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 第四节 卖身葬父（1/2）

() 坐着驴车，看着凤凰城的大街，心情十分雀跃。因为这是阿晓第一次主动要带我出来，而且是同他一起去接一笔生意。阿晓说苏府要为老太爷举办60大寿，请我们“喜洋洋”去帮厨。

苏府是凤凰城数一数二的大家，好象老太爷的爷爷是什么大官。东城郊外的地都是他家的。城里的粮仓有一半都姓苏。老太爷大寿，是凤凰城的一件大事，据说城里四大酒楼都接到帮厨的邀请，还请了全国顶尖的戏班来祝寿。离寿宴还有十天，酒楼厨子就得去府上准备。

冬rì的大街行人很少，马车反而较多，当然还有像我们一样赶着驴车的中下层阶级。

阿晓一边赶着车，一边向我介绍凤凰城的风土人情。我听得津津有味，到处东张西望。

“看，那是本城集市，现在是冬天，人不多。要是chūn天来了，这里可热闹了。”

我顺着他的指向，只见较大的空地上稀落落地摆着几个摊，多是卖鞋帽的。只有一个卖汤圆的摊前还有几个客人。而在它边上却围着一群人。

当车经过他们时，隐约看到中间跪了一个人。

我拉了拉阿晓，他看到我满是疑惑的表情，就站在车辕上往里看。

“一个女孩卖身葬父。”

阿晓重新坐下，“看来她是外乡人，我们这从来都没人管这种事。她就是跪个三五天，也是卖不掉自己的。”

我爬到他身边，拉住缰绳，指指人群。

阿晓皱了皱眉，把车停下。

我跳下车，挤进人群。

只见跪着的女孩已冻得脸sè发紫，棉衣上破着好几个洞。她身前平放着一个死人，用席子卷着。而卖身葬父的告示挂在胸前。

人群指指点点，有议论姑娘长相的，有讨论躺着的死人的，有问价的，有劝阻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提到买她。

来无论什么时候，瞧热闹的都大有人在。一想到这，心里一酸：要是当初看热闹的人中有一个肯下水帮忙，我的飞也不会就这么去了。

我生气地拨开人群走到阿晓车前，拉他下来又挤回人群。

我不敢蹲在小姑娘面有，因为那里有个死人。只好拿阿晓赶驴的树枝戳戳她。

小姑娘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一呆，这不是那天清晨在店门口看到的姑娘吗？我再看看用席子卷起来的那个人，从露出的一头乱发可以猜出就是那个怪男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小姑娘看到我，也是一呆，可能认出了我。随即放声大哭，“我爹死了，我爹扔下我一个人就这么去了。我怎么办啊？我连给他办丧的钱都没有，女儿不孝。爹~~~~”

心里不免酸楚，我看着阿晓，满眼地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