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皇帝阁与救世族(1/2)
太叔云自从伏看山回了龙庆坊后,回到那间酒楼。
本要应伏看山的约,但此刻他却不能去。昨夜在洛阳别院里发生的事不谓不大,只是昨夜该来的龙三爷却没有来,虽说打听不出他在做些什么,但他还在龙庆坊是事实。一度在心里怀疑听得那些关于龙三爷的事,到底是真是假。还有那龙庆坊的主人当真就是龙三爷吗?突然在他心里龙庆坊本来光明的形象,怎就变得有些迷暗了?还有一事也成了他不能应约的缘故,可洛阳别院的事他不敢往深了去想……
“这江湖纷乱,我又何必还往里掺进去?不如早些找到安安,回点苍去的好!”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喝了口小二惯常泡的茶,决定把心思多用些在找人的事上。
子鼠就在他喝完一口茶时,已经站在他面前:“太叔公子,师傅让我再来请你。”
太叔云看着他,心里却不明白伏看山为何此时倒还有心思来管自己,一时不动。子鼠接着说:“倒不是为了请你去见龙三爷,师傅说是找到了你要找的人。”子鼠说完看着他,似乎此时他也并不关心要找的师弟。心想:“看来师傅猜测得不错,此人对于龙庆坊还真有了别的看法。怕真是龙三爷那酒给闹出来的事!”当然不把话点穿,只站着等。
太叔云虽说不想去,但先前确实拜托过找安安的事,现在不好说就不去了。
到底随着子鼠来了龙庆坊。
伏看山给太叔云倒上一杯茶。此时太叔云极不自在,更不敢去看伏看山投来的眼光。见有茶来,干咳两声再拿茶来掩饰一番。
“太叔公子,今rì之约可还记得?”
太叔云连忙站起来,说:“晚辈失礼!还劳烦前辈亲自差人来请,实在是要不得!”说着接连两揖作下去。伏看山也不说什么,等他完事了才又叫他坐下。
伏看山问:“你昨夜也在洛阳别院里吧?”
太叔云默认。
“你觉得那样的事,龙三爷昨夜也就该在那里才对?那你可知龙三爷昨夜在做些什么?他还醉着。”
太叔云此刻脸sè比昨夜伏看山瞥见他时更加奇怪,似是不再想听那龙三爷的任何事。
“那你可知他是与谁喝酒?”
太叔齐说这喝酒之事,本不不屑,脱口就出:“怕是与那天上神仙喝酒,也抵不回那三十几条人命的。”
“那这三十几条人命也不是他龙三爷不喝酒就能保得了的!你与皮安安的交情如何?”
太叔齐不想他却突然从喝酒之事又说到与安安交情上,一时奇怪,不知如何作答。伏看山站起身来,说:“随我去看看安安吧。”说着前头就走,太叔云也只好跟着。
此时安安还在睡着,太叔云向来知道这小子不是个善与的,但如今安静躺在床上倒也觉怪异得很。猛然醒悟,乍惊厉吼:“安安这是怎么了?”一眼责问看着伏看山。可伏看山这时不管他,只温柔地看着安安。这倒让他十分奇怪,“这伏看山怎会如此看人?他与安安该不会有什么关系的。可那眼里明明就流露出不一般哪!”冷静下又隐隐觉出,这伏看山是决计不会害他的。
伏看山又问:“你平rì里与安安如何?”
太叔云不解他为何一问再问这事,只得答:“他是我师弟,虽说平rì里与我家师尊爱作嬉闹,但每每有事还是听得了我两句话的。”
“就等着你这句!从今往后,你要时刻把他的xìng命放在心上。若遇事时需要多加诱导,切不能让他一时激愤,行差踏错。”
太叔云不料他会对自己发这号令,作为晚辈,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惊诧诧愣在当场。
伏看山因为一时有望,也过于激动了些,但毕竟出来个能安抚安安的人,他哪里会轻易就放过去。心中知道太叔云心里想的是什么,心想,怕只有与他说些事情,他才能甘心的。
伏看山把愣着的太叔云叫坐下,调理了思绪,要把能说之事说出来。
“太叔云,你可知皇帝阁?”
“不知。”
“千年之前,一极邪恶组织‘皇帝阁’无端而生,以主宰万物姿态恣意世间。当时武林奇人刑jǐng天与皇帝阁皇帝激战,虽仗着四方奇功不死,但也在大战三天后负伤而走。
刑jǐng天思虑,仅凭个人之力难以消除皇帝阁,是以选定一些人才培养,这些人在后来流传下来,便自称救世族人中入世一族,而刑jǐng天后裔则自称出世一族。这出世一族之人受到祖训,除入世一族之外绝不与人来往。到五百年前救世一族终至鼎盛,再战皇帝阁时却也败在皇帝的‘清世法轮’之下。
五百年前再战后,出世一族人才更是凋零,苟延至今,出世一族便只剩下皮安安了。此子具有凝聚虚脉能力,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也是唯一有望能将四方神功真正贯通之人。而无弦弓,是贮存了武林四大奇人两百多年四方神功功力的容器而已。等到这余子虚脉既成之时,便能利用这无弦弓。”
“前辈在说些什么?这般梦里之事请不要拿来糊弄于我!”
“太叔云糊涂!昨夜你也在那别院之中,那些人怎么死的,相信你也看出一二。看来你也只能是个懦弱之人,竟说我告之与你之事是梦!”
太叔云如坠云雾,哪里还听得进去其他,此刻只跟着伏看山所说去想。那三十几具尸体的惨状厉厉而来,伏看山叫人重排尸体之情形,更是清晰可见。从那几十人连齐的伤口而言,定是一刀砍杀出来的。当时也与子鼠心里一般无二,哪里敢信眼前之实?可时下又被伏看山提及,便不由他不信,亦或是不敢去信了!
伏看山见他似想明白了些,再逼问到:“如今你可还认为我所说之事是梦?”太叔云呆看着床上的皮安安,步步后退。可伏看山一板脸,越发厉sè逼近他,问:“你可是怕了?你怕了,那你可知他邢家……”怒愤指向皮安安,“在你眼前的是个无所忧虑的少年郎,他该不该怕?他只不过生错了姓,偏就姓了那邢!姓了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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