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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拐走了我的新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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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正从酒吧带了一个帅得让人耳鸣眼眩的男人回家时,我居然发现亲爱的拉拉正赤着脚,穿着睡衣站在我家门前的草坪上,还披头散发、泪水涟涟的样子。我没好气地一甩我的头发,用最快的速度把钥匙抛给那个坏我好事的女人,然后飞速倒车,把这个让人流口水的男人放到大马路上。

等我回到家,这个女人居然已经洗完澡,然后敷上一张面膜,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享受生活了。

我没好气地把包甩到她身上:女人,又被人甩了?我早就问过你了:男人有几个好的?还是那么喜欢*!

拉拉摇摇头,说:男人的好,你不是没体会过。刚才车上那个不是女的吧!

我已经不把男人当人啦!我把他甩在大马路上了,哪有你们这些女人重要。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去那家酒吧找他的!我笑了笑,诡秘地说,当然除非他自动送上门。

拉拉一直没睡好,最后还是枕着我细小的胳膊睡着的。唉……一个少了男人连觉也睡不好的的女人,注定要常常失眠。

第二天,我的胳膊留着那个傻女人的口水,而且麻得不得了。要不是看在她失恋的分上,我才懒得理她。拉拉仍然是chūnguang满面,我就浅浅的眼袋沉沉地挂在我的大眼睛下面,难怪上次我的老板金钱松的儿子金钱来会问我:阿姨,你家有小妹妹吗,下次带来和我玩好吗?

想起来就一肚子的火,我一个住这么大的别墅,的确寂寞,但我喜欢,我可以zì yóu地带人出入,舒舒服服地享受生活。但是,那些女人常常被人甩,甩一次还不怕,非得来第二、第三甚至更多次,不是说十年怕井绳么?甩了偏偏来我这避难,然后弄得我的眼袋rì积月累地膨胀起来。

我和我的女xìng朋友们不一样。我不喜欢太长时间的游戏,一夜情——不超过12小时的游戏会更适合我。当然,会有人舍不得我,到酒吧来找我。但是,对于男人的纠缠,我会很讨厌。我会翻脸不认人。必要时,我会打110.

刚到公司,金钱松就给我们一个新任务——设计今年冬季的服装,并要在9月份参加大赛和举行展示会。金钱松说,比赛级别很高,展示会工程很大,要加倍努力。这就意味着我这几个月内都要戒酒吧,戒男人。不过金钱松说给我安排一个得力的partner.记住是得力的,他这样强调了一下。

什么意思呢?拉拉问我。

哼!听不出来吗?他是说假如我干得不好就会被他顶掉。连他五岁的儿子都看出我有眼袋来了。他戴着眼镜还能瞧不出?

我把资料甩给了拉拉,然后开始我的工作。

我的搭档在下午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看上去娇小乖巧的漂亮女孩,居然是六年前的未成年少女梁淙善。

丑丑姐姐,你好!梁淙善居然还能装成一只小鸟飞到我身边,然后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只能微启双唇,稍作笑意,然后说:淙善,你好!叫我丑丑姐,我都不知道你在叫我了呢!呵呵,在公司大家都叫我林珑姐,。

她吐了吐舌头,表示赞同。

接下来的相处,比我想象的平静,我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我觉得梁淙善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按在我身边。让我陷入了失眠的慌乱之中。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从容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我的不检点的行为被公司的人知道,我也是那么镇定地走过人群,直到现在成为设计部的经理,成为这个服装设计圈子里响当当的人物。我都没有乱过阵脚,但这一次为了这个我的克星一样的梁淙善,我却从未有过的慌乱。

当晚,梁淙善突然打电话来。

林珑姐,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没什么可以问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翻着《瑞丽》说。

呵呵。她在那头纯真地笑起来,这让我的火一下子从心底窜了上来。我“啪”地挂了电话,然后穿好衣服,去迪吧。

很快我就融入狂欢着的人们中间,很快我就被人相中,很快我也看中了一个很适合我口味的男人。只是他身边围着不少的妙龄少女。我不喜欢和别人争夺某些东西。我在6年前就开始相信宿命。

小姐,去喝一杯?低沉的男中音,凑在我耳边说的。

借着跳跃的灯光,我还能看得见他不是很面目可憎。于是,答应了就去。但是没把他带回家。因为我一直在想着梁淙善,而出现了梁淙善不得不提苏子龙。

苏子龙是我以前的男朋友,甚至打算结婚生子的那种。六年前,我有了苏子龙的孩子,于是做好一切准备,等待婚期的来临。那时候的甜蜜,很少有人能体会到。大家也许不知道,我追苏子龙是追了整整一年的,花了很多的心事。好容易怀了他的孩子,决定结婚然后生子。

苏子龙当时问我:林珑,你事业刚起步,这一下会耽搁很多的,不可惜吗?

