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料前程书生说人 被将军仲源惊骇(1/2)
() 且说那小二在一个宅院门前拼命的吆喝,见了我之后,可能是觉得以前他和我有过交情,吆喝的更加厉害了,说话口气更加重了,妈的,就算人家欠你的钱,你这样象泼妇骂街一样在这里吆喝一个下午也够意思了,靠,实在是太没有分寸了。
于是我走上去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注意你的素质,素质……”
我话音还没落,里面就奔出来了一个大汉,手拿大刀,怒声喝道:“再在此聒噪,老子把你碎尸万段!”
那大汉气势汹汹的跑了出来,真是威势逼人,气吞山河。谅小二之糟糠之徒,哪里能不害怕?
那小二赶快躲到我身后,说道:“先生救命,救命啊!这厮不给钱还要杀人啊!”
rì,你这样泼妇骂街一样,而且还骂了一个下午,亏你有那么多的口水!妈的,老子估计就算是个死人也被你骂的从坟墓中滚了出来了。不过这个小二以前却是帮助了我不少,此次不劝解一下,也说不过去。
于是我仔细打量那条汉子。
这一看不打紧,却是唬了我一跳!
但见他身长八尺,却是体形魁梧,脸如重枣,目若朗星!靠,这红脸红到发黑之人,三国之中除了魏延,还能有谁?
小二躲在我身后,不肯露头,我看这人怒不可遏,心下料想,此人若是魏延,向来自负,若不先拿言语激他,说不好还真的把这小二狂虐100遍啊100遍……,定须先稳其脾气,息了他的怒火,却再做打算。当下盘算得定,却是开口说道。
“壮士息怒也,凝曾闻,一文钱难死英雄汉,落难之时,却也没有办法,凝又曾听说,龙游沙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吾看壮士容貌非常,定是非常之人,且暂息雷霆之怒,以将军之德,和市井小二一般见识,却不落了壮士威名乎?”
那大汉本来怒气冲天,却见我彬彬有礼,说话倒也是那个道理,当下强压怒火,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只是这某欠他些许银两,本待本月月底就还他,可是今天这厮在此啰嗦了一个下午,实在气煞某也。”
那小二闻听,加上有我在旁,大汉又放下了大刀,又要准备蹦出来叫嚷一番,我却伸手拉了拉他,说道:“小二哥不可造次也。”
当下我又朗声说道:“小哥且休要多言,且不闻‘得饶人处且饶人’吗?你这样纠缠不休,若是传到你老板耳朵里面,怕是对贵店名声有损,若如此,怕是小哥到时候弄巧成拙,也讨不到好处啊。”
那小二还要开口说什么,我摆手阻止了他,问道:“这壮士却是欠你多少银两?”
小二说道:“却教先生得知,这厮天天去吃酒不给钱,累计月余,到现在已经欠了二千大钱了。”
那大汉闻言,怒哼一声,我微微一笑,从袖子中拿出一锭黄金,说道:“这权作小哥酒钱,剩余的却记在账上,以后壮士再去之时,从中支取即可,且不可慢待也。”
那小二见有钱拿,并不多说,当下欢天喜地而去。
我转过身,却对这大汉长揖一礼,说道:“敢问壮士,可是魏延魏文长否?”
那大汉见我付他酒钱,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和大惑不解,此刻听我话语,却是大吃一惊,说道:“先生何人也?怎知某之姓名?”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啊。妈的,这下发了。一点点小钱,让老子碰到了个大将,读者大大们,我们发了啊!哇哈哈哈……
要说这个魏延,每次我读三国都替他不值,妈的,镇守汉中几十年,从未出过什么差错,保了大耳基业,献了多少功劳啊!就因为开头猪哥一句话:“吾观其脑后有反骨,料其rì后必反,故而先斩之以绝后患也。”
我rì,老子听了这话差点没气得把书给撕了!人家杀了韩玄替你夺了城池,你就这样对人家?恁麻辣隔壁啊!要说到最后魏延谋反,你猪哥星落五丈原,马谡死了,姜维归降也没多久啊,魏延自早随刘备南征北战,功劳赫赫,却托孤之臣的身份都没有混到,他自料前途无望,却没有想到要投靠曹魏,哪里不忠了?加上你猪哥这明显不公平的待遇,如何不反?要说反也是你猪哥逼反的啊!
打三国志的时候我就喜欢魏延的“袖里藏刀”,此刻既然遇到,焉能放过?当下我擦了擦口水,说道:“有劳文长动问,某即是戴凝戴仲源也。”
想必这许多rì,魏延对我的名声也略有耳闻,因我是商人,加上出入依翠楼,名声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因此那魏延满脸的感激之中顿时加上了些许的不屑,我却并不在意,嘿嘿,你魏延老哥顶多算得上个英雄,却称不上枭雄,因此表情有此反映,我却毫不见怪。
当下魏延说道:“某早闻先生大名,襄阳城中智惩泼皮,依翠楼中妙过三关,某甚为佩服。只是不知先生何以识得延之无名之辈也?”
魏延这一问,却差点把我问住,他这时候还没有出名,我怎么会知道呢?嘿嘿,当下我干咳两声,说道:“将军何必过谦也?凝略知一二观相之术,昔rì曾听幕僚伊籍先生提起于你,说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深俱谋略,凝今rì一看先生气势,甚为感慨,故而出口问询,却不想被凝猜对了。”
魏延听我这么一说,却是喜形于sè,说道:“伊籍先生也知襄阳城中有魏延否?”
我微微一笑,说道:“文长不请吾家中一叙乎?”
魏延听闻,脸上尽是尴尬之sè,说道:“某穷困潦倒,住宅鄙陋,恐有辱先生尊体也。”
嘿嘿,你不贫穷,怎么显示出我的热情好客,仗义疏财?
当下我朗声说道:“文长欺吾也,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当今正是建功立业之时,大丈夫立于世间,岂能以一时之失意而耿耿于怀乎?”
魏延闻听,倒也释然,当下请我进屋叙话,进屋一看,真可谓家徒四壁也,你越穷,我越高兴,当下开口问道。
“不知文长在军中所居何职啊?”
魏延满面通红,说道:“不瞒先生,延在军中乃一校尉也。”
我说道:“唉,如此,可谓屈煞贤才也!荆州九郡,兵多将广,惜乎刘表不能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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