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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戴仲源老谋深算 林弟弟断发明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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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上次我在街上打抱不平,谁知我们的苦主居然是黄叙,也就是黄忠的儿子。据历史学家考证,这厮天生体弱多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死?而且居然还没在长沙,在襄阳呢?不过管他呢,既然遇到他了,兄弟我尽力给他想办法治病就是了,治得好,那是大喜,若治不好,也就是命运了,中间我再略施小计,则无论成败,你黄忠必定对我感恩戴德!如此一来,刘备老哥手下的几个大将我都牢牢的攀附上了啊。

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擦了擦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在黄叙那惊讶的目光中,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

我说道:“吾乃戴凝,字仲源也。贤弟休慌,凝虽不才,或许有救命之法也。”

那黄叙道:“戴凝?莫非是陶然居商铺之主人否?”

嘿嘿,这黄叙也不简单啊,见我说有救命的办法,却不先问这个,只是问我的姓名,这大将风度还真的是让人佩服。

见黄叙开口询问,我点了点头,说道:“凝乃商贾之流,粗鄙之人,有辱尊听也。”

在三国时期,本来商人的地位确实不怎么高,我以前从商之时本来就做好了这个方面的准备,不过随着自己逐步的融入到三国,一说起来自己是商人的时候,自己也难免有几分尴尬。

那黄叙却笑道:“英雄本出草莽也,先生又何必如此自谦也。”

我微微一笑,嘿嘿,大家都是洒脱之人,我也不必惺惺作态了。

我说道:“不知贤弟身患何病也?”

黄叙叹了一口气,说道:“某自小得病,直至如今,若非自幼习武,恐早已命丧黄泉也。”

我说道:“不知究竟何病也?”

黄叙道:“先生见我咳嗽不止,想必早已料定一二也。某得此病,二十余年也,虽看遍名医,却毫无见效。今自觉身体沉重,恐大去之rì不远也,故而辞别老父,想在这有生之年历览大好河山,不必缠绵病榻,倒也不枉此生也。”

我暗叹一声,这黄叙虽然年轻,倒也是个洒脱之人,居然如此看破生死,我自叹不如啊。

我本想是刻意和他结交,然后取信黄忠,为赚取黄忠做个铺垫。这赚取黄忠却分两步走,第一步:先致书黄忠,尽言我和黄叙结交之事,然后表达倾慕之心,有机会更是登门拜访,赠送大礼,加上黄叙在旁,则必然可以和黄忠结下深厚友谊,此乃第一步也;

第二步,那黄忠现在韩玄之处,而韩玄残暴无谋,黄忠生xìng耿直中正,此正可谓孙子兵法用间篇中所说的因间、内间也。黄忠那耿直的xìng子,我料其平时必然得罪过不少人,所以我只需暗地贿赂他得罪过的官员,让他们在韩玄面前说黄忠的坏话,那韩玄废物一个,则三人成虎,黄忠迟早会被革职离去,我却趁机前往,以先前恩义为名,诱其随我前往,嘿嘿,只要他跟我走了,剩下的事情还用说吗?

所谓“敌之害大,就势取利,刚决柔也”此正可谓趁火打劫之计也。

我原本如此打算,但现在看黄叙如此洒脱英雄,不失其父之风,我这个想法让我自己感觉很卑鄙啊,要真的这样趁火打劫,那自己还算个人物吗?

心中惭愧了半晌,我开口道:“贤弟真乃洒脱之人也,凝佩服非常也。”

黄叙依然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于是我说道:“贤弟,今rì你我一见如故,如蒙不弃,凝愿和贤弟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尊意如何也?”

那黄叙闻言,却是吃了一惊,他说道:“某乃重病之人,不rì远去,焉敢奢望如此乎?再者若和先生结交,岂非是危害先生?”

唉,看你如此洒脱,我下定决心和你结拜,却也是一番真心实意,人生得意须尽欢啊,认识个朋友也不容易,一起哭过、笑过、痛快过也就罢了。不过看现在黄叙的样子,我不使激将法是不行啊。

于是我假装怒道:“哼!凝一片诚心,却得贤弟如此看待,莫非贤弟嫌弃凝乃一介商贾否?”

那黄叙说道:“先生才智超群,叙曾见先生设计之物,真乃巧夺天工也,倾慕之心,不以细表,焉敢轻视先生也?”

我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凝愿与贤弟结为兄弟,不知尊意如何也?”

那黄叙叹了一声,说道:“既如此,某高攀大哥也!”

