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徐元直星夜搬母 林弟弟何去何从(1/2)
() 且说上回我做书给徐庶,徐庶看完之后痛哭流涕,不能自已。
徐庶即便跪向刘备,泣道:“主公赎罪,福死罪也。”
刘备赶忙扶起,说道:“军师何出此言也?”
那徐庶又痛哭一会,擦干眼泪,说:“某本非单福也!”
此语一出,众人大惊。
徐庶继续说道:“吾本名为徐庶,字元直,曾放荡不羁,后折节求学,又为友杀人,流落江湖,故而隐姓埋名,非为有意欺骗主公也!”
那刘备亦是哭泣,说道:“军师此言重矣!军师高风亮节,降尊纡贵,前来助备,备感激不尽,焉能怪罪军师也!”
那徐庶闻言,心下稍微安心,却将我写的书信递给了刘备,刘备取来一观,却是如下内容:
凝昔rì醉卧汉江,却与兄有一面之谋也!兄才智高深,凝佩服之至也!兄仗义高节,为友杀人,凝自愧不如也。然汉江之上,吾倾心相谈,兄却有意隐瞒,恐有违凝相交之诚也!
兄虽曾杀人,却也是仗义直为也,今既得皇叔,身高位宠,何不返还本姓,光宗耀祖,此亦美事也。元直兄欺吾,今欺皇叔,实不该也。
兄乃磊落之人,今得皇叔,可谓名臣得其主也!现今打败曹cāo先锋部队,名扬天下,凝代兄欣慰也。然皇叔自起兵以来,处处碰壁,今忽然大胜,以曹贼多疑之xìng格,焉能不打探也?
凝闻兄高风亮节,事母至孝,若我是曹贼,则闻先生之名后,却令人接汝之母亲去许昌,然后做书亦可,要挟亦可,兄闻母亲到此,岂能不前去投靠也?兄料尽天下大事,于此事却犯糊涂也!
今凝观天下大事,今曹cāo兵败新野,士气沮丧,今又冬天将至,天气大寒,以凝料之,曹贼必然龟缩不出,却等来年开chūn之后却再做报复。凝今建议元直速速接汝母亲至江夏!为何不至新野者,盖凝料之,曹cāo开chūn南下,刘表不久人世,荆州蔡瑁百无一用,而皇叔仁慈,不忍夺其基业,虽有猛将,也难免四处奔逃也。话尽于此,却不便多言也,凝身受皇叔大恩,却在此另有秘计,助皇叔取得荆州,然事成于不成,皆在天也。
又,兄今名扬天下,然皇叔刚刚立业,却急需贤士辅佐,今兄何不推荐卧龙、凤雏以助皇叔也?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安天下,皇叔天rì人表,仁厚美德,凝素来佩服,又于危难之时,助凝脱的大难,此等恩情,天高地厚,凝纵草木之人,焉能不孜孜以报也!
凝已有秘计在此,望助得皇叔,然成于不成,皆乃天意也。
凝言尽于此,望元直三思也。
却说那刘备看完此信,心下大惊失sè,暗道此戴凝难道真是神人也?却为何事无巨细,都知道如此详细也?若不得此人辅佐,吾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那刘备却是冷汗淋漓。
刘备震惊之余,说道:“元直,戴凝先生所言,果如是乎?”
那徐庶观信,心忧老母,却是彷徨无措,说道:“吾早就有言在先,这戴凝非同小可,素知天下英雄,此等人物,吾闻所未闻,以妖怪论之,却也不未过也!”
徐庶顿了一下,说道:“观其用计,心狠手辣,惑人心智,却是恰到好处,令人不信不行,先前王德之事,于危难之时,居然想起yīn阳书之用,更逼迫王德身败名裂,仓皇出逃,他却又在城外劫杀,用计委实令人步步入计,防不胜防也!”
徐庶长叹一声道:“主公,吾等不得此人,若其投靠曹cāo,今吾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如今事不宜迟,主公屡次恩宠,子龙将军又助其脱得危难,今观其言语,却似有明哲保身之意,以庶料之,其必在襄阳也,且多有感谢主公之意,主公何不请子龙将军前去,将其苦劝至此也!”
