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要挣钱 第十节 和驴的缘份（1/2）

() 这天，天气很好，早点已全部卖完。

我站在大街上，面对自己的店辅，久久地看着它，不顾行人侧目，就是这么心满意足地看着它。心里升起一股自豪感：我要让“喜洋洋”三个字家喻户晓，让这三个字传遍大街小巷，最终，能让这它告诉飞：我来了！我来寻你了！

“快点！你怎么这么慢，等我们赶到，好马都让人抢光了！”身边匆匆而过一个人影。

“好马也得买得起呀！急什么！”另一个人影也掠过。

竖了竖耳朵：好象是什么马贩子在西效外卖马。

这让我想起前世复天一到，瓜农运一卡车西瓜找一市集现卖的情景，好象这种“厂家直销”式的零售价格，总要比其他正规果摊要便宜很多。

难不成这马也会便宜许多？

女人天生爱贪便宜货，前世今生我皆如此。

我带着蒋福贵他们赶着驴车出得城，跟着人群一直走，大概半小时左右，终于来到卖马地。卖马地圈了约二个标准足球场的面积，圈子zhōng yāng是座一层楼高的小坡，坡上散着一百来匹各sè的马。坡下里三层外三层全围着人，这人估计得一千多。目测下来：在场的人马比率应该在10：1以上。

马贩子正围着小坡四散开来，和不同的买主谈着价钱。他们谈价钱并不吵，都是把手缩在袖子里，彼此靠手式来讨价还价。津津有味地看着这种近似“艺术”的谈判方式，我的身心也沉醉其中。

这，是不用语言交谈的。

这，是能让我产生共鸣的。

这，使我冲动之下拉住一个贩子的手就和对方攀谈起来。

……

和飞一起到陕西渡蜜月（那时比较穷，没有钱去贵的地方，可好往别具风情的山区跑），我们曾经到过一个牲畜交易市场，那里都是用手交谈的买卖人。我们觉得好玩，给了一贩子五十块钱，让他教会我们怎样用手讨价还价。

这段沉睡已久的记忆，此刻被唤醒了。

蒋福贵和捡丫非常稀奇地看着我和贩子“谈”得不亦乐乎，最后以50两银子的价格，买下一匹带有黑sè杂毛的棕马。

这马高出我的驴小半个身子，当它俯视小毛驴并喷了喷口水时，引起对方强烈不满，小毛驴用“啊——嗷”的叫声进行抗议。

我摸摸这个，又拍拍那个，无声地安抚了一下双方，然后卸下驴，让马顶替。套车器具有点紧，只能勉强架了个辕，套了根绳，就上路了。驴则有点悲伤地跟在后面。

这马车也没显得稳多少，只是速度比驴是快很多。

以后赶时间的话就骑马，但这马好象吃得比驴多，开销也大……

正在罗列驴车和马车的优缺点，突然一声尖啸在上空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刚等我探出身子从马屁股后面前后左右张望时，就觉眼前一花，车子一倾，一人已立在我的马背上。

我张大嘴想呼喊，可是除了“蒋福贵，蒋福贵”地乱叫，实在发不出更有威胁xìng的声音和语句。

落在马背上的人听到我的叫声后一停，扭头望我，生生地把我接下去可能吐出的十七八个“蒋福贵”给压了回去。

倒不是这人的眼光有多凌厉，倒不是这人的武功多么可怕，倒不是这人的气势多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