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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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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而不奢,泰而不骄,强而不猛,yù而不贪——朱放雨/哈德森

狷者,有所不为。作为一个神职人员,蕾娜是有许多的节cāo,强烈的职业cāo守的。蕾娜跟哈德森他们一路来的时候,基本没怎么参加具体的战斗,这不仅仅是因为四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也是因为蕾娜认为能够不要出手,便不要出手。自然神教作为泛神教,信仰的是“宇宙即神论”。宇宙便是绝对的意志,唯一的至高存在,其他的,无论是八百万神灵也好,一切皆有灵xìng也好,都是低于至高存在的。至高存在是法则,是绝对的约束。是没有自我人格的观察者,所有的一切都为其所观测。蕾娜当然不是因为被什么至高法则观测所约束而不敢出手,而是作为信仰一切皆有灵xìng的观点的教徒。蕾娜平等对待所有灵xìng之物。平等对待便是非攻兼爱的简略说法。虽然是简略,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雏形。非攻兼爱或者被认为是禽兽所为,蕾娜可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屑于一顾的。

既然非攻兼爱,自然有所不为。

理论上来说,既然非攻兼爱,那么爱青蛙便要像爱自己的父母,或者至少要像爱自己家的喵星人或者汪星人那样。但事实也证明了,绝对的非攻兼爱对于任何一个仍然停留在普通人类,也即没有超越人类这个概念的存在而言,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作为活论据的蕾娜,现在扑在哈德森的怀里,发出大**份的叫喊声。

虽然能够恪守有所不为兼爱非攻,但还是普通的女孩子呢。哈德森想到这里,便突然间发觉了两座雄伟的欧派正压在自己身上,脸当时红了。

哈德森说,蕾娜小姐,不要哭了啊

蕾娜说,有青蛙...绿油油的,舌头长长的,身上布满了黑sè的斑点...

蕾娜看来已经陷入混乱的状态了呢

哈德森给蕾娜说的都有些起鸡皮疙瘩了,有没这么可怕啊,明明只是青蛙。

哈德森实在不会哄人,只好胡乱说着:不要哭了啊,只是青蛙而已

蕾娜听到青蛙二字,全身一颤,头埋得更深,用哀求的语气说,哈德森,你把它赶走吧...

哈德森跟那边叫做司汤达的青蛙对上一眼,青蛙倒是心领神会,用很假的“呱呱”声走了,声音特地由大及小,以表明“我司汤达现在要走啦!”,至于说还有没有“Iwillback!”之类的隐语就不得而知了。

哈德森给腹间这两个欧派搞得浑身不舒服,说不舒服,跟普通的不舒服又不一样。哈德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名词去描述。人类是依赖情景反映存活的生物,当无意识的情况下,激动的情感是不可能产生的。哈德森现在意识很清醒,却宁愿瞬间就变得不清醒。清醒着,便会知道腹前这东西是欧派,知道是欧派了,便会产生种种联想。罪恶的联想,桃sè的联想,带有煽动xìng的联想。带有指导意义的联想或者不带有指导意义的联想同时浮现于脑海,如果哈德森是个党员,哈德森会认为不带有指导意义的思想是应该放弃的。哈德森其实很爱好和谐,和谐,和谐的诗篇,和谐的音乐,和谐的欧派...欧派有没有和谐一说哈德森不知道,也许有协和一说,因为欧派有两个。地球只有一个,欧派却有两个,欧派就显得很突出了。哈德森经历了两个世界,二比二,堪堪战平。

哈德森觉得经历的世界多少跟对欧派的重视程度成反比这个说法是惘谬不堪的。哈德森曾经看过女孩子的B罩杯,在初中的时候,那时候的冲动是电一般,也许是强电,但实际上电压也没有大到能够一击致命:即让人流鼻血的地步。哈德森话不多不少,不能被称为闷声sè狼。sè狼其实跟闷声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就像思想具不具有指导xìng跟思想对于一个人的影响力没有任何联系一样。一个简单的思想也许会改变人的一生,一个口号呼得再响,也不能动摇人类思想分毫。欧派绝对可以动摇人的内心,只是想到就可以。一切都要联想,意yín是强国源泉。

当联想变得不再需要的时候,也许是成功,也许是巅峰将要走向滑落。哈德森希望是前者,哈德森是希望成功的。现在特别希望。哈德森感觉全身有点充血,不是中二时期那种瞬间的电流,是缓慢且平稳的一条单调递增的直线。哈德森从来不喜欢什么正弦波,他现在觉得单调的直线也是很糟糕的,因为没有明确的最大值。

司汤达的“呱呱”声总算是消失不见了,哈德森带了些莫名的温柔说,青蛙走了,蕾娜小姐,可以起来了。

蕾娜仍旧有些混乱:走了吗?绿油油的走了吗?

