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擒四纵 第一节 一擒一纵-1(1/2)
() 清脆的马蹄声在山林间回荡,时不时有过路的鸟儿搭个顺风车,山风吹起车帘,抚弄着我的秀发和衣角。
树叶和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知名的野花无私地散发着甜香,山涧的湿气不时窜进路边,甚至我能嗅到远处草丛里丝丝诱人的草莓味。
要不要告诉范毅我能说话了?
要不要告诉他:我的听觉和嗅觉变得非常灵敏?
还是继续吓吓他,谁让他也骗我呢!
“嘶——”猛地吸了口凉气,腹部又传来针扎的痛,冷汗一下子附满全身。
“啊——”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天旋地转。
“吁——”马车停下的当口,范毅已跃到身边,“阿菁!阿菁!怎么啦?……你的脉相怎么如此乱?阿菁!……”
刚张大嘴巴深吸了一口气,已被他连点几处穴道,他扶我坐起,双抵住后背,一股暖流瞬间侵入体内,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良久,我的意识清醒过来,后背的暖流已弱得不易察觉。
“范毅?”我轻轻地唤了一声,没有反应,“范——左使?”还是没有应答。
使劲一挣,眼睛竟然张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我那原sè的木质车,白sè的车帘,太阳正透过缝隙投入几道光束——我又能看见了!
但还来不及高兴,只听“扑通”一声,背后的人摔在了左手边,失去依靠的我重心一斜,倒在了他的身上。
这可如何是好?
身体还是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毫无表情的面具和汗湿的白sè衣衫。
仔细听听,心跳还在,只是很弱——和昨晚的情况差不多。
有了昨晚的经验,此时并不慌张,只要静静地守着,他应该就能恢复。
回想起遇到他的点点滴滴:好象从客栈自荐到镜湖惨案,都没有多少记得起的事,那时的他沉默寡言,很少搭理我们。是从蒋福贵悲伤过度时他才开始突然变了吧,变得贪财,变得斤斤计较,好象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把注意力分散开,才没一直想着老蒋他们惨死的一幕——难道说他做这些不仅是掩饰自己的身份,还是为了帮我?
抬眼努力地望向那张从认识到现在一直未脱下的面具:粗糙的皮肤,单眼皮,适中的眉毛,鼻子倒是很挺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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