿,不然,怎么去做当家的nǎinǎi?”
“当家的nǎinǎi?外甥女,我这不是听岔了吧?谁给我说一下?快告诉舅母。迎儿,你也跟着打哑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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