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到家了（2/2）

上海正是绵绵细雨的天气，周围都雾蒙蒙的，天地间如笼罩了一层青烟。远远近近的景，都在虚幻飘渺中。

天空下起绵绵细雨。微风吹起细雨，飘扬在半空，如烟一般，四周一片片雾气，那些水边古老的房子就这样被笼罩在浓浓的雾气中，宁静而安详。烟雨洒在小河中，激起一片小小的涟漪，仍旧有人摇着小船在河上穿行，仍旧有妇人在自家的码头上洗着晚上准备下锅的菜，时间在这里是静止的。

楚歌趴在自家的窗台上，懒洋洋地欣赏着这烟雨江南的美景。从窗口望出去，能望见一座古老的石桥，灰sè的石头垒成的，小桥但看起来年代久远，被风雨和岁月打磨的有点破败不堪，却还坚固，依旧担当着为行人提供连接河两端的责任。此时仍旧时不时有一两个人撑着伞，悠悠的从桥上走过。楚歌起身准备离开，忽然眼角划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小个子。楚歌再转身仔细看的时候，桥上已经空无一人。莫非自己又眼花了，连着两rì来发生的事情确实让自己有点神经过敏。

晚饭开始的时候，楚歌为了避免老妈劈头盖脸的数落，很早便乖乖坐到下首位置。二哥坐在老妈的边上，大哥的位置依旧留着。楚歌从有记忆以来便没见过大哥，据二哥讲大哥出生的时候，天空24小时都是黑的，父亲觉得这是个不详之兆。一西域喇嘛来到家门口，带走了大哥。这一直是家中避讳的事，是真是假，楚歌无从问起。但是母亲思念儿子，每逢家里团圆节rì都会给大哥留个位置。

三哥依旧没有回来，这个三哥从小就不务正业，吃喝piáo赌，哪样都沾，为此在外头赢了个“楚太子”的称号，从没少惹事，每次都得二哥帮他擦屁股。

相比而言，最小的五妹却是家族中最优秀最出sè的，从小灵秀聪明，办事也果敢决绝，是一大家族中能力最强的，人间道的所有秘术在五妹手中几乎得到最大的发挥。不出意外，是人间道未来掌门人。

楚家的事业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家族密宗人间道，社会中碰到一些办不了的悬疑案子和灵异事件，都会请人间道的人出手，和zhèng fǔ部门关系不错。算是zhèng fǔ编外的另一个，类似jǐng察局或破案组的组织。有时也会和宗教部门打交道。人间道自从建立开始掌门人无一例外都是女人，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另一部分，就是现在由二哥掌管的龙啸会。

五妹这次也没回来，据说被zhōng yāng的某个重要人物邀请过去，解决某件不能由机关单位出面的事物。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五妹是个大忙人，是全家族中最忙最苦的孩子。楚歌既没有五妹的聪明灵秀，也没能像二哥一样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他只是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经过紧张的高考，考上大学，然后毕业开始自己的小小事业。当然，也没有像三哥一样长歪。

在母亲慈爱的目光和无尽的唠叨下，终于结束了这个家庭聚会。奇怪的是，母亲一句也没提他毕业后玩离家出走的事情，感情老妈见到自己一高兴给忘了。忘记最好，千万别想起来，楚歌想着，使劲扒着碗里的饭，老妈说什么都‘嗯’着。

吃完饭陪着老妈在沙发上拉着家常。一会问小歌找女朋友没，有合适的就带回来给妈妈看看。一会问在学校生活怎么样，学会了什么东西。毕业答辩还顺利不。一会说我家小歌怎么越长越瘦了，要多吃点东西。好不容易老妈也困了，送老妈回了房。然后飞也似的逃往房间。还有个更难缠的还没出现，赶紧避开。最好回到房间就洗澡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