我告诉他:事业只是女人的一部分,是短暂的快乐和荣耀。而家庭才是终身的幸福。因此,我愿意放弃事业。

但是当我一心一意准备做苏太太的时候,我看见了男人最丑陋的一面。那天,我一个人去医院检查回来,一切正常,我抚mo着我的大肚皮,还能感觉小宝宝在里面“咚咚咚”的心跳。那种幸福的感觉现在想起来只能使我的心不停地痉挛。因为我很快就看见苏子龙的车停在偏僻的弄堂里,我还看见这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车内狂欢。

我真想拣起一块石头,然后朝他们砸去。炸弹会更好!而那个女人就是18岁还差一个月的梁淙善。

我于是回到了医院,打掉我流着我和苏子龙共同的血的肉疙瘩。

我在12点钟回到家时,拉拉居然还在电脑上和人视频。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对漂亮的拉拉有点垂涎。

我说:拉拉,在相亲?

拉拉拧了一下我的屁股,害得我几乎大叫起来。很快让我身上的某一个细胞恢复了它的记忆。那时候,苏子龙就喜欢有意无意地拧上一把,我总是会卖弄风sāo地打他的肩膀。现在想起来就有点恶心。

我甩甩手就去洗澡,然后睡觉。

我记得拉拉是很迟才上chuang睡的,因为不久就天亮了。拉拉说她是去吃夜宵了。我没心情去拆穿她,其实从她的头发里我已经闻到了烟味,很浓很浓的。果然,在吃早饭的时候,拉拉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有点神秘地走到阳台上去接,然后很放肆地卖弄着她的风sāo的笑声。我有点忍无可忍地一个人开车去公司。不过,她还是很快来公司了。听说是被一个男人送来的,是个有钱的男人。

拉拉,他是谁?我趁午饭时,三八地问着。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她眼露chūnguang,酥得人骨头都软了。

花痴!我甩下一句,然后避开那个甜得腻人的梁淙善。没想到她会凑上来,然后追着我问:林珑姐,苏子龙已经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了。

恩?我本能地反应了一下。

梁淙善得意地笑了一笑,说:他,在一次车祸中,彻底地失去了双腿,确切地说,应该是下半shen。

我的眼睛面前立刻闪现了他血肉模糊的样子,但我很快露出一丝笑意,嘴里说:哼!真是报应!

哈哈!梁淙善轻笑了一声,说:林珑,这么多年的事,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当年可是我追求苏子龙的。而且苏子龙根本就不喜欢小女生!

你什么意思?我站起来,想走人。

不敢听了吗,林珑?那天,是我强jiān了你曾经的苏子龙。她诡异地一笑,然后从我身边得意地走过,带起一阵不小的风。

妈的!她终于开始发飙了!

接下来的事,连我自己也没想到!

金钱松那天拿着我的设计草图,走到我办公室里来,然后“嚯”得甩到我的桌子上,沉着那张黑脸,然后说:林珑,知道吗?这些设计早就已经在广州的大街小巷上泛滥了……

怎么可能?我……

哼!金钱松就给了我一个字。

我……这是我刚刚完成的图纸!绝对新鲜。

你想整跨我?!金钱松摆了摆手,说:林珑,不用说了。我已经有解决的方法了。你还是休息一阵子吧!

我的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被人陷害了,然后就是梁淙善!可是她梁淙善什么时候弄走我的草图呢?

妈的!女人,有时候还真的不是一般xìng的yīn险!我对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说了一大堆的话,然后开始拿酒瓶“吹喇叭”。

他笑了笑,然后说:不觉得一个女人太要强,是件很愚蠢的事情么!?很多事情交给男人,我想你会过得比较轻松!

交给你?!呵呵……我有点放肆地笑着,我才不担心这个屋子里会有人听得见我的夸张的声音。

有什么不可以呢?!他说着,握住我的手。

这个晚上,我没有回家。我跟着这个男人到了他的家,享受了男与女的鱼水之欢。第二天早上,拉拉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刚好在他的餐桌上享受他的手艺!

女人,你在哪里?

