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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宿舍那帮兄弟(求票求收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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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的九月依旧会有酷热的天气,对于那些容易烦躁的人来说,南方的夏天太过漫长,即便这个季节桃子飘香了,荔枝也滴红了。

萧仁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眼睛不断瞟向对面的窗口,从那里可以看到韩艺的影子。依旧是她每时每刻在他的心中活跃,而她没有觉察到一直远远在看着自己背影的那双眼睛。

赵碧玲依旧一件米黄sè的T恤,一件牛仔裤,一双小皮鞋,背着一个小包,像一个小女孩。每当萧仁在二楼看到走在一楼走廊的赵碧玲,心里就会莫名涌现出淡淡的感伤。木林森走后,她在课上不自觉的眼泪让所有人明白了她和木林森相恋的事。而木林森走了之后就音信全无,虽然他在萧仁生命中出现的时间很短,但却留下的深刻痕迹。萧仁每当想起木林森的突然辍学,总会有点触动,就像一颗曾经在眼前划过的流星,想过有朝一rì或许会再相逢,但更多的是担心这一rì会是遥遥无期。

眼前的情景已经是另外的一个秋季,虽然不曾注意过一片落叶,也不曾为此感伤,但也许就在那个chūn天,你已经为担忧有些花儿会凋零而提前开始了忧郁。

萧仁已经是初二的学生。“消灭阶级观念”或许只是虚假的说辞,或许当真有人在为此努力,但不会是当局教育。阶级观念无时无刻在我们的学习生活中渗透,一个最简单、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我们从小就在学着爬一座阶级大楼。如果是同一座教学楼,低年级的学生永远是在最底层,每升一个年级,教室的楼层就跟着往上升,从初一到高中,无一例外。当然到了大学时代,这阶级观念已经根深蒂固,这时倡导的是zì yóu轻松,高的楼层反而没人愿意爬。

赵碧玲在木林森离开学校以后,心灰意冷,本来也想就此离去,但是他的父母坚持要她留下,不是因为这个学校有啥特别迷人之处,只是他们希望女儿在哪跌倒就必须在哪站起,只有这样才能逐渐成熟逐渐坚强。赵碧玲教了一年语文后,自动申请留级仍然留在初一年段,理由是她喜欢接触新生的那种感觉。

木林森走了之后,萧仁的成绩就成了班里的第一号。这一年的学习生活过得很快,除了寒假和暑假显得特别的漫长。自从萧洒的出现,萧仁父母的感情就永远有着一个无法弥补的缺口,那个寒假的chūn节过得有点惨淡。但最让萧仁失望的是傻妞居然没有回家,因为还是那老问题,chūn节没买到车票。每逢佳节倍思亲,不敌买票时伤心!

傻妞的妈妈在大过年前几天临盆了,还是个女孩。萧老村长有点绝望,料想可能是前世虐待儿子出了名,所以上天决定在今生让他生几个女儿虐待他,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老夫妻两观察了几天,发现小女儿不流鼻涕,“傻”字从此在他们家断了根。

车票本来是有一张的,但是傻妞坚决让给了大姐,自己到有钱人家当起了临时清洁工。这让所有人觉得意外,同时也使萧大千金成了罪人,所有关心、想念傻妞的人都怪她不懂事,怎么能留下妹妹,自己回来了呢?

萧大千金暗自委屈:“是她自己想要学着dú lì,况且这不是大家一直提倡的孔融让梨吗?我只是成全!”

萧仁找借口几次接近萧大千金,想从她的口中知道傻妞的消息,每每失望而归。萧大千金本来和萧二千金一样不太喜欢萧仁,自从她进了趟城回来之后就更加觉得萧仁土里土气,不想与他多说。

初一的暑假就显得特别漫长了,基本上是因为很长时间看不到韩艺的影子和傻妞的依旧音信全无。除了牛顿和小胖约他去打了几次桌球之外,他看不下书的时候就跑到田园间幻想,经常走着走着,突然前面的草丛激烈晃动,然后看到萧达家那亲戚从草丛里钻出,拉着裤子逃窜,留下那寡妇如蛇一样潜伏在草丛里不动。这时的萧仁总是装出一脸没有撞见的淡然,但他的心里却情不禁地想起邮递员杂志上的那个封面;

“外国女人的那两个怎么会那么大?”

