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雪花飞舞(2/2)
手下被打倒,星雨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来了,那家伙来了!
如果说斗星是以星雨作为大脑的‘人’,那么那家伙就是这个‘人’的后脑,负责指挥身体的各部位执行大脑传达下来的指示。
“什么嘛,没有我在你们就那么弱吗?别给我们的少爷丢脸嘛。”走廊的尽头,一个有着碧蓝双瞳、一脸微笑的少年站在那里。如果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恐怕每个人都会把他当成好好学生吧。他就是斗星的五个干部之一,能够一边和人谈笑风,一边控制战局生的斗星司令官——刘风云。
“云,去给他们点颜sè瞧瞧。”星雨对走到自己身后的蓝瞳少年下命令道。
云接过命令,越过星雨来到众人面前。五个趴在地上的人见到他来了,赶紧站起来,个个脸上浮现出之前所没有的盛气。
“对不起啦,我家少爷下命令了。红sè攻击黑sè,时间三秒!”
带红sè手表的不良少年知道云指的是自己,马上把鼻梁上带着黑框眼镜的对手打倒在地。这期间正好三秒。云一连下了五道指令,伟伦的十几个手下便被毫无反击之力地被打倒。
伟伦的掌声响起:“不愧是斗星,但是接下来轮到我了,你还是亲自上来比较好哦,雪妖少爷。”
在伟伦说这句话的同时,响亮的上课铃声响起。
星雨双手插进裤袋,向前跨出几步,然后转头对身后的部下们以及流莹说道:“上课了,回去吧。”
当星雨擦肩而过时,伟伦伸出手来拦下星雨。他明白,要这个冷酷少年出手,最好的方法就是拦下他。
“你……挡到本少爷的路了。”此话一出,原本想转头就走的六人赶紧回过身来,把流莹和蓝发少女从星雨身旁拉走:“你们两个快点过来,星雨老大认真了。”
只不过是认真起来而已,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公主殿下拉过来啊?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干脆放弃思考这个问题,一起趴在地上观战。
见伟伦看似没有想放走他的意思,星雨一拳打在伟伦的肚子上,他的身子随即画出了个美丽的抛物线,往走廊尾端飞去。
伟伦从地上站起来,全身散发出火红sè的斗气。“看我的,赤炎爆裂拳!”伟伦把全身的斗气击中在拳头上,往星雨那儿奔去。
星雨一个跳跃,躲过了伟伦这一拳。这一拳打在地上,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以拳头为中心的圆形窟窿。由此可见,这一拳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既然知道了对方会使用斗气,那星雨也不必再隐藏自己的实力。只见一朵朵雪花从星雨的脚边升起,慢慢地顺着螺旋轨道,飞向星雨头顶上方然后消逝。
“终于出现了,你们这些人很幸运了呢,没被牵扯在战斗中却能够欣赏我家少爷的这招‘雪花逆舞’。回家记得要酬谢神明啊。”云眯起眼睛,仿佛此刻的星雨是刺眼的东西。
一瞬间,雪花改变了轨道,顺着另一条螺旋轨道来回盘绕在紧握着的左拳上。纯度更jīng纯的赤sè斗气在右拳上凝聚。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碰出了强烈的火花。
一声巨响,两人同时被自己的力量反震回来。双腿一软,两人同时单膝跪在地上,此时的两人看起来竟有些相似!
这时,星雨和伟伦才发现到走廊两端早已挤满了观众。在远处围观的不仅有普通部的学生,还有特殊部的学生和几个老师混杂在其中,他们都给予两人热烈的掌声,毕竟这是他们生平第一次看过的最刺激、最不可思议的战斗,难免会有些赞叹。
“不错嘛,你的斗气是什么东西啊?形状怎么那么古怪?”伟伦此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迫不及待想打倒星雨的念头,在见识了星雨的斗气之后。其实,刚才那一拳已经是伟伦的全力了,星雨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伟伦晓得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心里突然兴起了一股想要提升自己实力后再来挑战的念头。在那之前,必须先了解星雨这个敌人才行!
刚想开口回答伟伦的问题,星雨忽然感到一丝不对劲,赶紧回过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个已不chéng rén样的‘老鼠’竟然举起了扭曲的铁棍,准备袭击流莹。此刻的他,恐怕已经失去理智了!
一瞬间,星雨的身影从原地消失,出现在流莹身后,帮她挡下了那一棍!
流莹先是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古怪的声响,回头一探究竟,就看到星雨的头被铁棍打中,鲜红的液体不断地滴在地上!那一瞬间,星雨的背影在流莹的眼中放大了好几倍。
见到自家老大被这个家伙弄伤,五个不良少年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把那只‘老鼠’拖到一旁拳打脚踢一番。
流莹赶紧从裙子的口袋中拿出一包纸巾,用不断颤抖着的手将它递给救了她的星雨。星雨接过流莹手上的包装纸巾,把里面的所有纸巾叠在一起,折成一小块贴在头上的伤口处。
“喂!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回去教室!”
风纪委员来了,所有人赶忙鸟兽散,唯独留下被打得浑身浴血的‘老鼠’。
在回去的路上,流莹的眼睛牢牢地锁定在前面带头回去的星雨的背影。脑海中回忆起刚才星雨救下她的情景,流莹的脸渐渐泛红,心跳也不断地加速。她……喜欢上他了!
星雨在回教室的路上,一直在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不断地自言自语:“刚才是怎么回事?”
原来,星雨刚才是想用那些雪花状的斗气来挡下铁棍的,但不知为什么,体内的斗气不但无法凝聚,甚至在体内四处乱窜,害得他一时分了心,让铁棍不偏不倚地打中自己的脑袋。
“难道我的魅力就那么差吗?为什么第一次上我的课就全体逃课了?!!”头顶发光照亮了整间教室,一个地中海秃头的男老师在一年理班的讲台上鸡冻无比。
呼呼,阵阵冷风打在他犹如哈哈镜的‘绝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