恩……我在吃早餐。我朝他微笑了一下,阳光下穿浅蓝sè格子睡衣的男人长着短而密的胡子,真xìng感!

没事就好。我搬回家住了!拉拉欢快地说着,最后还告诉我:如果你需要我,打电话给我。不过,我想你永远不需要女人的安慰!

我很快地挂了电话。在这么亮堂的世界里,我想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但我的心里在臭骂这个女人有异xìng没人xìng!我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正看着我。

别动,别动!知道吗?!我发现,恩……从这个角度看你,你很东方!他摸了摸下巴,饶有滋味地说着。

我老练地笑了,然后说:谢谢!谢谢你的早餐!我该走了……

你叫什么?他问。

林丑丑。

林丑丑,我会在“巴巴拉”等你。

我甩着我的长发离开这个xìng感的男人。

我把写好的辞职信传给了金钱松。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也不喜欢和别人做无谓的争夺。那是件很没有修养的事情!于是,我可以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坐在阳台上,看外面的草在风中轻轻地摇曳,看阳光在这所有的上面一点点地跳跃和荡漾……林丑丑的灵魂在这一刻被自然洗涤。我还希望她能下一阵小小的雨,使一切都变得湿漉漉地。cháo湿总是使我觉得滋润,觉得充满记忆的信息。

苏子龙。翻开我的rì记本,rì期仍旧停留在1997年10月12rì。苏子龙向我道歉的时候,我把我的堕胎证明甩到了他的脸上。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说:林丑丑,你太狠了!我随手抓起一个咖啡杯就向他扔了过去。他是落荒而逃的!rì记本上还有淡黄的痕迹,是那天我的眼泪混合着咖啡浸湿了页面。于是,我在那天晚上开始光顾酒吧,并且学着彻夜不归,学着带男人回我的家。

我记得第一个和我一夜情的男人,是个小白脸,好象比我小2岁。听他说是被女朋友抛弃,不过我估计是女朋友不在家。因为那天他把他的手机关了。不过,这让我安心。至少我知道在这个夜晚之后,我们会成为很彻底的陌生人。

当然也有过留恋和被纠缠的时候。那次是因为什么呢?他这样告诉我: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因为你让我怀念,让我想念。我总是希望能和你再经历更多次的这样的夜晚。事实上,他是个看上去非常优秀的男人,身材挺拔、谈吐文雅、举止绅士。但是一个爱上一夜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成为我的丈夫,同样一个认识我夜晚生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娶我为妻?我就是这样告诉他的。那时候,对他的留恋只有一瞬间,也许如果没有后来的相遇和纠缠,我们都会有那么美好的一个记忆,只是……有时候,这样的不期而遇往往会将想象的美丽彻底地破坏。

我现在过得很好。我赚我的钱,花我的钱,养着我自己,潇洒而自在!男人现在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机器!

拉拉这时候给我打来了电话,请我去吃饭,说是她男人请客。我实在不想去。跟她的男朋友吃饭,我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餐了。每次吃了以后,他们分手后见面时不再相互搭理,而我却很尴尬。但是没办法。拉拉说她愿意和我一起跳槽!还说她男朋友也是搞服装的!我只好同意。

去赴宴总要穿得庄重些,于是,我穿了我刚刚为自己设计好的玫红sè的丝质长裙,有点xìng感!

丑丑,拉拉向我挥手的时候,我发现她身边的那个xìng感的男人了——短胡子的男人,只是今天穿着西装。

你好!我习惯地伸出我的手,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这是我的第一次最尴尬的事!是的,我怎么从来没想过如果有一天,我遇上了那些我身边的女朋友的男人怎么办?!

你想喝点什么?柳橙汁?拉拉问。

白开水吧!我回应了一句,我想我需要冷静。

我叫余东方,easteryu.他顺手递过来一张名片。

林珑。我向他点头,故作镇静地喝我的水。我不知道我的老练去了哪里。这是件要命的事。

拉拉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珑?恩……这个名字很好听!余东方诡秘地说着。

拉拉可是个好女孩!我说。

呵呵……这个我知道。余东方说:恩……林珑,林珑。这个名字真的很不错!

无聊!我朝他白了一眼,他摸了摸胡子,摇摇头表示无所谓。拉拉来的时候,我告诉她我有人找。我走了,不然会死人的!