哈德森说,走了,你听,“呱呱”声都没有了。

蕾娜这才发现自己的状况,望望近在咫尺的哈德森,脸腾地红了。

蕾娜一边爬起来,一边抱歉地说着对不起,让你看见这个样子。

哈德森说,这个没什么的,谁没有弱点呢

蕾娜说,但是怕青蛙实在太羞耻了

哈德森想,觉得羞耻的人都是因为没有同类,有了同类羞耻的心就会少了。于是说,其实我也怕青蛙

蕾娜说,你骗人

哈德森说,没啊,我哪会骗人

蕾娜说,刚那个青蛙就是从你的兜里出来的,你要是怕青蛙,怎么会把青蛙放自己兜里呢

哈德森说,其实那青蛙是自己进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蕾娜说,青蛙怎么可能自己进兜里啊?

哈德森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见过青蛙爬树

蕾娜说,你又开玩笑,我不跟你说了

哈德森忙说,别啊别啊,我跟你说吧,那其实不是青蛙

蕾娜疑惑:不是青蛙?

哈德森说,不是,是狸猫

蕾娜仍然疑惑:狸猫?

哈德森于是解释,一边解释一边指手画脚:“脸圆圆的”,一边用两手画圆;“肚子也圆圆的”,还是画圆;“鼻子跟小狗的差不多”,一边用右手捏在自己鼻子上,做出那种鼻子的形状;“脸上长了小猫一样的胡子”,一边两手张开摆在自己脸上做出胡子的样子;“尾巴很大,毛茸茸的”。哈德森到这里头疼起来:这尾巴可怎么弄?把手摆在后面?那长度不够。使劲往后伸,可再怎么使劲,大小也不可能对。狸猫的尾巴跟身子比起来小也不会小太多。哈德森的手跟身体比起来就小太多了,哈德森不是肌肉系的。哈德森也不好意思就很自豪地承认自己是宅系,说是宅也就是伪宅,哈德森的手办都没几个,还全是萌系,一个高达都没有。不知道高达就没法称宅,跟尾巴太小就不是狸猫是一样的。

幸好蕾娜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心得笑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哈德森的滑稽动作,还是因为哈德森的焦急,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哈德森的描述,当然可能xìng不大。

蕾娜说,好像很可爱嘛

哈德森说,我觉得可能比河童可爱,但是没有小黄瓜可爱

蕾娜说,既然这样,它怎么是个青蛙的样子呢?

哈德森说,他被施了魔法,一辈子只能是青蛙的样子,只能像青蛙那样发出“呱呱”的叫声

蕾娜的圣母属xìng瞬间被激发:啊,他好可怜呢

哈德森说,是啊,他也是可怜的人儿呢,要不我把他叫回来?

蕾娜说,“叫”回来?

哈德森说,他听得懂话,只是不能说话

蕾娜说,哦,他听得懂话,那我刚才的样子一定伤了他的心了,你...快把他叫回来吧

哈德森应着一边往司汤达跳走的那个方向走去

哈德森心想,自己给司汤达加了这么多额外设定,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其实怎么想都没差,反正他只是青蛙。青蛙的生气是不足为道哉的,即便是生气也是要分身份的。所谓帝王之怒流血百里,匹夫之怒以头抢地。青蛙也许抵得上匹夫,也许更加不如。反正不是帝王,青蛙王子也不是帝王而是青蛙,也说不定是匹夫。

匹夫是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帝王是有着明确概念的存在,大家都知道帝王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帝王嘛,戴个皇冠是必须的,然后中国如果是中国的,就穿龙袍,是外国的,就穿新装。开口便是“朕”啊“寡人”啊,帝王不是这样还是怎样?帝王如果不是这样就不是帝王。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为君,首先要君,不君,别人便不认为你是君,就不君,也就不君君了。其他三个也是同理的,这个道理是可以推及到天下万物的。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无穷与有穷是辩证统一的。大家不过是有穷的关系网里面的一员,就不要妄谈无穷了。无穷是奇点,是怪异。只有怪异才能言及怪异,普通人只能行普通人应该做的事。大总统要做大总统应该做的事,清扫工要做清扫工应该做的事。自己做的事是好是坏全凭本心。既然只是普通,只是ordinary,便不要想着怪异之事。怪异是普通所无法触及的黑暗。司汤达也许是个怪异,但他只是个青蛙。

因为只是青蛙所以哈德森没找到。

哈德森觉得稍微学了点哲学,懂点三段论的四种格的人都要大骂这种说法,但哈德森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论据来证明“自己没找到一只刚走不久的青蛙”这种事情。哈德森认为自己能够找到这种说法证明事物完全是因为自己熟读《反恩格斯论》。但证明事物不见得事物就要跟着证明走。所谓假命题也好,荒谬的说法也好,无非是无法适合当前的情况而已。哈德森觉得“因为是青蛙所以没法找到”这种命题现在再适合自己不过了

然而哈德森自己却觉得荒谬了。

怎么又不见了呢,大小姐也是,现在连个青蛙都要玩儿神隐吗?他们不知道神隐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连一个青蛙都可以对自己不礼貌,哈德森觉得世界在欺骗自己,于是顿生出一种幻灭感。这决不是因为慌乱,因为丢失的只是一只青蛙,无非会说话。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虚假的“呱呱”声,夹杂着“少侠饶命!”,“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啊”,“莫打我啊我是你幺婶啊”,“爸爸爸!”,“X妈妈!”等等声音

这是司汤达无疑了。

下一瞬间,哈德森已经处在了声源不远处

是几个小孩子,正在玩耍着,一边嬉笑着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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