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绝的新婚之夜 之9(1/2)
() 又一次激怒了这个威武的保长,不知是高兴,还是厌恶,高秋杏木立在原地,猛地就觉有一只鸡爪,粗硬地抓住了细嫩的颈脖。姬怀金yín荡地笑了起来,“不过,你这只母羊,倒挺勾男人魂魄,白嫩得像花,可惜怀道哥没有这份福啊。那天接你,你要不是俺的嫂子,早压倒在草窝里美了。为了抬你,三番五次地把男人累得都不像个男人了。今晚俺是要得到你了,俺要接你做老婆,夜夜搂着你!”
“你不是有老婆么?”高秋杏问这话吊着姬怀金的胃口,是想铸造又一颗复仇的子弹。姬怀金却信以为真,高声喊道:“哼,俺撵了她!”
高秋杏还未理会将怎样地对待后面的一切,身子已被饿鹰叼到床上了,接着衣物就遭了风卷,遭了浪剥。她想喊一声青娃,却又知这已是无味的举动,遂挺着处女身子,任猪拱牛踏了。她心知这是她在南王沟苟存的必然结果,算不得男女xìng爱,而是仇恨的交媾。当姬怀金独自酥软晕醉时,她的胸堂像是又插进了一把刀子。
姬怀金走的时候,月亮将落,人显得模糊,像鬼。青娃那边号筒声停了,狗突然朝那鬼影般的姬怀金狂吠起来,青娃就跟着呐喊:“哟嗬!你那坏心的该杀的野猪啊,拿屁股当脸使,乱拱乱咬,让狼嚼了你的尸骨啊——”
姬怀金听着人声和狗叫,浑身抖动不已,连爬带滚地消失在月sè中。高秋杏懒得收拾污秽了的被子和身子,痴痴地躺着,从野猪棚传来的骂声龙卷风样的在她耳朵里鼓噪吹打,她猜不出青娃是为了婶,还是为了女人悲怆得抢地了,撞岩了。
再一个下午,高秋杏拾糠回来,在屋前遇着青娃,相互呆立许久。秋杏说:“是青娃,咋好久不见人影儿了?到屋里坐坐。”姬一青停了一会,惶惶惑惑地说:“不了。俺要去赶野猪哩。”
秋杏回到屋里,坐在床边生闷,忽地看见床头放一抓皂角刺,她知道青娃来过,她明白他的用意。她捧起那抓锐利的东西,将它轻轻挨在脸上面,扎得痒痒的,心里却有诉不尽的畅快了,她甚至第一次在南王沟哼着小曲去cāo持家务。
这天夜里,姬怀金又来了。这个贪宝的凶人,此时却变成yín荡的公狗,浑身都绽放着sè溜溜的yín笑。高秋杏没有拒绝,却摸了摸放在臀边的皂角刺。姬怀金看高秋杏这副情态,还以为女人有了归意,越发信赖了自己作为男人的魔力,胡乱地剥下带着臭汗的衣物,一个鱼跃,将丑恶的地方猛烈地塌在了整抓的皂角刺上,立时,那嘶叫让高秋杏震憾极了。姬怀金双手捂着痛处,从床上滚下地去,满脸冒着汗珠子。
“你,咋的了?”高秋杏做出一副吃惊的脸sè。姬怀金说:“你……想谋害俺么?”“咳哟,我忘了,是那抓刺吧?自从和你做过事,那地方长起核桃大的毒包,我熏毒哩。你晓得皂角刺是去毒的不?”“你妈的蛋,见鬼了,痛死俺啦!”
姬怀金压着呻吟走后,高秋杏却不能入睡了。这一夜不再哀痛,而是被快活严严实实地浸泡着。将头埋在被窝里还满身抽动,生笑不已,后半夜才在兴奋中歇定。一觉醒来,太阳已亮堂堂地满照,急忙爬起来,便看到早晨青娃回去得很迟,猪棚前还生着烟火。秋杏异常兴奋,觉得有一股力量在催促她去将惩治恶人的痛快与青娃分受。她没有顾得洗脸,却想到青娃一定该饿了,她要带着女人的一片心去。她想起昨晚锅里炖的猪肉,就割下一疙瘩上等瘦的,用手帕包着拿了就走。走不多远,只见青娃提一捆青苞米棒过来。婶和侄儿没有说话,面对面站着,许久过去,两颗欢快的心都同时爆裂开来,一齐前俯后仰地畅笑不已了。笑声由小渐大,清脆而震响,构成南王沟最有滋味的声音。
“提那多的青苞米,是孝敬我的?”高秋杏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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