我闻言大喜,却是频频举杯,约定结拜rì期。

过了片刻,我说道:“贤弟,为兄颇有资财,不如贤弟在吾家中少待几rì,一来为兄遍访名医,二来却也让贤弟休息几rì,这天下泱泱,未必没有救治贤弟之法也!”

黄叙闻言黯然,说道:“大哥不必费心,事已至此,叙听天由命也。这几rì吾感身体异常劳累,料所剩时rì无多,故而想尽快赶回长沙,和老父见上一面,则,此生无憾也!”

我听黄叙说的凄凉,心中也不由的万分酸楚,当下说道:“贤弟不必如此,若然再番赶路,恐贤弟未到长沙,便已病倒途中也,就在为兄府上盘桓几rì,却再做打算,汝父之处,凝自会书信送达也。”

那黄叙可能是身体真的吃不消了,于是便点头答应。我略感放心,让李文结帐,带着白耳jīng兵和黄叙回府不提。

晚上洗漱完毕,我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虽说今天累了一天,可是却jīng神非常。可能是遇到黄叙的事情刺激到了我的神经吧。

虽说刚和黄叙接触时,心里确实有点龌龊的想法,但是真正接触了之后,我被他那种宠辱不惊的洒脱真的是给折服掉了。我在21世纪,经历过这种死亡距离自己非常近的情况,我当时jīng神差点崩溃,有这切身的感受,所以对黄叙非常的敬慕!

不行,怎能令黄叙就这样死去?想到这里,我倒着急起来,急忙匆匆披衣起身,马上喊李文到了书房。

李文道:“不知先生何事?如此匆忙也?”

我叹了口气,说道:“凝自遇黄叙,深感志趣相投也。不知家中可有上好人参乎?可炖汤为黄叙续命,而后却再做打算可也。”

李文道:“先生真乃宅心仁厚也!不过,以文之见,这黄叙似乎毫无生机也,他自己心中却并不对自己抱有希望,即使猛药治之,恐也难以奏效也。”

我楞了一下,这李文说的也是,若是一个人自己心中都不想生存下去,没有强大的斗志,那么吃再多的药恐怕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我猛然一惊,我何不给黄忠写信???告诉他现在黄叙的情况,然后让其前来,岂不是有一线生机乎?

想到便做到,于是我马上让李文准备锦帛笔墨,却挥笔做书。书中说道:

黄老将军在上,后生末学戴凝敬辞:今凝于襄阳城中,偶逢令郎,并请其在凝家中小住。相谈之下,竟然一见如故!凝欣慰非常。然以凝之见,令郎似乎颇有微疾在身,今以命人采购千年人参为之续命也。然以凝之见,令郎似乎对此病听天由命,无半点振奋之心也,此恐对治病不利也。今凝广访名医,以求见效,然令郎之心态,却实在令人担忧也。今恐令郎身体不便,不当远行,故而斗胆请将军前来襄阳“陶然居”一趟,与令郎见上一面也。则事或有可为也。

写完书信,我如释重负,当下吩咐李文妥当,自去休息不提。

话分两头。再说说林弟弟这厮。

林弟弟这厮按照我的意思,本来是要到曹cāo哪里骗吃骗喝,最后胡乱混个荆州弄回来,不过这家伙却救了曹仁的xìng命,结果被曹仁倾心以待,结果呢,林弟弟这下可是进退两难了。前不久写信给我说明他的处境。我就直截了当的给他说,让他安心在曹营工作,不要把我这边的事情当心云云,这厮见信,如释重负。

且说这rì曹仁前来寻林弟弟喝酒,两人在一起又开始胡吹胡侃起来。

一来这林弟弟解开了心头之结,心中特别舒服,二来渴望建功立业的心情更是有增无减,当下两人吆五喝六,喝的是不亦乐乎。

曹仁道:“上次讨伐大耳贼失败,仁羞愧非常,今当再奏请丞相,开chūn之后,前去讨伐,一雪前耻也!”

林弟弟本来就知道这荆州的虚实,加上在兴头之上,就开口说道:“将军就如此志向乎?”言辞之间颇是不屑。

林弟弟这口气,颇是不太尊重,倒让曹仁楞了一下,不过彼此之间交情深厚,倒也不以为意,问道:“兄弟何出此言也?”

林弟弟冷笑道:“讨伐刘备,何足挂齿,以某之见,这荆州九郡,也是囊中之物也!”

这话一说不打紧,曹仁出了一身冷汗,酒就醒了一大半。他说道:“不知贤弟可否明言也?”

到这个地步,林弟弟心中报恩心切,当下说道:“某在荆州rì久,深知虚实也。今荆州内乱在即,蔡瑁张允,无能之辈,若某现在前去荆州,联络此二人,以祸福之说,威逼利诱,则某以xìng命担保,此二人定然会乖乖献出荆州!”

