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郎心情深深几许,情起终是缘灭时(1/2)
() 自从端阳那rì后,弘昼便再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来武陵chūnsè了,五月初十那rì年妃诞下皇九子福沛,雍正十分欢喜,便让弘历等人十五迁回宫。旨意一到,宫内园内变得十分忙碌,众人谨慎十分,不敢有半丝差池。
在迁挪前rì,裕嫔便先赶到洞天深处,先是坐了会儿,后而说道:“前几rì我同你皇阿玛说起你的婚事,说是副都统五什图之女乌扎库氏相貌美丽,才艺过人,是极佳的人选。今rì我便来与你说说,你觉着如何?”
弘昼连忙摇头说道:“额娘,儿子觉着现下应该以读书为重,还不想太早成家。”
裕嫔这便说道:“既是这般,我便与皇上再说说。只是到底是关乎皇家颜面,还是不可忽视了,总得寻些想法说说。”
弘昼这便笑道:“额娘法子多,定是能行的。”
裕嫔轻拍了弘昼双肩,点头笑了笑,接而去了房中看了看要搬挪的物件,见在衣裳中有一画卷,正yù将其取出便被弘昼止住,弘昼说道:“额娘!”
这时裕嫔疑道:“怎的不打算让额娘见一眼?”
弘昼摇了摇头,裕嫔便说道:“既是不愿意,那额娘便不看了。”
说完弘昼便将画取回,只是一不小心画卷落入地上,竟散摊开了,画中是一身披一件纱袄,手中拨弄着琵琶的女子,那女子的长相与竺扇极为相似,这一场景恰是先前初次见这竺扇时的样子。
裕嫔见了这画,接而与弘昼说道:“看来可是有了心思?”
弘昼羞涩的抿嘴笑了笑,裕嫔见状便又说道:“我见这人像是端阳家宴时你带的女婢吧?我记着可是叫竺扇?”
弘昼听这话,点了点头,接而裕嫔又说道:“其实那rì我便看出来了你的心思,只是不曾问过,现下想来却是如此了。”
弘昼这便疑道:“额娘?”
裕嫔笑道:“额娘也觉着这女子不错,论品行,论相貌都是要强上寻常人百倍,再者那rì我与熹妃说到此事,她也觉着是极好的。”
弘昼笑了笑,后又疑惑问道:“那皇阿玛?”
裕嫔说道:“你皇阿玛那rì回宫后便一直夸赞她,他说这人甚好。想是会同意的,若不然过几rì我再与他说这事,择个好时rì便成了。”
弘昼又说道:“可是皇阿玛...”
正说到此处,素芹便慌张进来说道:“裕嫔娘娘,八阿哥殁了,皇后娘娘说让众嫔妃去翊坤宫。”
裕嫔这便赶紧与素芹出去了,弘昼也只得转身回房。
过了会儿,弘昼正要出去透透风,这时恰巧与竺扇相遇,竺扇冲其微微一笑,竟没料到弘昼头也不回便冲进了屋内,竺扇见势也yù紧随其后,只是门栓紧锁,竺扇只好独自在门外。
竺扇边敲门边说道:“五阿哥,你开门啊!”
弘昼在门内一言不发,独独站在门后竺扇视野所不及之处,这时竺扇又说道:“既称君子,怎的有事又不说?独独地生这闷气是要给谁看啊,你若不想见我,我只当没来过,到时你来我这,我必定也是不会开门了!”
竺扇说完便转身yù走,这时弘昼便开了门,说道:“你进来罢。”
竺扇一进去便被弘昼一把抱住,弘昼说道:“你只当是不知我的心思吗?这些rì子我的心意你竟都没察觉吗?”
竺扇一把推开弘昼,说道:“我纵是不知,你也别是这般沉默,有什么你只管说便是,省得烦恼惹得都不痛快。”
弘昼双手搭在竺扇肩上,眼神互相凝望,深情说道:“自我第一次见你便已动了心,渐渐地便已是情根深重,你已经成为了病,一种不治之症,就似肺痨缠身,我无法摆脱。”
竺扇这时眼泪不停的往下落,又想起先前巧雁所说,便是知了弘昼的意思,可自身心思并不系他,自是不可强求,便打了些模糊来搪塞,推开弘昼的手说道:“既是病,你就该好好根治,无端又扯上我,我是治不得的。”
弘昼眼中含泪说道:“治不了了,既是绝症又何有治愈之方?”
竺扇双眉紧蹙,摇头说道:“你我终是没得结局的。我知得女子应矜持端庄,尤其宫中女子,可我如今若是不说,你我都得糊涂到底的。我本既心有所属,若是你我强求,到底是不太平的。”
弘昼听竺扇心有所属,眼泪从眶中直接落下,弘昼立马用手抹去,说道:“你既是有了归属,为何当初与我这般接近,原前的种种,到底是我一厢情愿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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