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草堂三年，出师考校（2/2）

李家村祠堂前摆起了香案，三牲瓜果供奉其上，香烟缭绕。未时一刻，祭天仪式开始，村长李雄开口说道：“吉时已到，出师仪式开始。祭天！

村老向齐拈香下拜，九次乃止，直起身体，摊开手中祭文朗声念道：“冥冥上天，浩浩大地，我李家村素来耕读传家，与世无争，奈何**天降，逼迫我逃离生养之地，徜徉山林数年之久。迫于生计，无奈行不义行径，只为苟活尔！我三千村中老幼俯仰无愧，得天眷顾，假夫子姑且逍遥之手，洗我污名，赎我良田山林，三千老幼得以重返家园。不使我三千老幼成为饿殍，此恩此德，天地鉴之！此乃上天以夫子佑我民众矣！今奉上三牲，以感念苍天怜我佑我之德，尚飨！”言毕再拜！

村长李雄待向齐礼毕高声喊道：“祭天礼成，有请夫子作出师训示！”

石在走上高台，向众人施礼，而后向百余学子朗声说道：“本夫子才疏学浅，先问经于三省公，学不及二三，后求教于思行公，仅得皮毛焉！却自领夫子，以为诸位启蒙。当是时也，村中百废待兴，各有其事。诸位年幼而无人教导，本夫子适逢其会，恻隐之心煎熬，故以薄德浅技，冒昧自荐。愿以一己之顽石，启百余璞玉。村老错爱，稚子殷切，始创莫闲。”

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及至窃据讲坛，传浅学陋技，更是夙夜恐惧，担心误了诸位光yīn，贻笑于人。诸位勤敏聪慧，不教而学，幸甚哉也！诸位学子当知，如今三年期满，本夫子所学亦是倾囊相授，不rì将和诸位告别。临行前寄予诸位：‘前路险远，诸位自择其路，自担前程’。本夫子开馆有言：‘不能为诸位谋求高官厚禄美娇娘’！三年共处，除了教诸位识文断字，就教了诸位一件事，做人！做有用之人！本夫子不苛责尔等成为什么人！但······”

语气变得凌厉：“尔等必须做一个正直之人。为善为恶，全在一念思量！本夫子再次正告：‘凡我门下，他rì污我门风，就算万里，本夫子也讨回三年所授之学。本夫子还有一个身份，刺客！守正诛邪，即是本夫子使命！但有欺师灭祖；背信弃义；祸国殃民；**常者。本夫子必来讨教！”

转身对三千村民施礼道：“若他年有某位家中子弟不肖命丧本夫子之手，本夫子当奉其高堂为本夫子高堂，奉其亲为本夫子之亲！还请到时候莫要见责本夫子······”

数千人齐齐向石在施礼，向齐说道：“倘若真有子弟不肖，丧命于夫子之手，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夫子！三千父老能有今rì，皆承夫子所悯，请夫子再受我们一拜！”言毕再拜。石在没有说什么，坦然受之！

周围观礼的人听闻此事，皆肃然起敬，都向石在施礼。石在不敢托大，连忙还了半礼！

石在又对百余学子说道：“本夫子眼中诸位没有贤愚之分，但有根xìng深浅，今rì本夫子出对考校诸位需尽心为之”

百余学子齐声说道：“请夫子示下！”

“一心二意三才思，四海文章！秋落菊花铺锦绣！三强韩赵魏！”

念完石在负手而立，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考校太过苛刻，刚才三对，皆是意有所指，按字面去凑下联，倒是容易，但是要兼顾文意，难度大了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