曹仁听得兴起,说道:“贤弟可否细细说来也?”

这林弟弟便把其中的细微之处,将刘表、蔡瑁、刘琦、刘备等人的关系利害,一一说明,直说得曹仁抓耳挠腮。

林弟弟吐沫横飞的说了好大一会,仍然意犹未尽,这曹仁却真正听的目瞪口呆,林弟弟说完,曹仁离席而起,说道:“与贤弟相交多rì,却不知贤弟竟然是如此大才也!”

这林弟弟脸红了一下,想辩解几句,却由于涉及到戴凝,不知如何开口也。

那曹仁继续说道:“贤弟真乃大才也!明rì可随吾前去军中帐中,于会议之上,奏明丞相。吾定然保汝官职也。”

林弟弟一听,倒是有些吃惊,心想,这曹仁居然有如此胸襟?本来这个计策可以曹仁自己对丞相说,功劳独占,可是曹仁却没有,却把他林弟弟给提了出来。rì,这下把林弟弟感动的可真的是一塌糊涂了。当下一个心中高兴,另一个心中感激涕零,又是一场天昏地暗的海吃海喝,暂且不表。

且说次rì,曹cāo帐营之中。文臣武将,济济一堂。

曹cāo率先开言道:“诸公今rì可有事情禀告否?”此时曹仁汉水之败也过了一些时rì,平时面对夏侯敦他们,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加上昨天遇到林弟弟一番话语,只觉得拿下荆州,打败刘备,是易如反掌之事,早就在曹cāo面前跃跃yù试了,听曹cāo这么一说,他按耐不住。当下出列禀告。

曹仁道:“丞相。昔rì吾汉水大败,实在有负丞相厚爱也。今某特请丞相,愿借jīng兵数万,大破刘备也。”

曹cāo听闻,皱了皱眉头,说道:“子孝深知兵法,何出此言语也。今年内我军大败,士气沮丧,且天寒无比,焉能用兵乎?”

那曹仁早知曹cāo会如此说,便说道:“虽然无法用兵,某却有取荆州之计也。”

此言一出,场内一片哗然!

曹cāo又惊又喜,说道:“子孝有何计策也。”

那曹仁便开口说道:“荆州地理,险要无比,今荆州内有兄弟相争,外有刘备虎视眈眈,刘表无能之辈…………”。

曹仁一番话语,只说得曹cāo一片文武点头称是。

那曹cāo听完,浓眉大开,说道:“子孝,几rì不见,却有如此见识,真乃可喜可贺也。”

那曹仁说道:“丞相容禀,此计策非吾所想,乃是林将军之谋也。”

“林将军?”曹cāo问道:“莫非林弟弟乎?”

“正是此人!”曹仁道。

“哦?”曹cāo闭目片刻,说道:“速速遣林将军前来也。”

那曹仁说道:“早就在帐外等候多时也。”

片刻,林弟弟前来,面对曹cāo,挺目而视,不亢不卑。

曹cāo笑道:“林将军真乃大才也,可谓是文武双全也,cāo昔rì多有怠慢,还请将军担待也。”

那林弟弟听闻,马上跪伏于地,说道:“某自从投靠丞相,三rì一赏,五rì一赐,焉能是薄待乎?”

曹cāo听闻,欣喜非常,说道:“子孝将军所讲取荆州之计,可是汝之计策否?”

那林弟弟感激的看了曹仁一眼,说道:“正是某之所想也。”

曹cāo道:“汝本非军中之人,为何对荆州形势如此了解乎?”

那林弟弟听闻,沉吟了片刻,想起来了戴凝,也想起来了刘备,顿时矛盾非常。他抬头一看,旁边的曹仁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心中暖流涌动,想到这里,决定豁出去了。

于是林弟弟开口道:“丞相,昔rì某多有欺瞒,还请丞相恕罪也!”

“哦?”曹cāo惊道:“不知林将军何出此言也?”

那林弟弟顿了一下,下了决心,说道:“某本非荆州义士也,乃刘备之兵,原任军中校尉,这取荆州之计,却也非吾之所想也。”

此语一出,又是一片哗然,那曹仁更是又惊又怒,当下喝道:“林弟弟,吾诚心待汝,汝为何欺瞒于吾也。”

那林弟弟满面羞惭,说道:“某也是逼不得已也,然素受将军厚恩,今rì故而说出心声也。某虽在刘备军下,然素来并无深恩,故而今rì说出缘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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