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再见森林（1/2）

() “我们来这里正是因为这个。”蓝sè的暴迦说，并且我可以注意到它一直在试图远离我，至少也要保持1.5米的安全距离，“我想以你们的修为应该也知道我们的意图。”果然，我就知道天上掉馅饼这事儿绝对不可能发生，至少不可能发生在倒霉的我的身上，“作为交换，我需要你们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血统里继承了远古龙族“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右翼巨龙主义思想，并开始逐渐被这种**思想毒害的小火龙在听到蓝sè暴迦“趁你病拿你命”的非分要求之后怒气值瞬间以股市下滑趋势的绝对值的幅度蹭蹭往上冒。

宁惹金龙，不惹火龙，这是谁说的？这话说得真是太对了！论力气，论魔力，论智力、论嘴皮，金龙无疑在所有龙种中占有“不称第一，就没有龙敢称第二”的绝对优势，这也是为什么龙族的族长都是清一sè的金龙。其它龙不是不想争，而是不敢争，毕竟充满智慧的战争机器绝对是一只带刺的乌龟。但是论到脾气……就拿仑和竩来说，仑当然知道我和蜀黍都私下里叫它“老家伙”或“老不死”，但也没见过它像嬴政一样动不动就大发雷霆。但是竩嘛……即使是蜀黍也是避之惟恐不及。虎父无犬子，翊自然也子承父业——继承了其父的“油罐”称号，成为龙岛上又一不定时炸弹。事实上，仑选择派翊来保护我，多多少少也是因为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伟大的暴迦一族不是你和你的人类同伴就能抵抗的，即使我们也完全可以轻易地收拾你俩。”蓝sè的暴迦从容不迫地凝聚出念力，再次把翊打飞。

很明显，这是偷袭！念力是不需要任何准备动作的，一念之间就能攻击对方。但是就凭眼前这两个家伙的实力，要想把翊击倒必须要趁其不备。要是翊做好充足的准备，就凭这点三脚猫功夫是不可能撼动翊丝毫的。

看到一脸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翊，我第一次感觉到龙族的没落。虽然翊也知道自己完全有能力把这两个小兔崽子顺手干掉，但问题是如果把它俩干掉，后果会非常可怕。以我和翊的力量完全不可能抵抗整支超能大军的全力一击。

“很抱歉，打断一下你们的自恋，”我毫不客气地反击道。双方背后都是强大的种族，没什么值得忌讳的，量它们也不敢随便干掉我们，“既然你们认为就凭你们——两个rǔ臭未干的小东西就能把我们玩弄于手掌心，为什么还要我们帮忙呢？嗯，这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

我是怎么知道这两头暴迦没有成年的？笑话，不说那头强大的领头羊，即使和其它暴迦比起来，它俩无论是体型、语气还是力量，都完全暴露出这个显而易见的现实。

“哈哈，我知道，觊觎我的力量么，哼哼～”在暴迦开口之前，我又一次“很不礼貌”地打断了它们的长篇大论，“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就知道了我的秘密了吗？这就是你之所以一直不敢靠近我的原因么，胆小鬼？”

我深知自己的“秘密”——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我很清楚它的作用。它就像一颗南非大钻石，很有价值，却又会招致飞来之祸。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这次行动还是瞒着你们的头头的吧？如果你们有后台，自然不会用这么委婉的请求，这也就表明你们俩是单独行动的，不是吗？瞒着大人们到处乱跑可是不对的哦～”我像柯南君一样一点一点地撕开它们的yīn谋诡计，并且还要“顺便”戳戳它们的痛处。

对于这种嘴皮子功夫，是每天和一大群鸡婆生活在一起的人所必备的技能。真不知道这应该值得高兴还是值得悲哀。

“你！”蓝sè暴迦显然气愤到了极点，“你以为……”

“我以为什么？啊，你肯定想说，‘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的能力能离开这里吗？’，对吧？啊，这些反派角sè的专属台词我都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啦！”我一如既往地打断别人的话，因为在这种非常时期“礼仪”只是伪装的面具，而在现在这个撕破脸皮的阶段，神马面具都没用，“不就是想让我成为你们的工具么？既然需要利用我的力量，就说明你们肯定要发动战争。而你们却独自前来，只是想给你们的头头一个大大的惊喜，难道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这也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啊……”回想起自己从前由于逞能而造成的囧事，再看看眼前的暴迦，我一脸的哭笑不得——在这一点上，无论是哪个种族，都是那么的相像啊……“可你们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你们的头头肯定早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为什么你们非得要违抗长辈的意愿呢？”

“喂，我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小火龙捂住胸口狼狈地回到我身边问道。我觉得它这个动作做得实在太假，因为以它的体格，就算从五楼跳下也能毫发无损。

