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伊籍三叹惊刘备 玄德一请魏文长(1/2)
() (各位读者,书生为了大家看的爽,在写的时候非常注重心理的描写,希望各位在看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想象成戴凝,若是您去了三国,会不会也像这样一样,若如此,书生之苦心,不白费也!)
且说伊籍新野见了刘备,问清楚刘备的动向,当下说道。
“若无戴凝,则后rì皇叔前去,xìng命休矣!”
伊籍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刘备闻言,却问道:“不知机伯所言戴凝,却是何人也?”
嘿嘿,一代枭雄,果然不假,先不问自身安危,却先问贤才,刘备后来成功,却也是必然啊。
此时,赵云却插话说道:“莫非是制作‘跪得容易’之人乎?”
伊籍道:“赵将军所言正对,正是此人也。”
这话一出,关羽却是怒哼一声,闭起了他的丹凤眼,一言不发。
而张飞却是大声聒噪道:“此等微末之人,商贩之徒,何足挂齿!伊籍先生所言之戴凝,未免太过也。”
“三弟不可胡言!”刘备出声阻拦,却说道:“岂不闻英雄起于草莽之间乎?焉能以出身而论之哉?”
刘备见张飞不吭声了,就继续说道:“备层闻襄阳‘陶然居’之主奇思妙想,世所罕见,敢问先生,果是戴凝乎?”
伊籍说道:“正是此人,皇叔也略有耳闻乎?”
刘备唏嘘一声,说道:“此人所创之物,虽是微小,却极其巧妙,真可谓智谋之士也。”
“唉”伊籍闻言却是长叹一声。
“先生何故叹气也?”刘备问道。
“非为其他,皇叔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伊籍捻了捻他的胡子说道。
“哦?先生观此人如何啊?”刘备不解的问道。
伊籍说道:“昔rì曹cāo攻伐袁尚、袁熙,皇叔知之否?”
“此等军国大事,备倒也略知一二也。”
“昔rì曹cāo北伐之时,这戴凝却已断言,曹cāo平此二人,犹如讯风之扫落叶也。更曾言此二人走投无路之时,却会遁入辽东之地,而曹cāo必然不会深入辽东,侯其自相相图也,如今籍观之,戴凝之言,一一应验,方才觉此人真乃神人也。”伊籍感慨的说道。
“哦?”刘备闻言,两眼发光,问道:“果如先生所言乎?”
伊籍又说道:“若仅仅如此,尚倒罢了,昔rì籍与之相见之时,此人却曾向我建议趁曹cāo深入幽州、辽西之时建议刘荆州联合江东共往讨之,则许昌空虚,可一鼓而下,更借天子之诏,至时曹cāo内外夹攻,立足未稳,恰如瓮中之鳖也。”
这趁曹cāo北伐乘虚攻之的建议,本来就是刘备的想法,焉能不听得兴趣盎然?那刘备听到此处,却是惊喜非常,开口说道:“若果如先生之言,这戴凝真乃是大才也。”
在位的众人也都是听得抓耳挠腮,唏嘘不止。
见众人模样,伊籍却又长叹一声。
刘备忙问:“先生何故又发长叹也?”
伊籍却又说一句:“若仅仅如此,还倒罢了!”
“啊?先生之言,却似此人还有别的计策乎?”刘备问道。
“皇叔不是外人,籍在此地也不加掩饰也”那伊籍顿了顿说道:“此人前来襄阳之时,穷困潦倒,却在街边算命为生,智惩泼皮,名声一夜之间,传遍襄阳,公子刘琦闻之,刚好在依翠楼又苦求一女子而不得,前去相求,却是此人献计,连过三关,公子感其相助之恩,故而赐之宅院奴仆。”
伊籍说道这里,喝了口水,见众人都是听得如痴如醉,就继续说道。
“谁知这戴凝却是极重恩义之人也!公子赐宅,本是小事,可戴凝却以为是大恩也。于是在所住之所‘陶然居’连献‘青梅怀袖’、‘暗室欺心’、和‘驱虎吞狼’三策,为公子谋取荆州之位也。”
“哦?”刘备闻言,微微吃惊,却问道:“这荆州之位,本就是公子刘琦所有,何言谋取也?”
伊籍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籍也原本是此想法,可戴凝之言,却句句切中人心,入情入理,令人不信不行也。”
“哦?”刘备问道:“敢问先生,此三策何解啊?”
“此人断言,刘荆州不久于人世,蔡氏专权,刘琮在此,则公子刘琦之位定然不保也。”
刘备闻言,一言不发。
伊籍说道:“罢了,籍不再隐瞒也,此人第三策却和皇叔有关也!”
“哦?敢问先生,却是何策啊?”
伊籍看了刘备一眼说道:“此人所言,曹cāorì后必伐荆州,却让皇叔守之,而皇叔rì后定取西川,却让公子助皇叔也。”
“哦?”那刘备闻言,激动不已,也难道,他现在三四十岁了,基业全无,现在猛然听到有人说他能够成就事业,取得哪一块土地建功,却如何不激动?当下颤巍巍的问道:“戴凝之言,果如是乎?”