我没有去酒吧,而是回家洗澡睡觉!当我刚刚躺下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居然是余东方。

林珑,现在在哪里?我很想现在见见你!余东方的声音在电话里,居然是那么地xìng感!我不得不咽下口水,告诉他:知道什么叫一夜情吗?就是一个晚上!这点常识应该了解。

林珑……我想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要以你的女朋友的男朋友的身份来你家参观而已。你大概还不知道拉拉对你的房子有多么的垂涎!我……

stop!你还是以拉拉对你的要求去找你的房子吧!我要休息了!再见!我强制xìng地挂了电话。

但是这个夜晚,我真的没睡好!我在想这个男人会不会开着车到我这里来,使劲地按我的门铃,然后我怎么办呢?我是不去理睬他,还是去开门?我在我的大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余东方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无趣地翻身睡觉!

但是睡到一半,金钱松就打电话给我,说谈关于合约的事情。我本来想拒绝去的,只是这样的事早了断不迟了断要好得多。

金钱松看见我的时候,一脸鬼笑,yīn阳怪气地说:林珑姐,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用最快地速度和他谈定。大家都不用再对对方负责。这样的事,现在对我来说是件zì yóu的事!我现在发现zì yóu比什么都重要。合约现在对我来说,只是束缚。

这时候,梁淙善袅袅地走过来,说:林珑姐,以后会很有空哦,常来坐坐啊!寂寞的时候少去喝酒,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一定要注重保养!

我用更鄙夷地眼光看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然后笑着说:谢谢你的关心!我靠自己养活我自己绰绰有余!

我心里暗骂她这个“小婊子”!

我甩手走出金钱松公司的时候,余东方却从我的正面走了进来。他浅浅地笑着,然后走到我的面前,停下来,说:林珑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你还好吧!?

我很好!谢谢!再见!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我的路。这个男人是来接拉拉的,难道要我再看着他和拉拉拥抱在一起,然后我们三个人并排走出这个公司吗?我可不想连累拉拉。

夜来的时候,我突然失去了激情,失去了灵感,不再像以前一样!我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在和陌生男人狂欢之后,还能坐到书房里,设计我的服装到凌晨4点,然后闷头大睡一觉再去上班!

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我跑到镜子前面,细细地看我的眼角,有皱纹了。身上的皮肤已经开始有点松弛了……难道我真的老了?我现在已经31岁了。林珑知道吗,你已经31岁了!但是,对于所谓的丈夫,我实在不愿意要;如果说到孩子,我想我可以尝试试管婴儿。或者找个优质男人生一个!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前马上跳出了余东方,之后是拉拉。这会产生后遗症,太痛苦!

于是,我准备好了,我想我应该做好准备,找好孩子的父亲,然后怀孕生子!

我走进“巴巴拉”的时候,余东方却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是那么殷勤地出现。他走过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他那扎人的胡子,扎得我的心痒痒的。

你怎么也在?拉拉呢?我傻傻地问着。

余东方摇摇头,随着音乐拥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沉地说:我说过我会在“巴巴拉”等你的!

我挣脱了他的手,甩发离开,我告诉他:我不会出卖拉拉的!

走出巴巴拉,我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么走。我拿起电话,给拉拉打。拉拉在“靓一族”里做面膜,根本没时间听我和她的长谈。而且她绝对是那种要男人不要朋友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她根本就听不进我的任何话。还有,要我怎么告诉她呢?她也不是个笨女人,假如我告诉她我在巴巴拉见过余东方,我想我可能得到的回答有这样两个:一个是“那是男人的过去,谁没有过去呢”;一个是“难道你和东方……”。

可是谁也没有料到,拉拉在那晚打电话给我,她是这样告诉我的:丑丑,我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但是我也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我还能找一个外在条件比他更好的男人吗?过了30岁,我养不活自己的!男人在婚姻中期望的是功利、爱和xìng格的共鸣。如果在一个爱人身上,他无法同时获得三种感觉,他会在三个女人身上分别获得。只要我能忍受,我想我可以接受。

拉拉?真的决定跟着他了,不管他是多么地不堪?

不堪的男人,我真的见得多了。我想你也是!