“猜的。”

“……”

看了太多集的柯南之后，我总会下意识地留意身边的细节。当然，没有高中生天才侦探的大脑，大部分所谓的“推理”都是站不住脚的。但是这次很幸运，我“猜”中了。

“没错，事实就是这样。但有一点你错了，就凭我们，不，甚至只要我一个就能把你俩打倒，不信的话可以试试。不要忘了，超能系并不在自然主系之列，并不是你的火能抗衡的。并且，我可以发誓我没有撒谎，这里虽然不是异空间，但是同样能把你们困住，不使用超能力的话是不能离开这里的。而且我敢打赌，你们没有外援不是么？”

“当然……”我刚刚准备回敬一下，翊就把我的豪情壮志打断了。

“够了，笨蛋，你不是它们的对手。”小火龙也有样学样地打断了我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带坏小孩”的坏榜样，而且还成了对方的第一个实验目标。

我当然清楚这个“笨蛋”指的是谁，也懒得去争辩。毕竟就智力相对而言，这个词用得倒也很恰当：“这点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莫名其妙地变成它们的炮灰啊！我们怎么能轻易屈服啊！你的龙族尊严哪去了？”

“尊严？我们有那个实力么？”翊的话里暗藏了讽刺的意味。

“当然有！”我不假思索地说，“至少现在是它们主动来找我们，而不是我们求它们，不是么？”

“很荣幸地告诉你们，我并没有当俘虏的自觉，翊也不会有更不能有。所以，如果只是凭‘放了我们’或者‘饶我们一命’之类的劝诱我们的话，你们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我很高兴华夏民族的光荣传统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句话有很强大的震撼力，在此之后的30秒之内，这个空间里，除了我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再没有声波的产生。

其实这完全就是一个赌局。暴迦们在赌我到底有没有利用价值，而我则在赌它们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和对力量的重视。但很显然，对方占据了有利态势，而我一旦输了可就血本无归了。

“天空之城的沦陷，举家逃亡，大敌当前，如果你们真的对我的力量嗤之以鼻的话，我想我不会活到现在了。噢，对了，你们也不要忘了，你们头头要是知道你们杀了我，会有什么反应。”

我一直相信，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就是我身上的力量。既然就连领地稳固的龙族也需要借助我的力量，我可不觉得四处逃亡的暴迦们不需要。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拼一拼的原因。

“你能给我们什么？”我从这话里听到了“妥协”二字。

“在你们需要外援的时候，我会带上龙族赶来援助一次。同样的，当我们需要援助的时候，你俩也要带上你们的军队来帮忙。但援助你们有一个前提，就是必须等我融合了3颗或以上的能量球之后，否则我会自身难保。可以吧？”

我转过头，向翊征询意见。

“你觉得它俩能够控制军队么？”翊一脸没好气地说。很明显，我带上龙族赶来援助这一条让它很不愉悦。虽然它已经自以为龙族没有了“尊严”，但也不能让为数不多的龙为这群低贱的种族而在数量上折损。

“我说翊啊，你难道就不想想，假如它们不闻军事，那它们来找外援帮忙干嘛呢？如果它们没有地位的话，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了我们呢？”

“但是，如果龙族有任何一头真龙陨落，这个约定自动作废！”翊恶狠狠地补充道。

虽然这个条件很苛刻，但那是对于人类的军队来说。对于龙族来说，一头真龙就能顶替人类的十万大军。更何况龙族现在残存的真龙已经为数不多，经不起大型战争的折腾。

暴迦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龙族的惨痛现状在大陆上已经是家喻户晓。可是身为一个合格的谈判砖家，蓝sè暴迦仍在试图为自己争取利益，却第N次被我打断。

“是的，如果没有你们，除非我觉醒，不然我们确实离不开这里。但我也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龙族为我送死！”一旦涉及到龙族的生死存亡，我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玩味儿。

蓝sè暴迦还想说什么，可是红sè暴迦阻止了它：“够了哥哥，不要再说了。你也知道龙族的骄傲，它们能让步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蓝sè暴迦显然很不甘心，可是在红sè暴迦的劝说之下，最后也不得不答应下来，转身去开启空间传输通道。

“喂，蓝sè的家伙，你难道不打算签订契约或者发誓什么的吗？”我一直觉得事情实在太顺利了，忽然想到了这一点重要事项还没做呢！

蓝sè暴迦顿了顿：“我想，以龙族的信誉和你们的xìng格，应该不会做出这种抹黑的事情吧？”说罢，又继续为通道输入能量。

我一直沉浸在难以置信的喜悦之中。没想到，不烂之舌居然能有如此神奇的效果，也难怪那些谈判砖家的小rì子过得如此滋润。

“笨蛋，走了！”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一个很不礼貌的语言打断了我的思考，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说的。