刘备却心不在此,说道:“此等大贤,非要备亲自前往可也。然仲源所言荆州之事,元直以为如何也?”
徐庶道:“此言吾亦是半信半疑,这天象之说,庶从未涉及也。”
刘备踌躇半晌,道:“卧龙、凤雏果何人也?”
徐庶闻听,却笑道:“此二人乃诸葛亮、庞统二人也!”
当下徐庶却将此二人娓娓道来,直听的刘备两眼发光,喜不自胜!
徐庶道:“此诸葛亮,却隐居于卧龙岗,而庞士元者,却在江东,急不可得也!”
刘备此时,却有前往卧龙岗请诸葛亮之意,暂且不表。
那徐庶道:“如今既得仲源所提醒,还请皇叔速派遣人将吾老母接到此地,则庶感激不尽也。”
刘备道:“仲源书中所言,却是将汝高堂,接到江夏,不知却是为何也?”
徐庶道:“戴凝虽深谋远虑,然庶在此地,焉有将母亲接到江夏之理也。”
刘备乃止,却待发话,那魏延却说道。
魏延道:“某自归皇叔,毫无寸功也,今原意接军师母亲来此也!”
刘备闻言大喜,说道:“有文长在此,必得成功也!”
那魏延领兵前去,自是不提,接得徐庶母亲之后,却是将我原先写的一封书信放于堂内,留一家奴,直等候曹cāo派人前去,将书赠之,此处暂且不表。
且说那林弟弟救得曹仁,星夜直奔许昌。
到得许昌之后,人得食,马得料,曹仁却在林弟弟面前下拜,说道:“仁若无壮士,死无葬身之地也!”
林弟弟赶忙扶起,说道:“将军何故如此也!将军洪福齐天,某也是恰得其会也,有何功劳可言也!”
这曹仁原是直爽之人,更是豪杰之辈,当下和林弟弟把酒言欢,且不细表。
曹仁道:“某得壮士相救,此等恩情,天高地厚,某原意和将军结为兄弟,不知尊意如何也?”
那林弟弟闻言大惊失sè!
却是为何也?原本我是想将林弟弟骗取曹仁信任,来年开chūn,曹cāo动兵南下,直逼荆州,这林弟弟却书信来往,和蔡瑁暗结投降,献荆州之事,吾却在刘备面前花言巧语,更得林弟弟所献蔡瑁投降之书信,如此一来,刘备就算暗喜仁德美名,此一来,却有借口,焉能不取荆州??
谁知吾千算万算,却是没料到那林弟弟的忠义之心!料想这林弟弟乃忠义之人,于刘备之处,原是羡慕其美名,全力相助,今若得曹仁倾心相交,曹cāo厚礼以待,焉知其何去何从也?不过此时我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嘿嘿。
且说那林弟弟听闻曹仁言语,心下踌躇万分,心想我本来是奉戴凝之命,前来诈降也,你却如此诚心相待,我若与你结交,却暗地款通刘备,是不中也,rì后我取得书信,却又转脸献于戴凝,为不义也!如此不忠不义之事,吾林弟弟光明磊落,焉能为之也?
当下林弟弟心中踌躇不定,那曹仁见林弟弟一言不发,却问道:“不知林兄可有为难乎?是否怪吾未曾厚报也!?”
林弟弟闻听,逊谢道:“将军何出此言也,只是某乃微末之人,不名一文,恐不相配也!”
曹仁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说道:“弟弟此言差矣,明rì吾见过丞相,极言兄弟之恩,曹丞相赏罚严明,焉能不大加赏赐也!又,兄弟大战魏延,足见其勇,此乃丞相洪福,又得大将也!贤弟不必忧虑也!如不予某结拜,是看不起某也!”
那林弟弟见曹仁诚心之至,不容推脱,当下一狠心,说道:“既如此,某焉敢不从也!”
曹仁大喜,当下两人却是结拜不提。
次rì,曹仁上殿拜见,大言失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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