从没提起萧仁所读的这所中学的名字叫名恩中学,是因为一直认为故事结束之后没有人会记得。就算是他们,曾经在这所学校游荡了三年的学生,多年以后偶尔记起它的名字,相信也只是遇到了曾经在这里遇见毕业之后就再没碰过面的一些人,或是突然想起了发生在这所学校但是很久没再想起的一些事。生活总在四处流浪,迫使我们不得不暂时将某些人忘却,也容不得我们总是回想过去,否则那会带给我们又见枫叶从眼前飘落的伤感。

名恩中学为了让中考能有更多的人考上重点高中,提前做了准备,在初二的时候就按照每个学生在初一所取得的成绩将所有学生重新进行分班。为了讨个数字的吉利,六班和八班就成了重点班,三班和四班就成了烂班,一班、五班、七班就是还没有到了不可救药的中等班。萧仁一直希望初二的时候能够和韩艺分到同一个班级,可惜yīn差阳错,萧仁进了六班,而韩艺则进了五班。他们之间好像存在一个交叉口,在一个交集点上相遇只是为了向不同的方向延伸,就像初次见面的那个楼梯口,

萧仁为了躲避家里的那场战争,一升初二就申请了住校,除非有急事,平时一个月或是半个月才回一次家。有时周末就他一个人呆在宿舍,那种空荡整个夜都将他抛在支离破碎的思念中。

由于申请住宿的学生和学校的宿舍数都严重失调,所以不能保证每一个教室都是同一个班的同学,有时一个宿舍汇集了五六个班级的学生,但是学校尽量做到同一个宿舍是同一个年级的学生,免得出现“年沟”,半夜三更有人在讲黄sè故事,有人则在讲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

萧仁家离学校比较远,所以最晚一个到宿舍报道。那天,当他提着包打开宿舍大门的时候,眼前一片繁华的景象,宿舍墙角拉着三条绳子,里面一条挂满了T恤,中间一层是毛巾,最外朝着大门的一层挂满五颜六sè的内裤。中间一层的毛巾在不时往地板滴水,远远看去就像一群穿着T恤的人在集体尿裤子。

宿舍一派井然,鞋子很整齐地放在床底,桌子上面的都是课本,被子也叠得有棱有角。萧仁有愧,觉得不至于如此,平时在家从来不叠被子,这面的被子被袜子抹臭了,就翻过来另一面朝下,臭的一面朝上才能臭气飘走,如果把被子叠起来,臭气永远跑不出,所以叠被子是一种不讲究卫生的习惯。但是和一群素质高的人生活在一起,还是给了他很大压力,至少第一天要给人留点好印象,所以他在自己的床上铺好了席子的同时赶紧将被子叠好,生怕一会就忘记了。

萧仁布置好一切,才有余闲仔细观察别人的摆设,做好了迎接舍友的准备。尤其是他的下铺,他特别关注,以后的rì子可就是经常要在这舍友的头上放屁,虽说无意,怎么也算是对人家的一种冒犯,多了解一下敌情是不会吃亏的。

下铺床边的墙壁上贴着一行崭新的字:空了少年头,白悲切!

那一行字勾起了萧仁对牛顿的思念,不知道他被分到哪一班。这下铺的语文水平实在是与他有着天壤之别。将岳飞将军《满江红》的“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背成“空了少年头,白悲切”实在涉嫌强jiān了先人的高尚情cāo。

宿舍门外传来一些互相欣赏的笑声,突然有人大叫:“谁最后一个出去没关门?东西要被偷了!”然后就见一个瘦瘦的男生跑进宿舍,提着两壶开水箭步跑到了那一排内裤前一直数。

萧仁知道那是自己的舍友,走过去刚要打招呼,只见那男生数完内裤长舒一口气:“妈的,还好没被偷,刚买的,还没穿过!”

“你好,我也是这个宿舍的,我叫萧仁,刚到!”萧仁见那人回头,连忙打招呼。

“被你吓了一跳,原来是你在宿舍啊?我以为有小偷。我叫李文新,以后要互相照顾,互相帮忙了,朋友尤其是舍友要不分彼此!”李文新边说边拿出钥匙打开衣橱,将两瓶开水锁到里面。

萧仁诧异,也许这是为了保温?

“怎么会是你?”林招妹看到萧仁,高兴得直拍他的肩膀。

身边的牛顿一边咯吱笑,一边围着萧仁,激动地说:“没…没…想…到…和…你…”

牛顿还没说完,萧仁和小胖已经对初一生活回味了一遍。萧仁直接打住他的话说:“牛顿,你这人激动不得!”

“妈B的,我只是他妈的开心嘛!”牛顿粗暴一声重新和萧仁他们接上了轨。

小胖和牛顿都被分配到了五班,虽然是中等班,但以小胖的原话说这是一只脚已经踩进了棺材,另一只被卡在外面痛苦挣扎,不如两只脚一起进棺材来得舒坦。

萧仁看到旁边站着一个脸有点黑,头颅中间有点亮,看起来有点老气横秋的高个,连忙问小胖:“这是管理宿舍的大叔吧?如何称呼他?”

