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回 车迟国(中)(1/2)
“此地是车迟国,长老从哪里来的啊?”那年老的道。
众人将唐森簇拥至树下,唐森答道:“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
一听车迟国三个字,唐森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接着说道:“原来这里就是车迟国,你们一定是被赶来修建道观的和尚,这国中是不是有三个国师,一个换做羊力大仙,一个换做虎力大仙,一个换做鹿力大仙,有呼风唤雨的本事,对不对?”
众和尚听得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唐长老在说什么,那老和尚道:“唐长老是从哪里听来的,一个国师就够我们受的了,要是有三个,咱们做和尚的当真是没有活路了,呜呜呜。”说完忍不住落下泪来,其他和尚也跟着呜咽,哭得好不凄惨。
唐森连忙安慰,疑惑的问道:“只有一个国师?那他有何本事,能够这般驱使你们?”
“哎,二十年前,咱们车迟国大旱,全国下至百姓上至国王天天求雨,可就是不见有雨落下,后来就来了个道士,说是能帮国王求雨,说来也怪,这道士一登台,那雨就哗哗的往下落,道士因此被国王奉为国师,深得国王信任。要说这位国师也是个有道的高人,他建议国王轻徭役重民情,辅佐国王把车迟国治理的井井有条,他虽然是个道士,可是对于咱们佛教并不歧视,与道家一视同仁,可不知怎么的,这两年国师xìng情大变,不但拆毁了寺庙,毁坏佛堂,还把咱们这些出家人都赶来修造道观,国王对他言听计从,我们多次请愿均被拒之门外,处境是一天不如一天,好多人受不了这苦,死的死逃的逃,今天若不是唐长老出手相助,今天怕又要打死人。”那老僧一气说完,唐森陷入了沉思。
这么说情节又有变化,据这老和尚所言,这位国师应该是有些本事的,但是他说的xìng情大变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鬼附身了?
说话间,那边一队人马赶了过来,铁盔铁甲在太阳下耀耀生辉,长枪短枪明晃晃的刺眼。
“哎呀,大事不好,是国王的卫队!唐长老你快走,这里有我们挡着,你快走。”那老僧一看大吃一惊,急忙催促唐森上马。
唐森也是有些慌乱,他本以为那臭道士回去顶多是招一些地痞流氓回来跟自己理论,没想到招来的是军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吃眼前亏,跑路是第一选择,可是自己跑了这些和尚怎么办,少不了披枷带锁,甚至身首异处,不行,不能做缩头乌龟。
唐森定了定神,吩咐大家不必惊慌,然后四平八稳的坐在青石上等着那些人的到来,众僧见他胸有成竹面无惧sè,也都站在唐森身后以壮声势,他们确实已经受够了这帮不把自己当人看的道士了。
“就是他!”那队人马走到近前,领头的把马勒住,其中有一担架,那上面坐着的正是被唐森内劲震折了腿脚的道人,指着唐森叫到:“将军,把他抓起来,就是他!”。
原来这道人回去搬救兵,碰巧遇到巡视工地的国王卫队,于是将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说给了带队的将军,那将军一听怒不可呵,点了人马就奔唐森而来,但是来到近前一看,人堆里坐着一个样貌俊秀,粉皮白脸、气定神闲的和尚,心中有些诧异,这和尚看上去斯斯文文这么会将那道士监工打成这样?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受害者已经指认了凶手,并且如此肯定,不由得他不信,拿马鞭一指唐森道:“你是哪个庙里的和尚,为何动手伤人?”
唐森故作镇定,其实他心里也在打鼓,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露出惧怕的神态,于是正sè道:“我何曾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他的伤都是自己造成的,在场的都可作证!”他身后的僧人们俱都附和,将当时的情况报告给了这位将军。
可将军是越听越迷糊,怎么着,自己把自己大残的?这分明是在侮辱本将军的智商,把手一挥不听那些僧人的言语,说到:“来人,将这些满嘴谎话的僧人都绑了,押入大牢。”
“慢着,你知道我是谁吗?”唐森站起身自报家门:“我乃是东土大唐天子的御弟,奉旨前往西天拜佛求经,且有通关文牒在此,你速速带我面呈你们的国王,若是慢了,参你个侮辱天朝来使之罪。”说完从包袱里取出了通关文牒。出门在外有时候必须装大款、扮有身份的人,世俗之人也只吃这一套,何况唐森并没有夸大其词,而且这一路上他已经很清楚“大唐”这块金字招牌放哪儿哪儿发光,至于侮辱大唐来使是个什么罪他也不知道,现编的,能唬人就行。
那将军展开一看,果然盖有大唐天子玉玺,还有沿路各国的国印,连忙下马躬身施礼:“不知上朝天使驾到,有失远迎。”
“好说,好说。”唐森还礼道。
“快快快,恭请唐长老入城。”那将军吩咐手下,骑马在前,领着唐森浩浩荡荡进了王城。
本来弟子被打这点小事犯不上国师出面干涉,碰巧的是他跟国王正在后花园谈经论道,外面有人报告唐朝来了个和尚唐三藏西去取经路过车迟国,据说还打伤了一个道士,现在正在大殿门外等候倒换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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