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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写奇联书生断一事 遭刁难仲源戏泼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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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小请求,若不喜,则略过可也……

天刚亮,小二哥就来**,对不起,是叫门。rì。不好意思。我略略洗漱,草草用膳完毕,便开始思量今后生计。当今我一没名声,二没金钱,只得先把马卖掉,换些金钱,以解燃眉之急。至于扬名之事,我思来想去,觉得应该能作出点有名的事情来,国人的本xìng就是爱看热闹,所谓坏事传千里,以当今襄阳城之繁华,只要我能作出一件引人注目之事,则必定很快就可以传遍乡街里巷,甚至在街上或许能碰到几个历史名人也未可知,略透天机,则必定可以给其留下印象,此乃扬名第一步也。打定注意之后,我却唤小二进了我的房间。

“不知先生唤我,却有何吩咐?”小二谦卑的问道。

“敢问小二哥,可知襄阳城中刘皇叔乎?”我问道。

“先生问我,真乃问对人也”小二神采飞扬的说道:“小人身在酒楼茶肆,素知天下大事!襄阳城中一草一木,没有我不知道的!更何况刘皇叔?此人可谓名扬天下,前rì不久就来到襄阳城中,至今仍在城中居住。先生问我,莫非yù寻之乎?”

“要说刘皇叔,嘿!那可真的是好!为人善良,平rì见吾等乡民,皆拱手行礼,那rì还来我悦来客栈饮酒也!哦!说起饮酒,其手下更有一人,却是个红脸大汉,据说此人乃皇上亲封的壮士,‘美髯公’,嘿,说起来这个美髯公,那可谓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据说手中拿一个青龙偃月刀,啊!说起来这个刀,前天我在大街认识一个铁匠,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小二唾沫横飞,摇头晃脑……

LGBD,老子问你一句,你叨逼叨、叨逼叨说个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我靠。唾沫星子快把老子淹死了,我rì。不过既然刘备尚在襄阳,则我断定此时必定刘备必定还没有跃马过檀溪,因为那是他居住新野之后的事情,当下料定,心中更加安定。

“吾并非寻刘皇叔也!”我赶忙打断小二,问道:“汝可知吾有一马乎?”

“先生的马啊!那小人照顾的好好的,昨天夜里我还起来给它加料了呢!怎么?先生可是要外出?”小二问道。

“吾并非要外出,乃是想请小二哥将马替我卖掉。”我说道,“吾四处云游,如今囊中羞涩,盘缠将近,却是要烦劳小哥也!”

“哈,先生找小人卖马,那可真的是找对人了!这七里八街您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小二能说会道,左右逢源乎?况且当今马匹正是抢手货……”我看这小二还有大说一番的架势,连忙打断说:“如此想烦小哥了!更请小哥为吾购置新衣一套,白布一丈,竹竿两根,却有大用也。”

“敢问先生,购置新衣可也,奈何购置白布、竹竿却有何用?”小二见我买的东西奇怪,却不由的问道。

“小哥休问,卖马之钱,吾却分汝一成佣金,聊表谢意。还请快去快回。”

小二一听有钱分,当下大喜,随即出门而去。

过了半柱香时光,小二却将我所要的东西全部买了回来。

“先生的马却是不好,本来只可卖3000钱,奈何吾乃何人也,面宽路广,故而为先生卖了3500钱,先生给我一成佣金,却也是划算的很啊!”小二向我邀功似的说道。

我微微一笑,此马虽驽,却卖个4000钱不成问题,这小二中间不知吃了多少回扣,我并不点破,就说道:“本就是劳烦小哥,更愿借笔墨一用。”

我借来笔墨,却先用竹竿将白布撑了起来,于是临时一个算命先生的招牌便大功告成。于是,我在上面写了个对联,并穿上小二买来的长袍,却是出门而去,在悦来客栈不远处一柳树之下,席地而坐,静待来人。

