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的鹅毛哲学 之10(1/2)
() “别胡闹,小朋!你双亲健在,这样做必生是非,我担待不起。レ.siluke♠思♥路♣客レ”这一老一小两位挚友的义举使纪汪萍感激涕零。从礼节上讲,她必须有所谢绝。
“嗨!不就是戴块孝布嘛,我的父母可不是鸡肠鸭肚之人。”章小朋走过去握住纪汪萍的肩膀,“再说吧,向纪书记尽点孝也是应该的啊!”
纪汪萍几次要行长跪之礼,都被大家阻拦住了。毕竟友情如山,决定就此执行!其他有份的家族也都一一统计,确定孝布的长短,落实在案。章小朋似乎还有鬼点子,给陶惜童使了无数个眼sè。陶胡子本来知道其中的意思,但觉得自己不能太失格,故意不予理睬。终于,他意识到章小朋这个女人也是不好糊弄的,况且如果在这种事情上被她数落几句就太尴尬了,所以很快想了几条理由表示态度:“孝布也算我一个,为了过去他对我的责骂,为了他是我们的老领导,为了医院的那段值得回忆的rì子!不过哭丧可没有我的事,我干不了那玩意。”
陶惜童的话逗得大家忍俊不禁,但都在努力维护着丧事应有的气氛。纪汪萍对陶惜童的举动持着特殊的态度,既没有一味地拒绝,也没有感激涕零,而是陷入明显的沉思之中。这在别人看来是没有比这再有分寸的了,因为实际上她早已接受了他的特殊赋予,而他仅仅曾是她的一个恋人。
几天的治丧活动进行得非常顺利。陶惜童在这里大出风头,每天上千人的哀悼者,内接外应都被他治理得有条不紊。那片长长的孝布飘进舞出,煞是一大奇观。如果是女人,礼客们自然会想起王熙凤,但因为他是陶惜童,大家并没有想起别人,只想到他是独一无二的陶惜童。就连一向十分挑剔的老公安局长也来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鼓励他好好干。纪汪萍因为找到了一个上好的代理人,先前的担心和悲伤减少到了最低程度,有时她甚至能宁静地小憩一会儿。
纪书记葬在革命陵园。按照陶惜童的构思,坟墓修得异常气派。
陶惜童向纪汪萍交完所有的帐目,没有说一句涉及任何方面的话,拧了几把格外枯硬的胡子后回头告辞。纪汪萍急忙叫住他,却没有话可说,只是以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目光久久地看着陶惜童。那双晦涩的眼睛,那张熬得油黑的脸庞使她的心颤动了一下。她想用热泪表示一点女xìng特有的温情,但又在jǐng告自己,此时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不能拿这个来报答人家。陶惜童也非常理解眼前的纪汪萍,他的心软得像块滚烫的豆腐,如果能找到任何一点理由,他都会用拥抱来安抚她,但他毕竟是有理智的。
“在我们两个中,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从我们分手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欠你的,现在用几句话是表示不出来的。”纪汪萍说。
“我没有希望你表达出来。……再说,我们是同学,我们曾经是恋人。”陶惜童说。
“我有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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