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舍 身 救 父（2/2）

大娘道：“所有在红宫渺的族人没有出过红宫渺的是不可以来断崖的。”深不见底的断崖前面是一处绝壁。烟雾缭绕看不清楚绝壁上有什么。大娘又道：“这壁画在我们站的断崖上，现在看不清楚。每当满月时月光打在断崖上，对面的绝壁上就显现出壁画。”承项道：“大娘，我来红宫渺是你们红宫主安排，我时间紧迫如果波地没有在你们这红层留下什么祸端，我要去九层了。”大娘道：“原来是红儿按排的！姑娘别急着走，这壁画里有九层过关的秘密。当年我被派到红宫渺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那是我们老爷闻吉鲁到九层去还没有音信，我们又相继去了六人探察发现九层壁画之地有闻吉鲁老爷提示‘不可进’。因为在我们红宫渺有壁画，所以宫主利用圆月夜开启一次祭坛把我们三人送进红宫渺探绝壁的秘密。刚到时我们其中的两人就下断崖察看壁画，上来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崖壁都是一些年代久远的壁画。不知道是波地自然之力打造我们红族前有的还是后来画的。可是在她们俩人上来后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们在回来的第三天在她们百会穴的位置都长了一根青草不痛不痒，每次拔草下去，一晚上又会长出来。”

承项道：“这两人现在哪里？”大娘道：“她们两人自从百会穴长草，就在也没有睡过觉。因为怕被别人看到引来不必要的误会，她们一直生活在这断崖下面的洞穴里。每rì饭食我亲自送来。”见大娘在断崖的一处凸起的石头上一按，在承项脚下出现个带楼梯的斜长通道，通道两边悬挂着灯球火把亮子油松。承项跟着大娘慢慢的顺着楼梯，下到一个外面见光的洞穴里。两颗高约一丈的大树立在两旁，看大娘来到，一棵大树开口了：“大姐这位姑娘是？”承项才看清楚这是两个树人，她们头顶上顶着嫩绿的枝丫，在树的中间一个黑结痕一张一合是她们的嘴在动。大娘道：“这是红宫主为我们带来的希望，就是她为我们绣的神莲图。”两个树人对承项道：“谢谢姑娘为我们红族后人带来生的希望。”承项也对树人深施一礼，对她们这种为本族奉献自己一切的jīng神深感钦佩。

承项道：“两位怎么变的这样？这和九层有怎样的关系？”其中一个树人道：“我们原来只有百会穴长草，因为在看壁画时所得此症状。所以我们又在这壁画前研究希望找出各中原因，而这九层上全是这壁画之地，找不出长草的原因九层壁画之地就进不去，否则会被树化寸步难行。可能是我们天生愚钝研究数年没有任何进展不说，却被树化的越来越严重。哎！在过些时rì我们就变成真正的大树了！”说着两个树人叶叶凄凄。

承项道：“你们在哪看的壁画？”树人道：“我们开始在这断崖上看习研究，慢慢觉得自己树化的速度太快，最后只得在这洞里在月圆夜看对面的壁画影子。”是福不是祸。是祸也闯过。承项道：“烦劳两位带我到壁画前观瞧。”树人停顿看着大娘，大娘道：“你们带姑娘去吧！她有别人没有的绝技应该不怕的。还有她必须去九层宿命难为。”悲壮之情意于言表，承项呵呵一笑道：“不用怕，我乃天生福将。化难成祥。”

树人在前出洞左拐，承项跟在后面也做了防护，三sè泡护身。鲲鹏隐忍没有痕迹的跟在树人后面。一片黄光的山壁前树人停住，树人尽力挡住承项身体。承项隐身在树人身后，感到树人的枝叶越来越繁茂。但树人没有动一下在坚决的挡在承项身前。在这山壁前黄光越发的强烈，一副神莲图黄光闪闪和承项所画一般无二。画中的花苞没有开放。旁边一行苍劲有力的草书写的和大娘说的一样没有署名。下一副是一片湿地上各种珍奇异鸟一起展翅高飞，后面一个巨大的鸟影子在追赶，承项很快看出这是一只成熟鲲鹏。上面清秀小楷写着：百鸟朝凤天聚齐涅盘凤凰何太急绝地显生大无望鲲鹏隐忍到西渠。也没有任何的署名，就着四句话。

就这两副壁画，承项和树人看完回到洞里。树人被着黄光照的青绿繁茂，本形人语很久才恢复。承项感觉自己也被树化了，虽然不大明显。一柱香后承项感觉自己的脚趾异常的痒痒。很多的虫在脚上爬行的感觉。大娘看着承项道：“姑娘脚上长树根了！”

承项看到自己的脚上长出白sè的根须，虽然很细但长的速度不慢，一会就把自己的脚都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