小胖连忙向他眨眼,笑着挠头说:“他是你的下铺!徐毛!”

“是徐茂!茂盛的茂!”老气横秋者连忙辩解,一脸尴尬和不悦。

看徐茂一脸的老成,萧仁感觉不妥,以后对着长辈的头放屁恐怕要遭雷劈。他的名字让萧仁感到有趣,不管是茂还是毛,终究敌不过少年秃头的大势。因此,又想起他的“空了少年头,白悲切”也许另有玄机。这个谜底一直持续到半个月后和他逐渐熟稔之后才解开,原来有家族秃头遗传的徐茂一直鞭策自己要保护好头发,它的原意是“不保护好,秃了少年头,老来悲伤也是白搭”。如此费解,萧仁建议不如“秃了少年头,空悲切”来得直接,建议被采用。萧仁用智慧换得一顿饭,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文字可以赚得饭吃。

坐在李文新桌子旁的是一个一直很酷地喘着鼻息的男生,要不是他耳朵里塞了两个耳机,手里握着walkman,还真听不出他是在唱歌,因为听起来实在太像鼻咽炎发作。

萧仁主动和walkman打招呼,他才取下一个耳机,酷酷地哼出一句“上天让我们相遇太早,对于缘分又给得太少”才说自己叫柳斌。柳斌也是在上初一的时候才从武侠小说中了解到有一种很不体面的病叫花柳病,他很不满意自己的名字有“柳病”这个谐音,所以回家之后偷偷用石头将那个没文化、用一个名字换得一包满月红包的老相士家的砖瓦屋顶砸了两个小洞。从此一下大雨,相士家的枕头就漂浮在水面。

到了初中,柳斌碰到了一个很洋气的英语老师,班里的人流行取洋名,他崇拜迈克杰克逊,所以也取了一个带“克“的名字叫沃克。老师见他天天随身听不离身,后来直接称呼他为walkman。所有认识walkman的人都称他为“词神”,单独记歌词无法让他享有如此盛名,他最拿手的就是改歌词。

刚向萧仁介绍完自己,walkman又将耳机戴上,嘴里哼着许志安的经典歌《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看着你的脸

yín荡的脸

陶醉的坐在,我的床边。

我需要可以,翻身的空间。

腾空这多烦人的缠绵。

最心爱的情人,你伤害他太深。

为什么你背着别人来爱我?

…………

一众人被词神逗得哈哈大笑。

坐walkman旁边的另一个男生本来嘴里一直在嚼东西,听到walkman唱出那一句“你为什么背着别人来爱我”时忍不住大笑一声,随即打了一个打喷嚏。此男生身体特别玲珑,比小胖还矮半个头,值得欣慰的是他一脸孩子气,而不像徐茂那么老气横秋,不然就像个侏儒。萧仁早就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小个笑着向萧仁介绍自己:“我叫杨伟帆。”

咋一听像是:阳痿,烦!

可惜宿舍里大部分人还不懂阳痿何解,只有螳螂一个人笑得躲到被子里。

萧仁夸杨伟帆这名字取得很阳刚,眼睛不断打量他瘦小的身子,夸别人夸得自己都有点难为情。

牛顿好像除了小胖之外又找到了一个知音,半天之内就和杨伟帆混得很熟。杨伟帆刚报出自己的名字,他就过去摸人家的头笑说:“小…小…孩!”

萧仁等人也跟着附和:“以后就叫他为小孩。”

杨伟帆甩开牛顿的手,有人称他小孩已经很凄凉,牛顿每次还叫他小小孩,连忙辩解道:“干!这是什么?”杨伟帆手指在下颚顶着。

小胖站得有点脚酸,在杨伟帆对面的床头坐下,说:“那是下巴。”

“什么下巴?”杨伟帆显然有点着急,“这是**!”

所有人大惊,“**”还不算高深的词,所以这回听明白了,几秒钟内笑翻了几个人。只听说公鸡的**顶在头上,就那鸡冠,没想到杨伟帆的**还顶在脖子上。

“我的意思是喉结和下巴一样是男xìng的生殖器官,你看我的喉结多明显!”杨伟帆自觉嘴快说错话,脸红纠正。

又是一阵轰然大笑,喉结也是生殖器官?难怪计划生育后人口还是飙升得如此迅猛,原来是扎得不够彻底,漏掉了喉结。

“哎,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总之大概意思是喉结也是代表男人的xìng器官。”杨伟帆叹了口气,自觉语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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