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跃民和秦岭交流陕北民歌(2/2)
原来从京都带去的衣裤都被超繁重的背、扛、磨、汗等劳作超前损坏了,女知青会点针线活的还可以自顾自,交了女友的男知青衣裤破了也不发愁。可怜的是光棍男知青没人疼,衣裤破了自己不会补又不好意思老麻烦贫下中农的婆姨,图省事就用医用橡皮膏和伤寒止疼膏粘上,远远看去蓝sè的衣裤上一道道一块块的白印记就像现在的囚衣,这也成为了陕北农村新增了一大怪:衣裤破了贴胶带。
到了知青点后,两人帮着秦岭和李奎勇边做饭边聊天。
郑桐嬉皮笑脸的说:“梦姑你的梦郎今天可是给你拜年来了,怎么着等会表示表示吧。”
李奎勇上次恰好不在不知道这回事,一头雾水。
“郑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还蒙古野狼的?”
听着李奎勇将梦姑梦郎听成蒙古野狼大家都笑喷了。
郑桐于是向李奎勇解释道:“奎勇不是蒙古野狼。是跃民梦中梦见秦岭是他的姑娘,他是秦岭的郎君,简称梦姑、梦郎。”
“原来还是这么回事呀!那他们还真是有缘分呀。”李奎勇也有意撮合自己的好兄弟道。
秦岭微笑的回答道:“郑桐是吧,我上次不是说了嘛。那是他白rì做梦,我可不予认可的。不过呢鉴于你们来者都是客,有什么要求就说吧,只要不过分就成。”
钟跃民道:“其实也没什么,这不是想听你唱陕北民歌嘛,你唱的真有专业水准。”
秦岭也恭维道:“你上次的那首歌也挺好的,能告诉我他就什么名字吗?”
“黄土高坡。”
“嗯,名字倒是和歌挺配的。”
“这无关紧要,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吗?”
“当然可以了。”秦岭爽朗的回道。
大家吃完饭后,坐在窑洞的坑上聊了起来。
“秦岭你的陕北民歌唱的真好,够专业的呀,哪里学的?“
“和我妈学的,她是民歌演员,我从小就听他唱陕北民歌。你唱的也不错呀,特别是最后的哪一首我都没听过,哪学的呀?“
“我是到这儿插队和我们村的张老汉学的,至于最后那首是我自己创造的。”某人又一次无耻的说道。
“那你的乐感挺好呀,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仅学会了唱陕北民歌还能推陈出新不错呀。”
“嗨,就是瞎唱。”钟跃民谦虚道。
“那你觉得什么是这些歌的魂呢?”
“我想,陕北民歌中的悲凉感是一种人对苦难的无奈,是从心灵中自然流淌出来的,还有个问题,没来陕北之前我还不知道,陕北民歌里大部分是民间所说的酸曲儿,这倒是个很有意思的现象,这些酸曲儿的语言很直截了当,又是老公公扒灰,又是大姑娘偷情,民间似乎并不关注它的道德内容,也丝毫没有谴责的意思,这就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中国上千年的封建礼教是否能影响到所有的汉族人居住的地区,在一些穷乡僻壤会不会有所遗漏。当然,这些想法都是我下乡以后才有的。"
“嗯,你的感觉不错。不过我把这些理解为这是一种文化的厚重感,是几千年的文化积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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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轻松愉快的交流声中度过了个美好一天。钟跃民感觉秦岭像一个迷一样让自己陷入了不能自拔的状态,他渴望了解这个女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