“知道了，别拉我……痛的啊！”

“谁让你整天乱跑？你要是又走丢了或者被抓住了，那你的使命怎么办？这次我们可是吃了大亏啊！”翊的愤怒全部发泄到我的头上。

“什么叫‘我的使命’？难道我的生命连一个使命都比不上么？”

没有回答。

我被翊强行拉着进入了白光之中。耀眼的光芒让我很难受，幸好这样的难受并没有持续多久。然后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离开了那个漆黑的空间，至于来到什么地方——当我嗅到那阵久违的森林气息，便知道自己已经基本算是逃了出来了……当然，才怪。

“谢了两位！”死里逃生的感觉真是不赖，我高兴地叫起来，“那么，翊……”

“喂，我说，你那根奇怪的棍子呢？通讯球好像也不在吧？”翊变回人形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把我惊得又一次结冰，而且还是从里到外地冰到极点……

“啊，棍子！我忘带了！嗯……不对，在我醒来的时候就不在我身边了。翊，怎么办？”才刚刚得到的兴奋buff就这样硬生生地给紧张抵消掉了。要知道，那根棍子可是我唯一的生存工具啊！没有了它，我还怎么抵御怪兽们的进攻呢？而那通讯球丢了的话，有什么腰酸背痛腿抽筋之类的疑难问题也就不能找蜀黍帮忙了。

“可是……”蓝sè暴迦显得很窘迫，话也是吞吞吐吐的，“那些东西……在爸爸那里啊！”

“爸爸？”我很好奇自己的东西怎么会跑到那家伙的老爸手里去，结果一个很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什么？！噢，上帝……要说棍子在的话我还敢挑战一下那家伙的威严，可是现在就凭我**的力量，恐怕只有挨打的份吧？”

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我仰天为自己的不幸而怅叹。

就在我怅叹久之的时候，身后的翊突然重重地拍了拍我肩膀，差点没让我三级残疾：“这不像你的作风啊～我之前叫你逃跑，你无论如何就是不听，硬是要留下来反抗，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你的那根棍子的支持吗？”

“我……”我龇牙咧嘴地揉着失去知觉的肩膀，“我……我只是没想过它会那么强，而且我也不想为了自己而把你抛弃，那我不就是背叛了龙族吗？正如它说的，我已经背叛了我的同类，更何况翊也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要是再连你们也背叛，那我还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

“所以你也不想退缩的，那就前进好了！你不是希望我勇往直前的吗？我能做到，你也能做到！”翊就像一位豪气冲天的演说家，不断地鼓励着我。只是“勇往直前”这事儿可不是随口说说的，要是为了一根棍子而丢了xìng命那就得不偿失了——虽然说那根棍子就相当于我的生命。

“我们也有超能力，虽然不能和爸爸的相比，但至少也能帮上点忙。”出乎意料之外，两只暴迦竟然异口同声地说要帮助我们，让我开始怀疑它俩的真实意图了。

“可是你们……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们一定要帮我呢？难道只是为了一个惊喜而已吗？你们是它的孩子，为什么……”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蓝sè暴迦才把实情徐徐道来：“其实……作为继承者，我也是为我们暴迦的这一分支甚至整个族群着想。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这对我们生存下去有很大的好处。而阿娜儿只是单纯的对你这个有趣的人类有好感，不想让你因为龙族的事而受到牵连。”

原来如此！没想到就连未成年的暴迦都这么深思熟虑，叫我这个自诩为“万物之灵”的灵长类动物情何以堪？

“好，既然大家都这样说，那我们就去闯一闯吧！不过我们难道不用弄个什么计谋之类的么？”深受肥皂剧，尤其是宫廷内讧的场景毒害的我总觉得对待高高在上的强者没有计谋就难以成功。

“没用的，你以为它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你也看到之前它来验证这俩混蛋的话的时候出动了多少兵力，那些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支开的！我看这俩家伙还没有继承军权，没法帮助我们的。”翊的智力显然是我望尘莫及的，“所以我们只能硬闯了。”说罢，又转而对两只暴迦说道：“我知道你们的父亲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的，你们帮助我们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可是你要知道万一失败的后果——你们现在可是要挑战你们父亲的权威。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非得要那么做。”