我没话可说,我只有祝福我的拉拉。并决定从此以后不再去“巴巴拉”。我想我能做的也许真的就只有这一点了。

我被一个新的公司聘请当设计部的经理,当然是个规模并不大的公司,和金钱松的那个不能比。但是,我比较喜欢这里的氛围。大家只为一口饭而奋斗,因此,并不拼命,更不勾心斗角。彼此的关系淡漠而友好。老板也没有随时准备炒人的架子,对美女也没有什么垂涎的举动,更没有什么摸一把,捏一下的嗜好。老板娘常常来公司帮忙,还带很多好吃的点心。听说她是南方人,会做各种粤式的jīng致糕点。老板娘36岁,长得很丰腴。我第一次上班的时候,一个女人在电梯里帮我按住了电梯门,招呼我进去。我感激地说谢谢。这个女人站在那边朝我微笑。她就是现在的老板娘。她很温和,很温存,很善良。我第一次觉得世界上还有这么美丽的女人。

只是我想我这辈子都做不了这样的女人!因为我想我再也不会碰上像现在的老板这样好的男人了。以前的苏子龙不是,现在的余东方更不是!

我那天离开“巴巴拉”以后,已经很久没去过酒吧了。在戒男人,戒酒!但是余东方的电话依然在我的手机里不断地闪现。而且总是在深夜。

余东方,拉拉呢?我忍不住问。

拉拉?我们并没有同居。余东方说。

我嗤之以鼻,说:难怪经常打电话给我!

吃醋?!林珑?哈哈。他居然在电话那端自以为是地笑起来。他的自负真是让人受不了。

余东方,我不想让拉拉知道我们曾经还有那么一腿。对我来说,女朋友比男人重要。因此,为了你想娶的那个女人,你——余东方收敛点吧!如果你真的无法再继续伪装你的纯真,伪装你的急不可耐了。那么就像拉拉要求吧!

林珑,我想你太不了解我了!也许我们走得更近一点,你会发现我并不像你想象地那么不堪!余东方突然不再笑,用他深沉的xìng感的声音说着。

我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告诉他我内心的感受,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究竟在想什么。我只有生硬地挂了电话,然后去喝我自己的酒。我不想再要思考。

半个小时后,我的门铃响了起来。余东方就站在我的面前。余东方的脸上没有玩世不恭,是一脸是深情。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么深情的脸部表情了。但是他带给我的不是喜悦,而是怀疑!我看着他,然后把门关上。关上之前,我告诉他:余东方,我不会让你进来的。

你怕什么呢?你不觉得越是拒绝接近我,就表现你内心的感受和需求么!

需求?听到这个词,我“嚯”地来开门,说:我非得找你解决需要么?

说完,我就走向我的车。

林丑丑,你干吗要作贱自己?!余东方跟我走了进来,并且狠命地拉我的胳膊。难道就为了那个一纹不值的苏子龙?

苏子龙?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我已经不可遏止地疯狂,我把他推出我的家,然后驱车出去!我留给余东方的一句话是:不要伤害拉拉!

我还能很久地听见余东方在我后面的声音。我想我可以做到不背叛我的朋友拉拉,她们比男人重要!我不要她重蹈我的覆辙。

我没有去酒吧只是在这个城市的广场上,在黑夜的凉风中,坐到天亮。抽了很多烟,一地的烟头,在晨雾中弥漫淡淡的烟味……我是不是应该安定下来了。安定下来,就没有那么烦恼。至少不会有余东方的纠缠,不会给拉拉带来痛苦。或者离开这个我生活了很久的陌生而熟悉的城市……

我向老板请假休息一个月的时候,老板似乎很为难。看着他yù言又止的样子,我只好为难自己,说:没事,等下次公司比较空的时候吧!没想到他居然告诉我:我们的公司被人高价收购了,他也只是想和老婆好好地安定地过rì子了。因此,机会难得!收购我们公司的人是从美国回来的华裔余东方!

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老板娘在走的时候还请我们到他们家去吃饭。她有一手的好厨艺,吃得大家都撑得不得了,除了我。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余东方。老板娘和我在阳台上欣赏夜景的时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微笑地看着远方,然后说:林珑,其实我们都舍不得你们。但是有时候……是很无奈的!

没事,你们还可以经常回来看我们的!我们也会来,至少我会!我说。

恩……我们会移民。搬到一个别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老板娘这时候居然也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那样子比我还要老练。她看了看我,然后淡淡地笑着,说:其实,我以前是被人包养的!18岁的时候开始,整整12年。等他死了,不过对我总算不薄,留了几百万给我。现在你们的老板是我在一次酒吧喝醉回来认识的。他把我带到他的家,照顾了我一个晚上。因此,我决定嫁了。只是结婚5年了,我们都还没有孩子。医生说是我的问题……她说着狠命地吸了一口烟,眼睛里充满火星的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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