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蜗居论谈，街头袭击（1/2）

() 一瓶劣酒，两三下酒菜，三人围着小小的桌子低声交谈，时而发出畅快的笑声。石在一刹那明白许多，王阳明的许多思想冲击石在的脑海。

“人皆有是心。心即理，何以有为善，有为不善？”先生曰：“恶人之心，失其本体。”

“树者必培其根，种德者必养其心。yù树之长，必于始生时删其繁枝；yù德之盛，必于始学时去夫外好。如外好诗文，则jīng神rì渐漏泄在诗文上去；凡百外好皆然。”又曰：“我此论学是无中生有的工夫，诸公须要信得及只是立志。学者一念为善之志，如树之种，但勿助勿忘，只管培植将去，自然rì夜滋长，生气rì完，枝叶rì茂。树初生时，便抽繁枝，亦须刊落。然后根干能大。初学时亦然。故立志贵专一。”

“因论先生之门，某人在涵养上用功，某人在识见上用功，先生曰：“专涵养者rì见其不足，专识见者见其有余。rì不足者rì有余矣，rì有余者rì不足矣。”

石在一时默然，树德立志，善恶智辩，古已有之，而今往后更会络绎不绝，如何去芜存菁，如何身体力行，自己有些茫然，虽然《天地》中似乎声名卓著，但是也是遍地仇雠，步履维艰，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现实中如丧家之犬，世家少主无不yù将自己除之而后快，自己却没有一点自我保护之力，可谓危如累卵！

片刻沮丧之后，石在jīng神剧震，仿佛顿悟般的意气风发，所谓艰难，苦难，挫折，威胁。因人而异，乐观者把苦难当成上进的阶梯，前进路上的荆棘，披荆斩棘，才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既然心中有了主意，而且避无可避，那么就迎难而上，不为那巅峰的成就，不为那败尽对手的快意。

只为自我肯定，只为心中无愧，只为没有遗憾，只为······天地自逍遥！

想起多年前写的一些东西，端起面前的酒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北方佳人，倾城倾国，婉若妖娆；念百转娇媚，可许生死；万种风情，几人魂绕；心付瑶台，身托琼宇，何处觅笙箫；俚歌半，纵风花雪月，红颜已老。

英雄素来寂寥，寄千般情怀蜀砦道；有楚王九嶷，丛生野草；又兵书宝剑，碧浪滔滔；一腔绮念，仙境昆仑，罕逢人烟雪未消；浮生梦，共高山流水，且自逍遥！”

“我就靠！你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浮生梦，共高山流水，且自逍遥！太没心没肺了吧？”

“俚歌半，纵风花雪月，红颜已老！当年那个女孩对你的伤害真的很大啊！在你心中，已经是红颜已老了！”

石在无语：“你们啊！真是附庸风雅，我只是忽然想起以前写的酸腐文章，偶合我现在的心情罢了！你们······你们却断章取义，我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