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恩难言谢（1/2）

李素见程小洛提起往事似乎来了jīng神，她脱掉鞋子盘坐在沙发上似乎来了劲说：“你还别说，当年我和你伯伯把你从废墟扒出来时，你还睁着大眼睛朝我俩微笑呢！那时你还在襁褓里。你猜猜当时我看见你微笑时是什么样心情？”

程小洛摇了摇头笑着回答：“不知道。”

“量你也不知，你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当时我就好像与你有一种骨肉相连的感觉。我和你伯伯俩人都哭了，那次是我一生之中第一次看到你伯伯哭。后来你舅舅和舅妈从部队里把你领走，我才第一次领会到心痛的滋味。所以这些年来我和你伯伯都是把你当自己孩子看待。你伯伯离世前也没有忘记你，他在出事的现场用血在地上蘸写了一个‘小’字，这也是我要找到你的原因之一。”说到这里，李素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对程小洛说：“你等等，我去拿点东西给你看。”

不一会，李素从房里拿着一个小漆红木箱走了过来，打开小漆红木箱从里面取出一叠信，只听她说：“你看这信，都是你写给我们的，你写给我们的每一封信我都保留着，直到你六年前跟我们失到了联系为止。”看着一封封淡黄的信封遥远而又熟悉程小洛心里五味杂陈，虎目上饱含着点点泪光，声音已是哽咽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臭小子最可恨的是当了兵也不跟你顾伯伯说一声，好歹他健在时提拔提拔你。快快擦干你那猫尿，没听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么。”李素没好气的说道此时只听见程小洛哽咽说出两个字：“谢……谢！”这正也许是大恩无以言表吧。

这时，李素拿出其中的一封信满脸怀念的念了起来：“敬爱的叔叔阿姨！您们好！今天我又收到了您们寄给我的生活物资，我心情非常的高兴但又无比的沉重，您们的恩情对我来说太重了，我不知道怎么报答您们。我现在读初一了，有个老师对我非常的好，他是留学海外的博士。我老师说他会把我和我表妹养大chéng rén，所以，叔叔阿姨！我和我表妹的生活有着落了，以后不用您们劳心了。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报答您们。……”李素一口气念后便对程小洛说道：“听说你那位老师后来将你表妹带到了国外深造去了，你俩一直没有联系吗？”

“没有，自从舅舅和舅妈出事后，家里就剩下我和表妹二人，表妹和吴老师出国后生活难以为继我便去当兵了。”程小洛满怀惆怅地说

“唉，当年往事却成了过眼云烟，一眨眼的工夫你就长这大了，想起当初的情境就好像是昨天一般。”李素叹了一声说，随后李素话锋一转说：“小洛，跟伯母说句真心话，你到底喜欢喜欢我家清颜。”

面对李素那火辣的眼神，程小洛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对于这个问题脑中飞快的流转，片刻后长舒了一口气说：“伯母，不瞒你说，对于美好的事，每个人都会想去追求，我也不例外。开始不并不知道您叫我搬到这里住是为了这事，后来从您和清颜妹子的谈话中我隐隐约约知道其中的原委，开始我也心动过，但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久，我和清颜妹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俩不是同一路人。”

“我没有必要听你那么多解释，一句话喜欢还是不喜欢。”李素好像有点不耐烦了说

“谈不上喜欢，但是……”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清颜又跑哪去疯去了。”李素不而烦地道，想到这些rì子，自己千方百计的为二人穿针引线，到头来不仅得罪了女儿不说还没有讨声好，想到这里李素心里就怄气窝火。

程小洛像是犯了什么错一般，起身轻轻的下了楼。下了楼程小洛只觉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同时又想到了这份恩情既沉重又无奈。

程小洛正要出门去找顾清颜，这时便想到自己一个月后便要出国，刚才竟忘记跟顾清颜的妈妈说了。他又转身走上了楼去，看见顾清颜的妈妈闭着眼睛在轻揉太阳穴，走到她跟前轻轻地说：“伯母，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李素睁开眼睛看见程小洛目光闪烁不定便说：“是要离开么？”

程小洛心中一惊，随后点头说：“是的，一个月后。”

“去哪？”李素问，程小洛没有问答。

“你是草原上的苍鹰展翅翱翔，搏击长空，怎情愿困于小小笼子里。只是这段时间倒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希望你不要见怪。”

“伯母哪里话，我怎会见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