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戴仲源放荡襄阳 刘玄德暗战荆州(1/2)
() 戴凝醉酒,脚步踉跄,一头就栽倒在地。有人说酒品好,人品就好?这样看来我们的戴凝先生人品真的不好啊!
借酒发疯倒也不说了,看看,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一头栽倒在地,众人来不及扶他,现在虽然是呼呼大睡,可那嘴上流出来的哈喇子瞬息之间就把胸前弄得汁水淋漓,鼻子,哦对不起,是鼻涕,如同蚯蚓一样偷偷的露出来了个头头,又悄悄的吸了回去。
秋香不忍,赶忙招呼李文上去将戴凝扶到床上,说道:“先生会不会有事情?要不要请大夫前来?”
魏延见状,不愁反而有些欣喜,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对秋香说道:“秋香大可不必忧虑,此乃痰迷心窍之症,延虽不才,昔rì曾经在汉水之畔救过戴凝一次,此事易如反掌,某手到擒来。”
秋香问道:“那还望将军速速救治!”
魏延却将戴凝反转过来,瞄准了戴凝的脊背,伸出沙包大一样的拳头,吹了两口气,就这么想直接下去,照背上来这么一拳。
李文见了,气的直哆嗦,他抖抖索索着说道:“这,这就是你的易如反掌,这就是你的手到擒来!”
魏延诧异道:“管家不曾记得昔rì汉水之畔了吗?”
李文浑身如同打摆子一样的颤抖着,指着魏延鼻子说道:“吾家先生命贱,还劳动不起您的大驾!这分明是先生饮酒过多,昏睡过去,哪里是痰迷心窍,这种情形我李文见得多了,不须将军cāo心!”
魏延呆了一下,讪讪的笑笑,偷偷的将拳头藏在了身后,尴尬的说道:“延也是过于担心仲源啊,还请管家见谅。”
李文并不答话,魏延叹了一口气,说道:“仲源兄弟义气深重,然而男儿生于世间,当求建功立业,名扬天下,若他醒来,还请管家转告,只说拿得起放得下,方为大丈夫所为,延军务繁忙,先告辞了!”
李文气恼魏延行为,只顾用热毛巾为戴凝清洁,那秋香却是引着魏延前去。
自此,李文对魏延深有戒心……
戴凝在一番头痛yù裂中清醒过来,一反常态,整rì饮酒赌博,醉乡沉沦,偶尔吟上几首酸不拉几的诗,胡子拉碴,见人也不说话,吃了睡,睡了赌,赌了吃,如此而已。
这一rì,积雪初融,阳光明媚,人家屋檐下面有一尺长的冰柱也开始渐渐融化,水一点一点的滴下来,透光阳光,折shè出七彩的光芒。连整rì不见的麻雀,也有几只开始在枝头叽喳,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希望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能够找到一两颗救命的粮食。
襄阳大街上,一条野狗偷偷的溜着墙角转悠,不时的这里闻闻,那里刨上两爪子,突然之间,几声沉闷的马蹄上响起,马上几声沉闷的呼喝之声,野狗似乎颇有经验,夹起尾巴拐了个弯,瞬息不见踪影。
刘表冤死,蔡瑁俯首,公子刘琦掌管荆州大权,就在今rì为刘表鸣冤举丧的消息,在襄阳城中一夜传遍。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匆匆的向点兵台赶去。
悦来客栈里面,人声鼎沸,襄阳的风云变幻,丝毫没有影响到普通民众的生活,似乎。酒店一角,一个青衣青年看来早就是醉的一塌糊涂,地上狼藉一片,嗯,没错,绝对是吐过了,不过却没有令人恶心的酸臭之气,却是一片酒香。
是的,没错,根据鄙人屠夫书生多年来的经验,这一定是没有吃东西,而且是至少一天没有吃东西的情况下吐的,否则,绝对不会一片酒香散发出来。小二满面欢喜,摸着自己鼓囊囊的腰包,点头哈腰的跑了过去,拿着扫把一番摇头一边打扫,当然,我们的小二哥自然是最终念念有词。
“小人我早就说过了,我的戴凝大爷,您老人家要吃点东西,这个不吃东西就喝酒,对身体是极大的不好滴,就算是您要喝酒,拉上我一把,根据您的身份,老板也不敢不让我陪酒不是,虽然本人没有这个义务去陪你喝酒,但是……”,小二心再一次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腰包,偷偷的望裤裆里赛了赛,这才满足的叹了一口,继续说道:“虽然我没有义务,但是为了戴凝大爷您啊,我可是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啊!”
