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脱显贞烈 之4(2/2)
婚姻的前十几年,蛮姑泡在幸福的yù河里,一切与xìng爱无关的东西都抛在了记忆的死角。然而从那天晚上起,脱孝这一概念完全充塞了她思想的天地。她知道脱孝是乡亲们的铁律,是她必须做却没有做的一件事,是伤害家人的一条祸根。她相信脱孝客观存在的理由,是因为她相信自己在茅厕前看清了那位俊男人的嘴脸,他情深意长地盯着她没有遮掩的下身,他的目光就像手一样压着她的裤子,他就是老村长的小儿子。
在观看了别的女人脱孝的场景之后,蛮姑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思维。她为那天黄昏的女人,还有隐隐约约倒下的狗感动不已,甚至觉得整个过程是再婚女人悲壮一生最有价值的部分。于是蛮姑开始怀疑自己过去的几十年,她回想自己疯狂地投入到现在这个男人的床上,只是为了满足**上一时的快活,结果自私地污秽了这个男人和他们共同的孩子。蛮姑相信那股丧葬之气肯定还缠绕在自己的身上,要不怎么就突然看到了老村长的儿子呢?她想自己是一个骗子,总有一天会给家里带来灾祸,眼下越太平,越是让人心里没底。她常常一想起这些,就吓得浑身哆嗦。有一次她决定向男人公布那段婚姻和逃避脱孝的**,她想男人会声嘶力竭地将她打倒,踢她的yīn部,揪她的头发,从而使她痛快地轻松起来。然而男人听到她的泣诉后,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男人真的大为惊讶,但不是因为她回避脱孝,而是因为她有过那么一段婚史却守口如瓶。
男人说,你不必藏得那么深的,我不会怪你,你没有对我犯错。
蛮姑说,可你知道那个俊男人是谁么?他就是老村长的小儿子!
男人说,是他就更正常了。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与你在一起长大,为你亲手脱过衣服,吻过你的酥胸,却最终没有与你作合,你能不想起他?
蛮姑说,可是他已经死了,他的yīn魂还缠绕在我的身上。
男人说,我说过,那是叫幻觉。
蛮姑于是就恸天大哭,一哭不被人理解,二哭无人替她分忧。
那条被唤作仁君的狗就是在此时闯入这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