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洗净尘垢(1/2)
() 这一干家丁擎住陈青阳,晃晃悠悠的奔向了一间偏房。他们放下陈青阳,朝向屋内猛推。陈青阳一个踉跄,扑入房内。他急忙扶住椅子,回首一看,就有家丁锁住了房门。他上前猛力摇晃着,朝着缝隙不断呼骂,但外面没有一个人在,他骂了也是白骂。
好一会儿,陈青阳骂的有些嗓子冒烟了,这才悻悻的回到桌椅边。桌子放着jīng细的点心,还有一盏香茗,清香扑鼻。陈青阳正是口渴,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端起了茶碗,品了一口,竟是满颊生香。他再向四周打量,见这件房舍内布置jīng致,桌椅家具都是时新的红木,烤漆jīng良。就连墙上悬挂着的画,也非凡品,各种题跋俱在,一看就是画院良工手笔。
陈青阳心里冷笑,你们好不来由的把我捉来,却失算了一步,把我关到如此文雅的房间。那对不住了,我陈青阳今rì也要焚琴煮鹤,大闹一场。他想着,便抄起凳子,猛力砸向桌子。哪知他手臂隐隐作痛,桌椅却完好无损。他气得放倒了桌子,跳在上面猛力踩跌。又跑到书架上,一把掀倒了它。书架上放置的各种书籍墨宝,哗啦啦的全部掉在地下嘣嘣作响。陈青阳一发xìng起,随手捉住椅子,在房内到处敲打。
待到他要扯墙上的画时,他迟疑了。因为他也是读书人,见这宣纸制备jīng良,纸上的画栩栩如生,倒舍不得下手荼毒了。陈青阳长叹一声,放下了椅子,大咧咧的坐在上面。他向窗外看过去,外面已是夕阳西下,通红的阳光映照的窗前的翠竹煞是好看。陈青阳闹得筋疲力软,只觉闲坐着没什么意思,一颗心又记挂起苏娘来了。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何人要这样绑架他俩。只是这般唉声叹气的迁延着,很快天sè已暗了。
一道黄光下,几个人影在门外闪来了。陈青阳提起椅子躲在门口侯着。那几个人启开了房门。有人秉着烛台,有几个膀圆腰横的,早料到陈青阳偷袭,上前笑咧咧的捉住了他。他几个又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架着他的膀子走了。
陈青阳这下更加害怕了:有道是“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下莫非要结果了帐了?但那几个人虽然动作粗鲁,但言语上对他还算客气尊敬。他这才心里有些侥幸。
这几个正要把他送到屋内,哪知捉他们进屋的公子在门口侯着,凑到他身边闻了几闻。陈青阳啐了他一脸的唾沫。哪知公子竟然不生气,抹去了唾沫后,命令这几位家丁拖陈青阳下去洗刷。
这几个人拖到了后院的一间房内。陈青阳只见屋里雾气蒸腾,有家丁朝屋内一只油漆的大木盆里倒入滚烫的热水。陈青阳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这,这要如何荼毒我呀?这几个家丁又像剥猪仔一样,剥起了陈青阳的衣衫。他们抄起赤条条的陈青阳,一把撂进了大木盆内。
陈青阳吓得魂飞魄散。他心想:这下完了,只怕要皮开肉绽了。哪知他掉进水中以后,却感到水温暖润,极为舒服。他略定定心,抹去脸上的水,正要跨过木盆逃跑,那几个哪里依他,早按住了他。陈青阳又气得破口大骂。
那公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这几个出手粗糙,给陈青阳洗浴虽然卖力,但也把陈青阳洗的遍体通红。公子皱皱眉头,笑骂着:“你们出手轻些。不行,伺候人还是丫头得力。”他随手做了个手势。
几个家丁住手了,陈青阳瞅着正是个好机会,就要越过水盆跨出,却看见门口鱼贯而入几个红红绿绿的丫鬟,忙又转身缩回到水盆,蹲了下去,不敢起身。
好说歹说,两个家丁架住陈青阳。不管陈青阳如何挣扎,如何面红耳赤,几个丫鬟还是细心的为陈青阳搓洗。洗刷完以后,几个家丁竟然又把他伏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几个丫鬟拿着干爽的毛巾,为陈青阳擦着身子。
陈青阳脸贴在木板上,心里不断嘀咕,他们这是做什么?忽然感到胯下有人不断支弄。他心里冰凉,转头问身旁的家丁:“你们是宫里来的吧。”
压住他胳膊的人惊奇的咦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陈青阳这下心里雪亮:看这架势,正是要阉了我作太监。可怜我今rì才对素娘表白心意……
站在一旁为首的丫鬟拢了拢发,她留神到为陈青阳擦洗下身的小丫头动作滑稽,不由得笑了。原来小丫头像捅马蜂窝一样,提着毛巾,战战的伸长了手臂,僵直的上下移动,擦拭着陈青阳的胯部。小丫头偏过脸去,只见一张小脸儿紫涨的通红。
为首的丫鬟没好气的说:“我说小玉,你怎么给他擦的身子。至于这样嘛?”
小丫头细声细气的说:“他不老实,一跳一跳的,让人不安生擦。姐姐你来吧。”说完径直放下了毛巾,捧着羞红的脸,跌了几脚,混到其他丫鬟背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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