由于可能是在三国时期,我文人打扮,却出来做此等事情,未免有点惊世骇俗,加上悦来客栈旁边,本是人来人往,于是不一会,身边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却无一人上前询问,我微微一笑,并不理会。心道:有一人上钩,却不怕你们不上钩。我对联上却写的是

男男女女生老病死洞若观火老老少少祸福吉凶明察秋毫横批:吾料定矣

过了片刻,人越来越多,众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我知道马上就要有人出言相问了。果不出所料,片刻,一男子就开口问道:“敢叫先生得知,吾乃此地末学后进,名王德。先生此举是算命乎?”我抬眼看了看王德,只见此人相貌倒也忠厚,眉宇之见却隐隐透露几分狡狯之sè,顿时料定其人虽实在却定然非顽固不化之人。

“非算命也”,我说道。

“那是测字也?”王德继续问道。

“非测字、非算命”,我哈哈一笑说道:“吾乃是算事不算命,算人不算运,芸芸苍生,自有定数,吾焉能透漏天机?因此,今rì在此,只是出谋划策,替人解决疑难之事,略筹囊资,非算人前程也,而且一天只算三次,多则不可也。”

“哦?敢问先生多少钱一算?”王德好奇的问道。

“只收30钱,今天尚未发市,开山之作,吾分文不收”,我说道:“敢问壮士可有疑难之事乎?吾略作参赞,或许能有帮助也。”

“若能助我,何言不收钱乎?”这王德随口说道,然后沉吟片刻,却说:“先生果真有能耐乎?”

我见他沉吟,料定他必然是**之事,于是微微一笑,却说道:“是非自有定论,公道尚在人间,吾乃一异乡之人,他rì便走,而开山之作,分文不取,即便不见效果,对壮士能有害乎?”

“如此,某信先生。”王德似是下定了决心,却待开口,周围之人纷纷嚷道:“王德,今rì是不是汝之继母又说你坏话了?你自己尚无办法却找他人求救?”

“且休聒噪,吾乃求姻缘之事也!”王德骂道。众人闻听,哄堂大笑。

王德却引我至一僻静之处,对我说道:“先生,刚才众人之言确实如此,我本就求教此事也。我母早丧,父亲又娶了一位,开始之时,继续对我也不错,只是自从生了一个男孩之后,估计是怕我抢夺家产,开始对我内冷外热,并且经常在父亲面前说我坏话,我父亲本是个刚强之人,听了继母之话,对我一天比一天差,敢问先生,可有法助我乎?”

嘿嘿,这王德刚才在人多之处故意说是别的事情,到了这僻静之处,却说是此事,却也有几分心思,加上其眉间偶尔露出几分狡狯之sè,我料定其必不是不知变通之人,心下盘算停当。

“此本汝之家事,本不当参与,但今吾既然以此为营生,自当为汝解难也”,我开口说道:“此乃易事耳,吾有一计,却不知汝听与不听。”

“听听听”,王德大喜过望的说道:“只要不伤天害理,我愿意听之。”

我微微颔首,心想这小伙子倒也还行,心肠不错,于是更加放心的说道:“刚才听众人说言,汝在家之遭遇却早已街闻巷知,汝父却毫不得闻,而又听汝之言,汝父乃‘刚强’之人,所以汝父定非常有主见,不易被他人左右,汝之继母说你坏话,汝父定不全信,但为了维护家庭,却不得不骂你做个样子,因此吾可以断定,汝父虽常骂你,却未必真的深责过你,可对否?”

“先生真一语中的也!”王德喜道,说“难怪吾父虽然骂我,我却感觉他并不十分生气的样子,却原来如此也!”

我微微一笑说:“然而三人成虎,谎言说太多,就成了真理也。”

“先生既然知道根底,可有法助我乎?”王德急切问道。

“此有何难!”我说道,“教汝一计,可愿行否?”

“愿意、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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