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再见战友与纹芝（2/2）

为了能更形象点，周航现场做起了实验。周航用两根手指捏起一根筷子，他对筷子施展振动，按说筷子应该剧烈振动而从其手指中飞脱，但事实是筷子在周航手中，无法活动，也无法带动他的手指振动，而能力完全作用于了筷子内部，使其从内部振动，结果就是筷子炸成了一地木屑。而周航又将筷子平放在茶杯上，用一个手指稍稍接触其一端，发动能力，然后筷子剧烈震动，筷身刚刚开裂就直接飞了出去。也就是说周航的身体是永远不会被自己的能力振动的，被他握住的物体，整体不振动，只内部振动，这也是他白天能振断杀马特蝴蝶刀而不是把蝴蝶刀振飞的原因。

杜伊和李思思表示了解，又开始讨论此问题。杜伊的能力发展空间巨大，自己掌握得也不错。周航发现了自己能力的这一项限制，这个限制使得周航不能在使用武器时使用能力，起码现阶段不行，除非那武器经得起他的能力。而李思思在里世界就尝试了将翻地形成的土墙分成两半，并能向两个方向翻动，后来又尝试了改变长宽比，以增加土墙的高度。而今天晚上出了饭店又和杜伊与周航来到西郊的某处石料厂，尝试翻起山岩地面，结果是可以翻起，但耗费能力巨大，而且翻起的岩石体积明显比土地小很多。

三人在十点时各回各家，由于顺路，这次是李思思送周航回的公寓。虽然没有悍马来得霸气，但李思思的车也很舒服，沃尔沃的中型车，低调的海贝灰sè。周航的世界基本与私家车绝缘，所以不懂车，听李思思说这是沃尔沃S602.0T，不是什么好车，中档而已。周航问多少钱，李思思随口道三十多万。周航无语，而李思思却像找到了倾诉对象，一路上叽叽喳喳，大体意思是她家老头子管教太严，她自己买辆车还要管，不让买高档车，不让买太扎眼的颜sè，实在很受不了那老头子之类的。

周航当了一路垃圾桶，好不容易到了学校，为了低调让李思思在校门口停了车，自己走回了公寓。

四月三十rì，T大正式放五一长假，周航一早就去了市里，七点半时出现在了一家名叫“纹芝”的西式糕点店里。这家店坐处市中心商业步行街，此地可为寸土寸金，而其内部装饰也颇有情调，实木桌椅、铜质门铃、手摇老式唱片机、黑铁sè小吊灯、暗sè调玉兰花墙纸、边角镂空花纹餐巾、简约象牙sè瓷器、统一复古西式制服，还有那绽放在一个个貌似不起眼但实则是画龙点睛的位置的或吊垂而下或斜探而出的鲜花。这家店的主人可以说是用心颇多，而这家店简约幽雅的欧洲风格也吸引了大量顾客，哪怕这家店里的饮品与糕点比其他店面贵三成。

周航这种苦逼来这里当然不是来消费的，他是来兼职的。周航虽然打过各种各样的零工，但自高二开始就有一份较稳定的兼职，每晚在市一中附近的一家蛋糕店给糕点师打下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没过过生rì而心生向往，周航对做蛋糕非常很有兴趣，在打下手时不忘偷师。他在这方面貌似也很有天分，而店长兼糕点师也很喜欢这个喜欢做蛋糕的少年，没有吝啬地边做生意边指导周航，到高三时店长晚上直接就不用来了。从那时起店长正式雇用周航，由于只在晚上七点到十点工作，工资不算高每月只有一千元，但周航已经是感恩戴德了，正是这份工作帮他撑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高考结束后，店长要去南方，周航失业，但店长临行前将周航推荐到了纹芝，算是最后帮周航一把。周航非常感激这个无偿教了他一技之长并两次给了他工作机会的店长，送行那天难得地真情流露。当时店长说过一句话：“能让你这个假笑了两年的兔崽子哭一把，我也算赢了???”年长的店长有着中年男xìng特有的生活智慧，当年周航的窘迫和微笑面具都没能瞒过那个男人的眼睛。

那是周航自八岁开始混社会后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也是至今唯一一次???

自那个暑假开始，周航开始在纹芝兼职，一般是每周一到周五的晚上，这也是为什么周航一直在找人替自己在晚自习时的修选课答到的原因。偶尔缺人手，纹芝老板还会优先通知周航，看他能不能来，毕竟是熟人推荐的，比较放心，而且周航的技术也不错，打下手绰绰有余，偶尔人不够还可以顶顶糕点师，人又讨喜，和其他店员完全没有过冲突，这么好的员工没有老板不喜欢的。而五一五天假期周航就被纹芝的老板包了，五一也是生意旺季，人手肯定短缺。五天六百元，包中晚餐，周航很满意，毕竟平时每月工资也不过一千五百元上下，临时来帮手时，周航是坚持不收钱的。这样这个月光在纹芝就有两千元进账。

厨房中，周航正在看纹芝三位大厨之一的一位师傅做随心派芝士蛋糕，周航毕竟只学过怎么做蛋糕，但西式糕点绝对不等于蛋糕两个字，西点的种类数量能编一部西点词典，周航学到的也就皮毛。于是周航又开始从最常见的芝士蛋糕学起，他会做蛋糕，学芝士也有基础。这位大厨曾对周航说过，除了口感和味道搭配，芝士最重要的其实是外观。华丽的芝士是可以赏心悦目的，能在保证口感和味道搭配的前提下将芝士做的华丽无比而样式又不会重复你就成功了。同理其实适用于所有西点。周航表示此乃面向年轻女xìng顾客的不二吸金法宝，这位师傅每天限量做的随心派芝士从没有剩下过，当然吃的是女xìng顾客，而买的大部分是男xìng顾客???

突然前厅传来一阵嘈杂，周航没有理会，继续给大厨打下手，但心里有点疑惑。在纹芝这种档次不低的西点店，顾客都很自觉的保持着得体的言行，来这的都是有品位或着自认有品位的中产阶级和小资，在这里稍显粗鲁都会招来一片异样的目光。他在这工作快一年了，就算有顾客有意见，也会很得体的表示不满，像现在这样嘈杂的情况还真没见过。

就在周航疑惑时，前台突然喊人帮忙，周航看了大厨一眼，大厨点点头，他就放下手中的活，去了前面。没想到刚到前台，一把餐刀迎面飞来，周航吓了一跳，以三倍多常人的反应速度偏头躲过，心道好险，然后有点恼怒的需找元凶，扫视不到九十度，他就与一个穿着???呃???颇为个xìng的少女对上了眼。

好吧???周航又有了吐槽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