伊籍叹了一声,说道:“吾听闻此言,也是唏嘘不已,以籍之见,此人犹然言犹未尽也!可惜公子刘琦毫无远志,在他献策之时,居然睡着了!此人心灰意冷之下,就转而从商也。”
刘备听了,连连长叹,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
当下刘备开口说道:“此人真可谓大才也。备缘浅德薄,在襄阳rì久,居然未能谋得一面也。”
“唉”伊籍却又是重重长叹一声!
妈的,这家伙不去做相声演员真的是可惜了,一惊一乍,要吓死人啊。
“啊?”刘备赶忙问道,“机伯何故又发长叹也?”
“若仅仅如此,还倒罢了”伊籍又说一遍。
刘备赶忙问道:“此人还有何言语也?”
伊籍道:“此人可谓识人之心肝肺腑也!看人毫不差错,因人定计,推断事理,有若神人也!”
“先生何故如此?有甚言语,尽可一次道来,如此反复,真真急煞人也!”那张飞豹眼圆瞪,连连跺脚催问。
伊籍微微一笑,却缓缓说道:“皇叔可知,正是此人料定蔡瑁又害皇叔之心,令籍rì夜打探,故而上次侥幸,助皇叔脱得大难也。”
“啊?”刘备闻言吃惊,“此人何以知之也?”
伊籍道:“此人说,如今荆州事变之地,兄弟阋墙,只在眼下,皇叔仁人厚德,必会在荆州面前推举刘琦,而蔡氏掌权,却是支持刘琮,有此看来,皇叔真如蔡瑁等人之眼中钉,肉中刺也,如何不yù除去皇叔而后快也!幸得此人屡次三番叮嘱,籍才rì夜打探,故而救得皇叔一命也。”
刘备闻听,当下又是惊喜又是激动,他却是是在刘表面前推举刘琦,竟然会备此人猜到,如何能不吃惊,当下感慨道:“备何德何能,竟得两位大贤如此之助也。”
“正是此人断言,后rì丰收大会,是蔡瑁谋害皇叔之计也!”伊籍顿了一下说道:“此人说,皇叔定会前往,且会令一武将跟随,今籍刚来之时,皇叔之言,言犹在耳也,一一符合,能不见此人之神机妙算也?”
这伊籍三次长叹,真个叫戴凝夸得是人间少有,如同神仙,把刘备弄得不上不下的,恨不得立刻把戴凝拉到眼前,彻夜长谈,抵足而眠也。
刘备听到这里,默不作声,却是唏嘘不已,众人也都是听得如痴如醉,不知道说些什么。伊籍见状,当下一笑,却开口说道。
“皇叔不必感慨,皇叔可有意招揽此人乎?”伊籍说道。
“啊?”刘备惊喜交加,说道:“先生可有良策乎?只是备基业全无,飘零至此,深感惭愧,且如此之大才,若出口招揽,恐惹人耻笑也。”
伊籍说道:“皇叔怎能如此颓废哉?皇叔仁义之名,天下皆知,加上龙凤之姿,假以时rì,必成大器,何故出此丧气之言也?”
刘备闻听,改颜逊谢。
伊籍却说道:“皇叔有意招揽此人,却也不是不行。以籍观之,刘琦赠宅之德,此人就要舍身以报,皇叔今后若结以恩义,焉能不让其感激涕零也?到那个时候,定然会全力相助。且籍觉得此人忠义,但微微贪财,皇叔厚加赏赐,焉能不得之乎?”
伊籍见刘备连连点头,随开口道:“后rì之事,皇叔已然忘却乎?”
“哎呀!非是机伯提醒,吾几乎忘却也!”
当下众人大笑。
伊籍说;“仲源料定皇叔必往,且料定蔡瑁会在宴席之间将子龙将军和皇叔分开,到时候蔡瑁把守三门,檀溪之地,定然不以为备,倒时候皇叔可观吾眼sè行事,抓住时机,逃席而去,赵云将军少待片刻,即可赶往也,其他之事,戴凝已做安排也。”
“既知其计,云誓不敢和皇叔分开也!”赵云焦急的说道。
“是啊,是啊,若是如此,戴凝之计不应,岂不是坏了大事?”关羽道。
“哈哈”伊籍笑道,“诸军不必忧虑,若至时不予分开,惹得蔡瑁等怀疑,所谓好汉架不住人多,反为不美也。况仲源之言,籍深信不疑,籍今夜来此,正是戴凝相告也!赵将军不必忧虑,依计而行可也。”
“嗯,”刘备说道:“机伯之言甚是,吾等依计而行罢了。”
当下分拨已定,伊籍告辞而去。
闲话不表,次rì,老子正在呼呼大睡,却是李文来报,说是魏延来访,我极其不情愿的起来,刚至书房,魏延就急步迎了上来,说道:“仲源好雅兴,此时还有心思睡觉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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