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无法掌控的东西（2/2）

希拉……？

莉娜顺势提出疑问：“说起希拉……你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

“因为她是特别的……”说到这个，噩梦魔王站了起来，仿佛一个孩子般兴奋：“哦，她是我见过的最怪的孩子了。当然了，是通过你发动的‘神灭斩’看到的。”

“我的……？”莉娜一愣。

“没错，我的力量就是我的意识，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力量……”仿佛想到了有趣的事，噩梦魔王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我创造出来的魔族，是没有‘爱’这样的感情的。他们可以有喜欢，有憎恨，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没有‘爱’。”

有永恒的生命，但是没有永恒的爱。时间会冲淡一切，哪怕再坚实的感情都经不住时间的洗礼。山盟海誓可以维持多久？一百年？五百年？五万年？或者更久？……

“希拉她……爱上了库拉吾希拉？”抓住了那关键的一点，莉娜想起了当年的情形，不禁问道。

“哦？你也知道？”噩梦魔王似乎很意外。

果然吗……？

“啊啊……多少看得出来。”

自己定下的绝对规则，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例外，在这几十万……不，连噩梦魔王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个节点到现在绝无仅有的例外，当然让她感到好奇……

让她感到好奇的下场，就是被她刻意毁掉了对希拉来说最重要，最珍视的东西。让她能留在她爱慕的人身边，为他奉献自己一切的前提——作为霸王将军的身份。而现在只是一个人类而已的她，即使有朝一rì能够离开这里，也无法回到库拉吾希拉身边去了。

噩梦魔王她，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明白了吗？”噩梦魔王凑过去，唇在莉娜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我还想问个问题，可以吗？”

“哦，别急，亲爱的，我们有得是时间。”

“高里……”

“嗯？”也许是女孩的低喃声太轻了，让她挑起了眉。

仿佛是鼓起了勇气，莉娜吸了口气道：“那个人，就是高里对不对？”

“那你觉得会是谁呢？”噩梦魔王淡笑着，这个问题很愚蠢，愚蠢至极。

“是高里对不对？！你对他做了什么……！”

噩梦魔王摇了摇头：“告诉你一件事吧……我可以控制一切，我可以趁你睡着的时候控制着你去‘杀’高里，也可以控制着那个弗萨德冲过去帮你挡剑。但是……只有一种东西我不能控制，想起来真让我窝火！”

！！

噩梦魔王的手摸上莉娜的左胸，被铐着的莉娜根本避无可避，异样的触感让莉娜又惊又怕，只好闭起眼默默忍受。

柔软的手感让魔王很是陶醉——

“没错，就是人心……神能控制一切，唯独不在掌握之中的——是人心。”

所以，为这个名为高里的人类唤起他曾今作为噩梦魔王的部下——破坏神，海柯斯格瑞姆的记忆之后。由于两世的记忆相互融合让他混乱了好一阵，当他回过神来，看到噩梦魔王时——他下意识地半跪下行礼，恭敬地称自己为“母亲大人”。

这个结果让噩梦魔王很满意。

但是莉娜的出现却让他再一次混乱了……

他开始动摇了。

作为破坏神的职责，和作为莉娜“保护者”的意愿，又开始激烈的交锋——所以当他在噩梦魔王的命令下接过那条鞭子时，显得那么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