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鸿飞春絮(3)(1/2)
() 老者听他道出个“鸟”字,心中一动,便拱手问道:“阁下可是秦墨门下”。“正是,你却如何知道?”
黑衣汉子惊道。老者也不回答他,又问道:“阁下可是帝枢宫宫主徐狂人”。黑衣汉子心中惊异:“我二人素不相识,我又第一次来齐国,几句鸟话,他便知道了自己底细,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真是汗颜,枉为墨家弟子!”
老者看出他的疑惑,便道:“‘徐急矜高,鄙俗痴狂’天下闻名,老头子岂能不知啊”。微微一笑,又道:“阁下刚才行为岂非狂傲”。黑衣汉子愕然。老者端起酒碗道:“先干了再说”。三人举碗,那白衣少年确是不动,老者搡了搡,少年依旧不端碗。老者微觉尴尬,心中不悦。黑衣汉子也不看那少年,端起酒碗,像老者和鲁连示意一下,便仰头干了,老者见他不在意,便也干了。
鲁连年纪尚幼,家中贫寒,不曾喝过酒,见他们喝的容易,便也仰头,只喝一口,便喷到地上,道声:“呛死我也”,黑衣汉子、老者顿时大笑,白衣少年也冷笑一声,心中道:不会喝,还装模作样,呛死也是活该!”鲁连连喝几口茶,红着脸道:“你们喝的忒容易,我可不行”。黑衣汉子嘿嘿笑道:“是男子汉就能喝,你还不是”。鲁连听罢,心知他在打趣自己,嘿嘿一笑,转念想:“可不能叫他小瞧了我”。苦着脸,将剩下的半碗酒都干了。老者和黑衣汉子见他逞强,均哈哈大笑。
老者拭了拭嘴,接着刚才的话道:“我本也猜到几分,但秦墨弟子多在秦国周边,此地离秦甚远,因此才不敢断定。足下一个‘鸟’字,岂非老秦人言语,加之刚才足下之作为,因此才敢断定”。黑衣汉子听罢,感觉面皮发烫,只是他面sè黝黑,别人瞧不出来罢了。他为人矜高狂傲,众人都称他为“徐狂人”,他也坦然接受,一次酒后,趁着醉意,便自称“徐急矜高,鄙俗痴狂”。此后这八个字传遍江湖,他也知晓,但老者当着他面道出,以他之旷达,也不禁窘迫。
“既然称为徐狂人,你便狂他一狂,又能如何?”老者微微笑道。“名副其实方为真汉子,名已有了,却无实,那不是浪得虚名吗?”鲁连也哈哈笑道,几句谈话,便觉黑衣汉子虽然直爽粗俗,便如好友一般,加上其酒醉,便再无顾忌。
那白衣上年一只冷冷的瞧着三人说话,听到他自称徐狂人,心中不满:“竟有人往自己脸上贴金”。眼中大是鄙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