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回 小白的谜团(中)(1/2)
唐森犹豫要不要问也是有原因的,他顾忌的是万一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自己无法预料。如果不问吧,这个白姓的女子到底是人是鬼是仙是佛在心底总是一个问号。
唐森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喃喃的说道:“不是不是,小姐多心了,只是我原本是个出家之人,凡尘俗世与我无缘,小姐的情谊我领了,莫要再做他想。”
小白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唐森说道:“凡尘俗世当真与你无缘吗?”语气中带有一种挑衅的味道,她的意思清楚的很,你这和尚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刚才那副傻样咱又不是没看见。
唐森听得话中的意味好不尴尬,脸一下子就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假装扇蚊子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小白见着好笑,想起了什么事情,问道:“恩公,瞧您这身打扮不像是本地人,您从哪儿来的?”
唐森张口刚要习惯的说从东土大唐而来,看了眼小白的眼神立马收住了嘴,只说自己从东面来的,四处云游漂泊不定,四海为家。
小白听言似乎看到了希望,倔强的说道:“即是如此,恩公更因该带上奴家,奴家做不得、做不得.......。”她原本是想说做不得夫妻,脸一红没好意思说这个词,“奴家愿做恩公的徒弟,跟着恩公一起修苦行,一路之上好有个人照顾,不知恩公意下如何?”
唐森一想,对呀,有个女人在身边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无聊了还能说说话解解闷,再说了,如果她成了我的徒弟于情于法都可说得过去,谁说唐僧取经非得收男xìng徒弟,只要自己行的正,就不怕影子斜,再说了,自己又非真正的唐僧,自己西去的目的和真唐僧不一样,就算是自己和小白那个哪个怎么了也不碍事,说不定小白还是一个武林高手,带她上路就是多买了份保险。
想起小白的身份,唐森觉得现在有必要问个清楚了,刚要开口,这山中的天气说变就变,商量都不打一个,一阵寒意袭来,雨水随着山风哗啦一下子就盖了过来,唐森与小白二人躲闪不及被淋了个正着,唐森那颗光光的脑袋上被雨水浇得弹起一层水罩,小白更狼狈,她坐的那是一片空旷地,头上没遮没挡,当时就浇了个透彻,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干的地儿。
变化来的太突然,那马儿一声长嘶,自顾跑开躲雨去了。
唐森撩起长袍在头上搭了个临时帐篷,跑过去替小白挡住越来越大的雨水,然后两个人一起快速跑向旁边一处大石头下,这石头从下向上斜长出去,底下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那雨越下越大,将石头外面的景sè全都遮盖了,一眼望去只看到白sè的雨雾。
二人刚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狼狈不堪,小白咯咯咯的笑得前仰后合,唐森也是哈哈大笑,西去之路走了这么久,这一次是他内心中最放松最惬意的一回,不竟忘乎所以,只顾笑得痛快。
小白笑着笑着停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身边放声大笑的唐森,此时她的心情应当是相当复杂的。
唐森听见傍边没了声音一回头,二人的目光再一次碰触到了一起,这一次,唐森看到的不再是猜疑与隔阂,满满都是缠绵暧昧的情愫,他看得出小白那双眼睛后面的意味。
这男人跟女人,没事儿绝对不要单独在一起,因为单独在一起准会闹出点事情来,君不见多少丑男配美女,矮妻配高帅,多半是因为双方都觉得他们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交往的时候毫无顾忌,结果时间久了感情就慢慢培养出来了,在大家眼中的不可能最后都变成了事实。
唐森现在遭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额头上的雨水滴落下来挡住了唐森的双眼,他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忍着砰砰跳动的心声,正大眼睛要把这眼前的美人儿瞧个清楚。
小白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前面说了,她的神韵和身材都是明星级别的,被雨这么一淋,更显的楚楚动人,正所谓梨花带雨,这是用用来形容她是再好不过了。
小白没有矜持,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唐森,把所有的爱意都写在了脸上,唐森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他猛地上前抱住小白。
当然,他以为自己抱的是小白,结果不是,只听见一声惊呼,唐森睁开迷离的双眼一瞧,自己怀里抱着的居然是白龙马的那张长脸。
我说怎么摸着头发不对,横着长的,原来是马的脑袋,唐森吓了一跳急忙松开,那马儿倒似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眨巴眨巴两下那双大眼睛,哼哼的又打了两个喷嚏。
原来这马儿自己躲雨,回头不见了唐森,又折回来寻,看见他和小白在一块大石头下面就把马头伸了进来,刚好隔在唐森和小白之间,害得唐森把它当小白热情拥抱。
那惊呼声是小白嘴里传来的,但是马上她又咯咯咯的大笑起来,她笑的是唐森将马当成了自己。
唐森尴尬得想找块豆腐拍死这不识时务的马儿。
雨说停就停,刚才还电闪雷鸣,突然间就收了回去,只是山中不似平阳,天上的雨收了,树上叶子上寄存的雨水还滴滴答答落个不停,好似小雨一般,行路不得,身上衣服也湿透了,索xìng就在这大石头前的空地生了一堆火,坐下来打算将衣服烘干,明rì一早再上路。
唐森的包裹里还有几件僧衣,取出来递给小白,二人心照不宣背过身去各自换上,中间还隔着那匹几千瓦的大灯泡白龙马。
唐森听得身后悉悉索索的换衣服的声音,说实话几次偷偷的假装不经意间向后瞄,男人嘛,sè一点是难免的,可是每次除了马屁股就只看到小白盘起的头发和头发上斜插的树枝。
经过这场大雨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隔阂,活着说是青年男女之间的羞涩感退去了不少,二人情愫已生,犹如刚破土的新芽,新鲜而欣喜。
篝火燃烧,照耀着脸庞,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那火的映衬,亦或者是晚霞,二人的脸颊绯红,静静的紧紧的挨坐在一起,不用任何言语他们彼此已明白对方的心意,再多的言语都是多余的。
唐森觉得是时候了,他想进一步的了解小白,了解她的一切,他觉得此时不管自己问什么,小白都会毫不隐瞒,坦陈的告诉他。
“白,你猜我想问什么?”唐森含情脉脉的说。
“嗯恩,奴家不知。”小白略带娇羞。
“白,那老道士的眼球是你下的手吗?”要不怎么说油嘴滑舌的男生女友成群,笨嘴笨舌的男生只能打光棍,俗话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有道理的,像唐森这样说话不知道委婉,不晓得绕弯的直筒子注定打一辈子光棍,如此暧昧的情景下他就是要问也要问得含蓄些,如此直白丢来一句,好比是一盘沙拉上面飞来一个蚊子,换做谁都想一掌呼死他。
果然,小白一听这话,当时脸就拉下来了,刚才还是面若桃花,立刻就像川剧变脸一样换做了冷若冰霜,他两本来是手臂跟手臂若即若离的挨着的,当下小白就往旁边挪了挪,两人之间就隔开了一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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