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书生醉酒吐心声 孔明叹息释心结(1/2)
() 且说我不到中午,又是喝的烂醉如泥,发酒疯之时,又骂了李文,或许是我过于宽容,一路之上,yīn沉着脸,扶着我一言不发,我却哪里知晓。
到了家门口,我醉眼朦胧,看着“望妻居”三个歪歪扭扭的我的亲笔题词,又想起来他rì旖ni时光,不由悲从心来,放声大哭,伤心yù绝,只yù撞墙而死。
时值今rì,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到了三国之后没有归属感,自己心爱的人不在,就是我成就再大,就算我如何如何,又能怎么样呢?
我平时总是酒醉之后,灵感斗发,今rì到三国之后的情绪终于陡然之间爆发了出来。我也是个人,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平时纵使压力再大,再难过,总是一个人支撑,却没有料到今rì终于隐忍不住,望妻居几个字,给我了太大的刺激。
那李文见我如此,大吃一惊,急忙要拉我起来,可是我身心疲惫,终rì的烦恼一齐涌上心头,就坐在地上如同泼妇一样嚎啕大哭,那李文本无武艺,焉能把我拉起来。我只是念叨盈盈的名字,自顾哭泣。
不过片刻之间,新野县内人人皆知,大都是说一个书生,在街上嚎啕大哭,全无半分文人形象,新野县内,人大都不知道我,却将我围的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那李文不得已,急忙通知家中的厨子,让他火速喊刘备到来,自己却不住的劝解。
满地积雪,我却似乎不知道寒冷,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啕,那李文见我凄惨,也是双目含泪,说道:“先生快快起身,若哭坏了身子,可大大不妙。”
冷风一吹,我更是酒劲纵横,当下一把拉住李文,说道:“凝到此间,妻子生死不知,父母不知所踪,汝家先生纵有万般能耐,又有何用?我这一生辛苦劳碌,却为谁忙啊!”
李文哭道:“先生不必忧虑,想来主母吉人天相,焉能有碍,尽可宽心等待,他rì必有重逢之rì!”
我不听则已,一听更是伤心透顶,哭声更加响亮,李文泣声说道:“文得蒙先生垂爱,今rì先生斥责,还觉心中不忿,于现在才知道先生心中之悲苦,全是一人承担,文尚自爱耍脾气,真乃猪狗不如也。”
我大哭,说道:“管家,凝在此世,只有汝一个亲人也。”
围观之人啧啧称奇,却无一人上来劝解,均是兴致盎然,要看我如何收场。
主仆二人,涕泣不已,不过片刻,刘备率领一干将士到达,见此形状,大吃一惊,却道何事,那李文只讲我思念妻子,悲从心来,怎么也劝解不住。
刘备大急,急忙令张飞将我扶起来,那张飞笑道:“某以为仲源先生儒雅,今rì一见,不如飞多矣,难得见仲源出丑,今rì飞正好擒之,可做rì后取笑凭证也。”说完大喜,一双手向我伸来,只要拿我。
那张飞何等力气,簸箕大的手只向我抓来,我虽然酒醉,然而21世纪练了几十年的功夫却依然存于心地,双眼半睜之间,却见有人拿我,我焉能任你宰割?
当下手放下我肩膀之上,正要发力,我感觉不对,不是李文之手,当下少林擒拿涌上心头,我索xìng闭上眼睛,握住那手之小拇指,用力向上一掰,这一掰别小看,我却深得咏chūn拳“寸劲”奥秘,那张飞本来弯着腰要拿我,却怎会做防备,我一用力,他吃疼不过,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拿了手指之后,我顺势向外扭腕,那张飞怎知道如此高深武技?猝不及防之下,迎面摔倒!
旁边刘备、诸葛亮、关、赵等人,目瞪口呆!
我自顾昏昏沉沉,用力过度之下,却昏昏yù睡,张飞大怒,众人哄笑声中,却从地上一跃而起,从背后将我抱将起来,更一用力,把我扛在肩上,一言不发,只入客厅而去。
刘备等遣散众人,鱼贯入内。
刘备急命厨子做醒酒汤,亲自喂我喝下。
关羽在旁,脸上怒气纵横,赵云在旁,眉头紧锁,说道:“主公,如此之人,何必亲喂汤药!”
诸葛亮笑道:“不然,正为醉其酒,而观其人品也。”
刘备会意,见我悠悠醒转,问道:“仲源何故如此也?天下之大,好女子何其多也,何必自暴自弃,放弃大好前程?”
我喝了汤,神智清醒不少,当下哭道:“原来是皇叔。凝之心思,天下几人能知也?”
刘备脸上仓皇,说道:“仲源有何事,尽可到来也。”
我晒然一笑,说道:“皇叔之恩,天高地厚也。昔rì凝落入危难,xìng命垂危,皇叔兵不过千,却遣二百士兵,更兼赵将军相助,凝焉能不铭记在心?更有几次想请,凝纵然是草木之人,岂能漠然视之?”
刘备感慨不已,我继续说道:“凝生xìng洒脱,高官厚禄,于我如同草芥,凝一生无求,只愿夫妻同老,孝敬父母,此乃吾最大心愿也。可今rì凝两条心愿,一条不得。就算投身皇叔,也是貌合神离,无助大事,故而几次推脱,还望皇叔莫怪。”
刘备道:“备焉能无如此度量,仲源不必忧虑。”
我凄然说道:“皇叔容人雅量,天下尽知,以凝料之,皇叔前途不可限量,他rì鼎定荆州,顺取两川,立下三分天下之业,如同儿戏也。”
刘备闻言,大喜过望,然而见我如此形状,却也不好直接过问,当下漠然不语。
我继续说道:“今明公得诸葛军师,可谓如鱼得水,关张赵、黄忠、魏延等人,更可谓名士得其主,以凝料之,其等rì后皆会名垂青史也。”
刘备喜不自胜,只是不知道如何答话,却目视诸葛亮。
诸葛亮会意,笑道:“仲源果然不与投诚主公乎?”
我说道:“凝虽然文弱,然而焉能无傲骨乎?今家人不知所踪,凝只求一地安身也,于天下大事,无甚兴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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