“闭嘴!”,那青年,当然是我们戴凝大爷,闭着眼睛随手向腰里一伸,掏出一把武器,当然不要想歪了,是一串大钱,头也不抬,甩在桌上,说道:“再来一盅,剩下的赏给你,别在这里聒噪!”
小二笑嘻嘻的拿起钱,得意洋洋的向周围看了看,狠狠的把钱再手中咬了咬,一串大钱,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转身而去,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吐一次,收拾一次,就有半串大钱进账,我的大爷哦,您老啊,尽情的吐。”嘿嘿的jiān笑了几声,随手把扫把一仍,得意洋洋的向后堂跑去。
客栈正中,一个粗手粗脚,身宽体胖,满脸横肉的家伙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唾沫四溅的吆三喝四,他手中拿着一个肥胖的猪蹄,狠狠的摇了一口,又接连的喝了两大口酒,才满足的打了个酒嗝,红着脸开始大放厥词,如果有人注意到了他的手,就会发现上面茧子颇厚,分明是常年征战训练的士兵,才会有这么样的一双手!
那人呸的向地上吐了一口痰,胡乱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这才对座上的几个人说道:“所以我说,这襄阳啊,主公刘表是别人毒死的!”
众人瞠目结舌,赶忙说道:“张大哥切不可胡言乱语,小心杀头之罪!”
“杀头?”那人眼睛一瞪,说道:“如今皇叔驾临,真乃仁义之人,更有诸葛亮军师赏罚分明,滴水不露,凡是都是要讲证据滴,是你去告密嘛,还是那条死狗?”那汉子指了指戴凝,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很是为能欺负了一个文弱书生而感到骄傲。
众人连连点头,赶忙催问道:“今rì听说要再演武场为主公举丧鸣冤,不知道张大哥可有详细的消息吗?”
张大哥在猪蹄上大大的咬了一口,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自然是有消息,那蔡瑁张允,原来是要投靠曹cāo的,投降文书都写下来了!”
众人一片哗然,张大哥继续说道:“此事千真万确,是我大叔的二舅子告诉我的。”
众人问道:“不知您二舅子是?”
“我二舅子是刘皇叔的亲兵!平时都是和刘备、诸葛亮、关羽等人在一起喝茶的!”
众人问道:“啊!张大哥果然是在军队里面势力深厚啊!”
有人问道,“那不知张大哥可曾见过刘皇叔?”
张大哥咳嗽了一声,脸皮红了一下,当然,看不出来,当下说道:“这个,自然见过,别说是皇叔,就是他身边的一个红人戴凝戴仲源,我们是经常在一起喝茶的!”
“哇!您真的是高人啊!连着襄阳的大富商您都见过啊!”
张大哥喝的面红耳赤,浑身发热,就把他的棉袄脱了下来,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摔,对着客栈里面的人吆喝道:“大家听好了,今天我老张高兴,要告诉大家一些机密的事情,让大家好好的过过瘾!”
旁边的人早就听他说话说得心中瘙痒,此刻哗的一声,全部围了过来,那老张志满意得,说道:“你们这些升斗小米,平时为了些许银钱起早贪黑,哪里知道军国大事?不像大爷我整rì和大官们一起喝茶,今rì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有人凑趣,就向小二吆喝道;“店家,再给我们的张大爷来一壶酒,算在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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