“爸爸的做法错了，我们有责任让他认识到错误！”阿娜儿——那只红sè的暴迦天真地说道。“而且我还要向爸爸证明我已经长大了！”这是蓝sè暴迦说的。

瞧瞧，现在的孩子多么开放！要是换作在旧时代的封建社会，敢顶撞父母的肯定都会尝到美味的藤条焖猪肉……

“好，既然你们愿意帮忙，那就轻松多了。现在最麻烦的就是你们父亲的超能力，我还能勉强抵抗，可是它（瞥了瞥我）以现在的力量根本抵抗不住。”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可是被翊这么一说，我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失败。

“没关系，我们来牵制住爸爸，你们就赶紧去拿棍子好了。但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到爸爸，毕竟它无论如何都是我和阿娜儿的父亲，我只是希望能结交龙族，同时满足阿娜儿的愿望而已。我们现在还没长大，这一分支还是要靠爸爸来领导。”蓝sè的小暴迦仿佛已经有了成年人的智力，至少已经在我之上了。

“什么啊，我不被你们老爸宰掉就算不错了，还怎么伤害它啊？”我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它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把我轻易干掉嘢！我现在还只是破除了第一道封印……”

“不会的，你身上的那股力量连爸爸都感到恐惧，要是完全爆发出来的话我们这支暴迦随时都能被你抹掉！即使现在用不了，可配合那根神奇的棍子也能够拼上一次了。所以一会儿你必须找机会拿到你的那根棍子。”蓝sè暴迦好像对我的话感到很意外，而我对它的话就更加不解了。那根棍子顶多就能做做串烧蒲萝之类的，可是暴迦那种看起来坚硬无比的外壳怎么可能轻易地扎进去嘛！

其实暴迦外壳的硬度仅仅只是乌龟壳硬度的两倍左右……

“笨蛋啊，族长告诉过我，那根棍子从前可是一件很可怕的杀戮工具，要伤到暴迦就像捅破纸一样简单。我想你也体验过它无坚不摧的能力，恐怕就连族长自己都要忌惮三分。只可惜现在只有你能够使用它，而且因为你的能力太弱，基本和普通的棍子没什么区别。可即使以你现在的能力，要不是你太笨，那根棍子完全可以突破冰封直接打到它身上的。”火上浇油的翊让我后悔得连撞墙的心都有了。要是真的能狠狠地重创一下那只笨暴迦，现在要去夺回棍子还不是三两下的事？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痛苦地叫起来，“我怎么可能知道那根棍子那么强大嘛！为什么你又不早说？算了，现在还是快点去找那家伙要回棍子吧！”

我实在是郁闷到了极点。在两只暴迦的带领下，我又一次奇迹般地穿越空间，来到了一间巨大的金碧辉煌的房间里。我并不知道这里就是那个暴迦首领的寝室，所以被一个熟悉的，威严的，却又略带玩味的声音给吓到了。

“阿娜儿，阿沙儿，还有两位，我在此恭候多时了。”

其实这种结果我不是没想到，而且也猜到如无意外都会是这种结果，只是我一直在幻想着一个更加美好的结果罢了。可是堂堂一路分支的首领，哪是那么容易瞒天过海的？更何况暴迦可是能够玩转超能力的强大种族啊！要是真的能够躲开直接冲突来虎口拔牙，那至少也得是一头皇室高层的成年龙，就我们来说还是乖乖战斗吧！不过在此之前，开场白也是很重要的——

“我一直是这样觉得的。龙族的事呢，盲目跟风可不是一件好事。只有强大而稳定的种族才有资格叫嚣铲除龙族，而暴迦虽然强大，却是被其它种族赶出老巢的，与其帮助自己的敌人铲除龙族，倒不如联合龙族铲除自己的敌人。至少它们让你们背井离乡，而龙族却和你们毫无恩怨。你是觉得帮一个毫无恩怨的人好呢，还是想帮自己恨之入骨的人更好？我可不觉得你们暴迦能有什么毁天灭地的力量独自重振种族，不然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还有哪个种族比同病相怜的龙族更值得合作的吗？即使野心勃勃想要独吞战果，也当占据一席之地之后再和龙族拼个你死我活，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现在仍然疲于逃亡。龙族虽然受到众多种族压迫，却依旧屹立不倒，甚至连逃都没逃，稳稳地守住自己的龙岛，而没有谁敢贸然端掉龙的老巢。相比之下谁更加相形见绌，这点我想你也很清楚的。至于我嘛，关于背叛人类的事，那是我自己的家事，还用不着外人来管，要是人们不爽来灭我那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们插手。难道你不觉得猫哭耗子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的吗？既然觊觎我的力量，就更应该认识到我是不会乖乖把自己的力量奉献给你的才对。”

其实这篇演讲稿我在翊打算强行闯入的时候就开始在心里思考的了。虽然比不上那些颠倒是非，硬是要把黑说成白，把白说成黑的谈判砖家，但于我这个年龄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并且也确实得到了听众们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